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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月光清冷,徐徐穿過窗欞,落在床邊,照亮了床上女子曼妙的身姿。銀色的面具在夜里泛著妖異的光澤,徐謹(jǐn)兮立在床邊,低眸看著床上女子的模樣,細(xì)長眼眸幽晦非常。 陰冷的目光如毒蛇一般上上下下地在她身上掃,處在睡夢中的寧初莞很快被驚醒。剛睜開眼睛??吹酱策厧е婢叩暮谝氯藭r,就被那人點(diǎn)了睡xue,沒多大一會兒,就昏睡了過去。 而后,徐謹(jǐn)兮把床上輕的如同云一般的人抱了起來。帶著她出了門,準(zhǔn)備離去。 隔壁綏王聽到動靜,連忙驚起,衣衫不整地奔出來。恰好見到有人要帶走他的女兒,掌風(fēng)夾著內(nèi)力,便打了過來。然而黑衣人身姿如驚鴻,即使帶著一個人,也快得驚人,不過片刻,便躲遠(yuǎn)了。而他帶來的武功高強(qiáng)的暗衛(wèi),接著把綏王包圍了起來。不傷他,只是阻攔他去追人。 綏王神色急躁,急著把女兒帶回來,卻反而因此露出破綻,沒多大一會兒,便被徐謹(jǐn)兮的人擒住,他們不傷害他。而是把他帶了回去,綁住丟在床上。 綏王帶來的人聽到動靜,也連忙追了出來。但徐謹(jǐn)兮帶來的人,乃是他身旁最精銳的暗衛(wèi),武功皆是頂尖,輕輕松松的,便把他們打趴下,而后去把如玉帶走之后,他們便全部撤離。 寧初莞醒來一時,在一個到處是一片紅的房中。她身上熱烘烘的,確沒法動。 周圍滿是紅色,紅色的帳子上繡著鴛鴦戲水,窗戶貼著雙喜,檀木圓桌上,紅燭跳躍。 仿佛婚房一般。 而床邊,一身紅色的男子,正背對著她。男子亦是一身紅色,背影挺拔,肩寬腰窄,寧初莞不過一眼,便認(rèn)出他是誰,旋即警惕問道。 “徐謹(jǐn)兮,你想要做什么?” 徐謹(jǐn)兮這時候回身,細(xì)長眼眸落在她如雪的面頰上,唇角輕勾,他旋即上床,修長指尖,觸碰她的側(cè)臉,柔聲道:“你我當(dāng)初尚未圓房,不如,今晚我們,反正,你連伎子都不介意……”他的聲音,陰陽怪氣。 “徐謹(jǐn)兮,你有病是不是?”她沒想到,他竟然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冷冷的瞪著他,便冷斥道。然此刻氣氛暖絨,她就是這般帶斥的模樣,也含著讓人心動的嫵媚。 徐謹(jǐn)兮徐徐地笑了一下,蒼白指尖劃過她細(xì)長漂亮的眼尾,承認(rèn)下來:“對,我有病,病入膏盲,不然,我怎么敢劫持你?!?/br> 修長手指,伸手去她腰間解她的衣帶。眼睫遮住他眼里的情緒,在他白皙的玉臉上,投下沉沉的暗影,他的面容半明半暗,帶著沉郁。 “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有我下的毒?!眲訌棽坏茫瑢幊踺钢荒苎哉Z威脅。 然而徐謹(jǐn)兮不為所動,自顧自地解她的腰帶,唇邊含著詭異的笑:“如玉在我手上,你若是不給解藥,那就等著他死吧?!?/br> 說著,徐謹(jǐn)兮伸手,把她拽了起來,摟在懷里,唇落在她玉白雪頸上時,眼中沒有神采,喃喃道:“莞莞,既然你都愿意跟他好,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呢?他不過一個伎子罷了……” 他的唇,落在她寧初莞頸間。 她動彈不得,眼看著他手指輕勾衣帶,把外邊的紅色外衫褪去,她心急如焚,恨不得把徐謹(jǐn)兮千刀萬剮。但她知道,徐謹(jǐn)兮已經(jīng)不理智了,跟他說理沒用。冷靜了一會兒,寧初莞冷冷譏諷道:“世子是要跟伎子相提并論嗎?” 徐謹(jǐn)兮身子頓住,面色陰戾:“那又何妨?!?/br> 身上的衣裳,被他越褪越多,只剩下中衣。徐謹(jǐn)兮抱著她,泛著白色的唇,輕觸她柔軟地紅唇,而后,癡迷地吻著。像是嘗著酒,越酌,越香醇。 二人身體緊密相貼。 徐謹(jǐn)兮胸腔劇烈起伏,吻她,吻得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兇狠。而寧初莞,被迫仰著頭。兩人靠的極近,她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欲念與瘋狂。 惡心,抗拒,寧初莞卻沒法動彈,掙扎都掙扎不得,只能像木偶一樣,任他擺布。 原以為,他不會放過她,沒想到,最后他卻放開了她,仿佛xiele氣一般。狹長眼眸之中,沒了光彩。 指尖輕觸了她纖弱后背兩下,他從床上起來,閉了閉眸,壓下心底的躁郁,便說了句:“你走吧?!?/br> 他恨她那樣子作踐自己,偏他哪怕心底再生氣,再瘋狂,從小的教養(yǎng),也讓他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跟她再無可能。 一切不過是他強(qiáng)求罷了。 方才的一切,就當(dāng)他最后的奢望。新婚之夜,他棄她而去,這些,就當(dāng)彌補(bǔ)她。 徐謹(jǐn)兮抬步便離開,往外走時,背對著一室紅色,腳步稍微停頓。 心底,仿佛有什么在蔓延開,絲絲痛楚,如同刀子在凌遲心臟。心臟似乎在裂開,但他……卻再也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他便沒辦法遏制自己想要把她帶走的沖動。 房中燭火靜靜燃燒著,紅色如火焰一般,在蔓延,在燃燒。寧初莞坐在床上,只覺得剛才這一切荒謬無比。 徐謹(jǐn)兮的人,很快便送來了衣裳,寧初莞換了一身杏色長裙,便騎上馬離開了。 綏王正在派人四處找她,因此寧初莞很快便找到了父親,生怕女兒出了事,綏王神色緊張。見到女兒之后,連忙問道:“可有事情?!?/br> 寧初莞如實(shí)道:“無事,是徐謹(jǐn)兮?!?/br> 綏王早就猜到是他了,當(dāng)時女兒在并州之時,他便已經(jīng)生氣,生怕女兒跟他和好。當(dāng)時女兒跟他走,他才沒有多說,而今徐謹(jǐn)兮竟然劫走他女兒,綏王立馬握著拳頭,憤然道:“莞兒,當(dāng)初你出事,便是他所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