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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師尊搖晃著手?里的繩索,步步逼近:“你?還想往哪里逃?” 阮星闌嚇得兔子耳朵一豎,真的像兔子一樣,蹦噠蹦噠地躲到天道師尊的身后,驚恐道:“他?們太嚇人了!還是讓他?們回去吧?” “晚了,既然放出來,便沒有收回去的道理?!碧斓缼熥鹆嘀?的兔子耳朵,將人提溜出來,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星闌,說,你?最喜歡我們其中的哪一個(gè)?” 其余幾人也步步緊逼。 阮星闌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道:“每一個(gè)!因?yàn)榇蠹叶际菐熥?!?/br> 這回答肯定沒毛病。 九九歸一,反正都是師尊。 既是在幻境中,不干點(diǎn)沒羞沒臊的事?情,不如不來。 阮星闌才哼了聲疼,天道立馬松開了手?。他?順勢掙脫,站在幾人中間,對(duì)他們勾了勾手指頭。 “來,師尊們,你?們都過來?!?/br> 幾人不明所以,但還是湊了過去。 阮星闌兩臂一伸,圈住他們的脖頸,按順序每人親了一大口。 如愿以償?shù)乜匆娒總€(gè)師尊的耳垂都紅了。 而后,幾人合力,直接將人抬了起來,丟回竹屋里。 但在誰出手教?訓(xùn)阮星闌的事?情上,大家起了分歧。 原因竟然是每一個(gè)人都覺得阮星闌是自己的,沒有一個(gè)人愿意退縮。 為防止師尊們打起來,阮星闌從床上爬了起來。 “師尊們,我呢,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而且只有一個(gè),既然師尊們都想與我困覺,那我們就來玩一個(gè)游戲,怎么樣?” “什么游戲?” “游戲很簡單,師尊們穿的衣服都不同,模樣卻一般無二?!比钚顷@站了起來,見幾個(gè)人模樣一般無二,不過在性情上,略有些差異,于是便道:“我們拉一個(gè)簾子,師尊們都躲進(jìn)去,然后把衣袖捋起來,讓我逐個(gè)摸。如果我認(rèn)出了對(duì)方是誰,那么今夜,我就是誰的?!?/br> 師尊們都與他?睡過,彼此都熟悉得緊,便也同意了。 阮星闌滿臉激動(dòng),終于有一個(gè)光明正大吃師尊豆腐的機(jī)會(huì)了。 望著眼前的一排白皙的手?臂,還沒開始吃師尊豆腐,連魂兒都快飛了。 先試探性地?fù)崦系谝恢皇帧9枪?jié)分明,修長似玉,阮星闌的手?才一撫上,立馬被其反握住。抓得死緊。 因?yàn)楸姸鄮熥鸬娜菝搀w型一般無二,這手?都生得相同。 于是乎,阮星闌琢磨著,得從細(xì)節(jié)入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慢慢來。 便使勁拽了一把,將這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按。阮星闌直勾勾地盯著紅帳后面的人影。帶動(dòng)師尊的手?,自喉嚨劃入衣領(lǐng)。 那手原是冷白的,摸到手里跟玉似的。被阮星闌這么一作?弄,手?心立馬就guntang起來,觸電般地一縮。 但不過瞬間,才剛剛隱忍的手?,便又展開五指,在阮星闌的胸口劃了幾筆。 阮星闌福至心靈一般地明白了。也?猜到了對(duì)方是誰。 但他?暫且不開口,裝出一副很迷茫的樣子。 對(duì)面的師尊似乎怕他?認(rèn)不出自己,又在他胸膛上寫?字,弄得人麻酥酥的癢了起來。 阮星闌哼了哼,心道,自己現(xiàn)在可金貴了,這么多師尊爭搶他一個(gè)人。 便擺起了臭架子,將師尊的手?抽出。背著雙手?,大搖大擺地走向?下一個(gè)。 這一次,他?都不伸手,直接彎了彎腰,湊過去嗅師尊袖間的氣味。 哪知腦袋才一湊過去,那手立馬鉗住他?的下巴,往前狠狠一拽。 阮星闌沒防備,整個(gè)人就往紅帳撲去,重重撞入師尊的懷中。 那紅帳披在他頭上,露出半張臉,宛如紅蓋頭般,才一抬頭,便撞入一雙深邃的眸子里。 “你?與本座拜了天地,這輩子都?xì)w本座?!?/br> 糟糕,是他最最最怕的判官師尊。 阮星闌只要一想到當(dāng)初種種,渾身都開始酸痛起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還未來得及開口,耳邊襲來幾股勁氣,來自于不同方向。 幾聲怒斥聲響徹云霄。 “放開他?!” “不許碰他?!” “住手!” …… 阮星闌都沒來得及勸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就被判官師尊扛在肩頭。 如今他?就是只小兔子精,身形較為柔弱纖細(xì)。這么一趴著,身后短短一截兔子尾巴,立馬就藏不住了。 “我的尾巴,尾巴!不準(zhǔn)看!都把眼睛閉上!” 阮某人雙手捂住尾巴,蹬著兩條小細(xì)腿,大叫道:“快把我放下來!要打架出去打!別扛著我打??!” 話音未落,眾師尊就打了起來。 帝王師尊道:“放他下來,饒爾等不死!” 恩客師尊道:“可笑!他?是我花重金買下的,此生都?xì)w我!” 弟弟師尊道:“哥哥,你?敢讓他?們碰你?半分,我不介意再將你?的雙腿打斷一次!”阮星闌仰天長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 小兔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他?只是想給每一個(gè)師尊幸福。 怎么就這么難呢? 正欲大吼一聲:“住手!” 哪知嘴巴才一張開,立馬被一樣冰冷冷的東西堵住。剛好比他?的嘴巴大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