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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 路見歡:“……” 眾人:“……” 那修士道:“你說的這些,我倒是沒聽說過……” 阮星闌一本正經(jīng)道:“沒聽說過?那只能說明是你孤陋寡聞而已!既然對我們大師兄的認知如此淺薄,怎配議論他的為人處世?我要是你,我今天不吃不喝,晚上勒根麻繩就給自己活活吊死!” 林知意:“咳咳?!?/br> 路見歡:“不要臉!” 金儒門的修士面面相覷,其中有個膽大地拱手問道:“我見道友氣宇軒昂,文質彬彬,又穿了劍宗的宗袍,敢問姓甚名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倪,單字迭。” “倪迭?” “對,我就是你爹!” 阮星闌在口舌之爭上從來不吃虧,目光往地上一掃,見狐貍少年可憐,遂又滿臉浩然正氣地指責,“還有,你們當此地是何處?你們家的小菜園?怎可帶這種少年過來?憑白無故污了天衍山的仙澤!” 那狐貍少年一聽,當即發(fā)出嗚嗚嗚的可憐聲音。 修士抬腿踹了他一腳,正中胸口,嘴里罵罵咧咧,隨后與阮星闌道:“此物下賤無比,乃我在其他修士手里買下,別看他這樣,在床上很能折騰,越折騰越浪,聽說之前養(yǎng)他的修士,曾經(jīng)把他丟到野獸|群里,讓發(fā)|情的野獸碰他,整整一夜沒停過,他居然還得了趣兒,不僅沒死,還活了下來?!?/br> 說著用腳踩住狐貍尾巴,狠狠碾了一下,往少年臉上吐口水:“賤人!發(fā)什么浪?一時不被男人碰,心里就不舒服吧?晚上回去再好好折磨你!” 阮星闌見不得這種,趕緊叫停,本意就是想救下狐貍少年,可又不好在外頭胡作非為,畢竟師尊打屁股還挺疼的。 于是便往前走了一步,擋住了腳下的狐貍,阮星闌打了個手勢,示意林知意和路見歡把小狐貍扶起來,然后同那些修士道:“既然如此,那他就更不能多留了,我便將他帶下去處置了,你們幾個都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吧?” “是了,我們幾個是萬徑山金儒門的弟子,在下不才,家父正是金儒門的宗主。我這次遠道而來,便是代替家父參加論道大會!” “原來是金公子啊,久仰大名了!”阮星闌笑道。 林知意當即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 小鳳凰嘴角一抽搐。 阮星闌不解其意,笑道:“金公子氣度不凡,久仰大名了,論道大會明日才開始,金公子可在此地小住一晚。” 那修士卻是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咬牙切齒道:“我不姓金!我姓黃!我懷疑你冒充劍宗的弟子,來人啊,給我打!” 此話一出,幾個金儒門的弟子立馬沖了過來,將三人團團包圍住,小狐貍看起來很害怕,一直蜷縮在阮星闌的腳底,兩只傷痕累累的手,一直扒拉著他的衣衫。好像是在求他庇佑。 阮星闌拍了拍他的腦袋,溫聲細語道:“好了,別怕,我們會救你的,來了天衍山,眾生平等,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br> 像是聽懂了話,狐貍少年趕緊點頭。阮星闌讓林知意往后退一退,然后脫了外裳蓋在狐貍少年身上,然后把他往林知意懷里一推,道了句:“保護好自己,還有他?!?/br> 之后就抽出長劍,與小鳳凰肩并著肩。 阮星闌一本正經(jīng)地問:“鳳凰,怕不怕被師尊責打?” 小鳳凰搖頭,也抽出了劍:“我若是怕,我便不會處處針對你了?!?/br> 阮星闌心道說的也是,遂與鳳凰對視了一眼,好像有了一種很神奇的默契,兩個人對付金儒門七八個修士,倒也綽綽有余,不一會兒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鳳凰搖頭:“不堪一擊。” 之后便收了劍,往林知意跟前走,阮星闌落后一步,才收了劍,哪知那姓黃的宗主之子居然使用暗器。 只聽錚的一聲,一枚短劍飛速沖著小鳳凰的后心竄了過去,阮星闌沒有時間考慮,下意識地伸手一攥。 五指使勁一絞,那劍尖僅僅抵在了鳳凰的后心,并沒有傷到他分毫。 “嘶,好疼啊,這什么鬼玩意兒?”阮星闌甩了甩右手,整個手心都被短劍割得鮮血淋漓,順著束袖落到地上。 鳳凰一轉身,猛然蹙眉,見阮星闌居然會替他擋劍,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即暴怒,抽劍往前一大步:“誰讓你們傷他的?我砍了你們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雙更哦,么么噠~ 第63章 鳳凰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 “快跑!” 金儒門的修士爭先恐后地逃竄起來。 阮星闌能吃了這悶虧, 那才是青天白日活見鬼了,都說吃虧是福,那這福氣給別人好了。 一把將短劍甩了出去, 正中那宗主之子的狗腿上。趕緊一把拽住暴躁到要咬人的鳳凰, 壓低聲兒道:“快走!別耽擱了,要是被師尊發(fā)現(xiàn), 我們三個都要完蛋!” 三個人意見統(tǒng)一, 那狐貍少年的腿上都被弄得傷痕累累, 還被特制的鎖鏈束縛住,上面還下了禁制,就是讓他永遠站不起來, 只能像個殘廢一樣在男人胯|下匍匐。 阮星闌的手受傷了, 草草包扎了一下,小鳳凰和林知意負責把狐貍少年扶走,三個人就像是干了壞事的大黑耗子, 灰溜溜地往長巷子里鉆。 還沒走幾步, 自半空中翩然飄下一道白影— —正是等到不耐煩的慕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