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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寶貝的拿著從野/狗那搶來的冷饅頭看了司南塵一眼道:“有飯吃嗎?” “自然有?!?/br> “能吃飽嗎?” “能。” “好,我跟你走?!?/br> “你叫什么名字?” 零低頭想了一會道:“我叫零,我想從新開始?!?/br> 司南塵笑了一下道:“零,這個名字不錯。” 司南塵將零帶回了死士營,零將會成為他的第一個死士。 但零不會武功,司南塵找了師傅教他,零學習武功的時間太晚,較比隨后而來的死士都不如,其他死士不管年齡都有一些武功底子,只有零真的是從零開始,起步晚自然也就跟不上別人。 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比所有人都要努力,每次司南塵來時他都要在人面前展示一番努力和進步,可司南塵總是繃著臉搖頭像是對他很失望。 零從打擊和失落中一次次振作起來,他休息的時間很少,大多數(shù)都能看到他在練武,每次司南塵的列行檢查最開心的莫過于零。 司南塵來這的次數(shù)不多,零見到他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每次司南塵來他都渴望能得到對方的關注可惜卻一次都沒有。 兩年后的一次春獵,皇帝在狩獵時遭遇到了大量的刺客涌入狩獵場,有備而來的刺客打的禁衛(wèi)軍措手不及,刺客能如此輕松的進/入狩獵場自然是有朝廷的叛賊接應。 司南塵也被刺客打傷,千鈞一發(fā)之際零像天降之神一樣救了他,但二人還是被逼到了山崖下,找個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司南塵問零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零卻說想來,他想看到司南塵,司南塵在宮中他沒法進去,這次春獵是個機會,聞言司南塵沒有再說話。 他與大部隊失散,想必其他人在刺客的追擊下也是差不多的,這場仗絕不能讓刺客贏否則宮里怕是會大亂。 司南塵腿部受了傷不易行動,他讓零去死士營讓親信帶著死士趕來營救,雖說這太過冒險一不小心就有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可與其現(xiàn)在死還不如搏一把。 零讓司南塵藏好,領命帶著令牌回去了死士營,正因為司南塵的這一舉動讓禁衛(wèi)軍撐到了救援,最終救下了皇帝和眾人的命。 死士功成身退,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又悄無聲息的離開,若大的狩獵場誰會注意到有刺客被人悄悄殺了呢,只要沒有親眼看到人他們只會認為是救駕而來的將軍殺死了全部刺客。 回到死士營后零因為擅自行動受到了刑罰,刑罰的命令是司南塵親自下的,零一點也不感到后悔。 每個死士背后都有一個死士印記,用于區(qū)分司南塵在自己的死士后背烙下了自己的名字,這個名字被零當做了寶貝。 司南塵不僅將他們訓練成了殺人的武器,還具備有影衛(wèi)的能力,零的武功從最末沖到中上,又從中上沖到頂尖,只要司南塵吩咐下來的任務他都能出色的完成,哪怕他依舊沒有能得到司南塵的另眼相看。 這支私下豢養(yǎng)的死士帶給了司南塵很多便利,也救過司南塵很多次,他終于從兄弟之中脫穎而出,斗敗了大皇兄和最受寵的四皇弟。 在被冊封太子的一個月后,他被心有不甘的四皇子爆出私自豢養(yǎng)死士的事。 死士的敗露還要從那場春獵刺殺時說起,四皇子查到了蛛絲馬跡準備憑此翻盤,但司南塵豈會坐以待斃。 想要轉移死士怕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四皇子確定了地點必會派人在附近守著。 司南塵一不做二不休,事情都到了這一地步他萬不能因此而功虧一簣,他狠心下殺了全部的死士又一把火燒了死士營,毀尸滅跡讓人無跡可尋。 零是司南塵最后的不忍,他剜去零身上的死士印記,將人扔到了高麗國,他希望零能就此回歸正常生活,從此與他再不相見。 司南塵沒有想到零還會找來,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想過后來便沒再想了,他成了皇帝在戒備森嚴的宮中零不可能會找來的,且他給零留了信,若零敢出現(xiàn)他便殺了他。 司南塵不知道的是,零根本沒把這威脅當回事,他看了信后便想回去找司南,但他卻遇到了意外。 ☆、啟程 聽過司南塵的一番描述后,司君浩沉默了,他能想象的到死士被殺時的慘烈,生在和平年代的他為這幾十條鮮活的生命而感到難過。 但他不會去指責司南塵,因為他沒有這個資格,面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許多人都會選擇前者,在以尊卑定論的古代死幾個低賤之人猶如拔草般不值一提。 司南塵所經(jīng)歷的換做是他真大概活不過三集,所以他沒有那個資格去指責司南塵什么,畢竟還是俗話說得對,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若經(jīng)他人苦未必有他善! 司南塵看向沉默不語的司君浩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過河拆橋,太過殘忍?!?/br> “沒有,我能理解皇兄,”末了司君浩開玩笑似的又道:“您可別忘了,比混?您可比不上我?!?/br> 逍遙王可是皇城出了名的混球。 知道弟弟是在安慰自己,司南塵淡淡一笑,在下令殺死全部死士時他也曾有過不忍,但這一絲不忍卻抓轉瞬即逝,終究比不上保全自身重要。 所以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付生的原因之一,看到付生總能讓他想到那段過去,廝殺聲,慘叫聲,和熊熊大火,這都是他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