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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一吹慕千秋的彩虹屁,務(wù)必讓師尊跟著一起下山。 異地戀是愛情的絆腳石,距離產(chǎn)生的不是美,大部分是綠帽。 為了防止自己離山后,有其他雜七雜八的弟子深夜寂寞,爬上了師尊的床,阮星闌好說歹說,求慕千秋一道兒前往七星閣。 林路二人一聽,雙雙表示也要跟著去。慕千秋竟然也同意了…… 沒辦法,慕千秋就是太善良,太仁慈了,才會讓座下弟子爬到自己頭上,要是換了阮星闌,誰敢蹬鼻子上臉,一腳踹過去,沒啥是一頓好打解決不了的。 此前山下某地邪祟作亂,剛好三人都背著事兒,慕千秋便派遣了其余的弟子下山。 前去十三人,還包括兩個嬌滴滴的小師妹。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可下山?jīng)]幾天,弟子們就千里傳書,說邪祟忒他娘的厲害,十三個弟子都搞不定,請慕仙尊派個親傳弟子下山,雖未點名道姓,但特意提了一嘴“最厲害的親傳弟子”。 最厲害的親傳弟子,那不就是單挑七星閣六大護法的阮星闌,阮大師兄是也。 阮星闌得知后,油然生出一種“我最棒,我最強”的感覺,并且拍著胸脯,告訴慕千秋自己可以。 慕千秋聞此言,用了那種很難以琢磨的目光睨了一眼,淺緋色的唇,還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輕聲道:“哦,是么,星闌竟如此厲害的。” 阮星闌一聽慕千秋用這種語氣說話,連腳趾頭都狂縮起來,左右環(huán)顧,見無人注意,遂色膽包天地湊過去,咬著耳朵道:“弟子厲不厲害,難道師尊不清楚?一定要弟子當面說出來,哎呀,好害羞!” 嘴里說害羞,實際上臉不紅氣不喘,還沖著慕千秋眨巴眨巴黑溜溜的大眼睛,極盡誘惑:“弟子還有更厲害的,晚上,瑤光殿,你我二人,單獨,把殿門鎖死,床震塌,師尊,懂?” 慕千秋點了點頭,眸色越發(fā)晦澀起來:“懂。” 之后曲指不輕不重地地敲了阮星闌的腦袋三下,抬腿便回了瑤光殿。 阮星闌摸了摸頭,笑嘿嘿的。 夜半三更天,空虛寂寞冷。 晚風吹得瑤光殿外的楓樹,發(fā)出簌簌的聲響。 一道黑影,躡手躡腳地往院子里竄。 月明星稀,晚風輕柔,拂亂了鬢邊的長發(fā)。 阮星闌深呼口氣,心里暗暗告誡自己,淡定淡定,別整的跟一百年沒碰過葷腥似的,要冷靜自持,有一點當攻的樣子。 遂把敲門的爪子攏進了衣袖里,心想,誰他娘的半夜三更過來搞事情,還敲門的。 直接抬手把門推開,清冷的月色下,傳來嗞呀一聲— —門沒關(guān),看樣子是慕千秋給他留的門。 搓了搓手手,在門外醞釀了一番情緒,抬腿就進了寢殿。 殿里點了燈,泛起微黃的光芒,一如他此刻的內(nèi)心,黃不拉幾的。 故作淡定。拍了拍衣袖上的褶皺,阮星闌挺胸抬頭,往里殿行去,挑開珠簾,就見床上一道清瘦的背影。 身上蓋了一條素色的被子,面對著墻睡,空了好大的床鋪。阮星闌笑著湊過去,伏在床邊,伸手推慕千秋的肩膀,壓低聲兒道:“師尊,你怎么先睡上了?弟子過來給師尊暖床了!” 慕千秋的眸子倏忽睜開,跳躍出幾分異樣的炙熱,轉(zhuǎn)過身來問:“這么晚了,誰準你過來的?放肆,滾出去跪?!?/br> “師尊,不是你讓我三更天過來的嗎?”阮星闌摸了摸白日里被慕千秋敲過的額頭,笑瞇瞇道:“師尊,弟子見師尊的床,似乎用了很多年了,不知師尊是否想換一副床榻?” 一邊說,一邊單膝跪在床邊,上半身微伏下來,伸手勾掉自己的衣帶。 慕千秋鎮(zhèn)定自若道:“此床,甚硬,為何要換?” “因為今天晚上,弟子要把這張床震塌!”少年稚氣未脫的臉上,故意露出一副兇樣,夸張地說,“震塌,震成碎渣渣!師尊這次不準跑,弟子讓師尊舒服!” 話到此處,他把外衫褪下,兩膝并跪在床沿,試探著伸手扶著慕千秋的胳膊,“師尊,明日就要下山了,趁著你我還有獨處的時間,不如試著,換一副床榻吧?” 慕千秋覺得他在作死,凝眸看去,很快無奈搖頭:“星闌,你可知自己離死,還差多遠?” 解衣衫的動作猛然一頓。 色令智昏的阮某人開始琢磨,師尊這句話究竟是啥意思。 難道說,師尊在擔憂他精|盡人亡,委婉告誡他對情情愛愛必須有節(jié)制? 師尊……師尊擔憂他的身體,不就說明師尊關(guān)心他,怕他死。 師尊怕他死! 阮星闌心里感動死了,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勝利在望了。只要師尊愿意為他生為他死,還有啥情愛是堪不破的。 遂滿臉溫情地望著慕千秋:“師尊待弟子真好,師尊放心,弟子年輕氣盛,有用不完的精力?!?/br> 兩膝跪行著移到床上,膽大妄為地往慕千秋腰上一跨,伸手撫摸師尊俊美無儔,宛如玉瓷般的臉,連聲音都顫了:“師尊,你……你生得可真好看,弟子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比師尊更好看的人了。這……這哪里像是幾百歲的老男人,分明……分明就是個神仙哥哥??!以后私下沒人的時候,我可以…可以喊你哥哥嗎?我沒有哥哥,所以,特別想尋個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