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活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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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果果上了車,柳晨晚和容華城也坐到車子上,而后抖動韁繩,催著馬匹往前走。因為視線不好,所以走得很慢,而黃果果坐在車廂里,非常害怕,她還沒有嘗試過這樣走夜路,心里總是沒底,于是就一個勁跟前頭說話,只要聽不到動靜,就感覺很慌。 柳晨晚說:“咱們找個地方過夜吧,太暗了,實在不好走?!?/br> 容華城說:“看前頭有沒有靠水的地方,順便讓馬也吃點東西,咱們也好歇歇?!?/br> 黃果果在車廂里說:“下回別趕夜路了好嗎,今天咱們到哪過夜???” 柳晨晚說:“往前再走走,最好能靠水源近點?!?/br> 黃果果蜷在角落里,摟住膝蓋,總覺得車廂里黑乎乎的可嚇人,于是嚷著說:“喂,你們兩個能過來一個嗎?我好害怕啊!” 正說著,車就停了,沒一會,后簾子被掀開。 黃果果趕緊朝前撲去,說:“哥,我好害怕啊,我不想一個人坐后頭了!” 柳晨晚伸出手接過黃果果,說:“來吧,下來吧?!闭f著把她抱了出來。 容華城把車子卸下,讓馬匹自由走動著到一旁吃些草,柳晨晚便拉著黃果果來到一處較為平整的地方。 “當(dāng)心。”柳晨晚很細心地替黃果果照著亮,然后讓她靠著一棵樹坐下,說:“等會我?!闭f完留下燈,走回去幫著把車上的被子拿下來。 容華城走過來,把被子遞給黃果果,讓她墊到身下。 黃果果說:“該弄臟了。” 容華城說:“臟了就臟了,人別凍著就行!這外頭涼,林子里又濕氣重?!?/br> 黃果果朝左右看看,擔(dān)憂地說:“會不會有不干凈的東西啊?” 容華城笑著安慰她說:“這世上是沒有鬼的!” 黃果果又說:“那會不會遇到尸蠱人或是傀儡???” 柳晨晚走過來,把被子蓋到她身上,說:“有哥哥在呢,你怕什么?” 黃果果站起身,把一條被子平鋪開,而后坐下來,拍拍左右兩邊說:“等會擠一起吧,暖和!” 容華城笑著說:“先生點火吧?!闭f完去找了些干草,攏到黃果果面前,又去拾了些干樹枝架到草堆上。 柳晨晚從馬燈里取些火,點燃了柴。黃果果抱著膝蓋,盯著火苗發(fā)呆,臉上被映得紅彤彤的。 容華城說:“我聽到有水聲,我去看看能不能取些水來?!?/br> 黃果果擔(dān)憂地說:“天太黑了,要不還是等天亮再去吧?” 容華城說:“咱們的水早喝完了,你不是一直吵著渴嗎?沒關(guān)系,哥哥去去就來,要是不好取,就不取了?!闭f著拎起馬燈站起身,叮囑柳晨晚說:“你陪著meimei啊,別亂走?!?/br> 柳晨晚說:“還用你說?” 等容華城走了,黃果果便拍著旁邊的位置說:“過來坐啊?!?/br> 柳晨晚靠著她坐下,而后摟過她,忍不住親了她的頭發(fā),黃果果輕輕推開他,說:“哥哥,先說好啊,咱們可不能當(dāng)著白衣哥哥的面太過親密了,要不會弄得很尷尬的!” 柳晨晚只是笑,并不答應(yīng),黃果果接著說:“真的,咱們?nèi)齻€人同行,你我要注意一點,不能太親密了,咱們是一塊的,就得抱團,咱倆可不能搞小團體!聽到?jīng)]?要不然白衣哥哥多可憐???我可是知道那種被排擠的感覺有多難受!” 柳晨晚還是不說話,只是把臉靠近黃果果,黃果果摸摸他的臉說:“聽話,乖,不許拉我的手,也不許親親,也不許抱抱!記住嘍?尤其是在公共場合!” 柳晨晚說:“那哥哥忍不住怎么辦?” 黃果果說:“忍不住也得忍!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哥哥不能只考慮自己,咱們是一個團隊,要齊心協(xié)力,要抱團,只有這樣才能事半功倍!我們要努力戰(zhàn)勝困難,聽從組織的安排和指揮,勇敢地面對一切,oligi!”說著使勁揮了一下拳頭。 柳晨晚笑著問:“誰是組織???什么又是哦嘞給?” 黃果果說:“就是一句口號啦!組織當(dāng)然是我!” 柳晨晚說:“哥哥盡量吧?!?/br> 黃果果說:“不是盡量,是必須!你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樣亂支帳篷了??!萬一我也沒克制住,多尷尬?聽到?jīng)]有啊?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不跟你講話了!” 柳晨晚笑著說:“要是小元夕也沒克制住,那哥哥就……” “不許說!”黃果果忙按住他的嘴。 柳晨晚拿過她的手說:“好了,哥哥答應(yīng)就是了?!?/br> “記得控制好自己!”黃果果說著朝柳晨晚身下看了看?!安豢梢宰屗来烙麆樱 ?/br> 柳晨晚笑著說:“好了,知道了?!比缓笸衅瘘S果果的腦袋,說:“還說讓哥哥控制住,你是往哪看呢?” 黃果果壞笑著聳聳肩,說:“為什么沒有痕跡呢?” 柳晨晚說:“什么沒有痕跡???” 黃果果說:“這,不公平啊,女孩子的胸部就總是鼓鼓的,穿上衣服也能看出來,但憑什么你們男生,從外面就看不到呢?” 柳晨晚用手推開黃果果的腦袋,說:“小元夕好色!” 黃果果朝容華城離開的方向看看,問:“白衣哥哥怎么去了這么久?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不會。” 黃果果側(cè)過臉,看著柳晨晚,說:“哥哥,你有沒有覺得白衣哥哥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你不覺得這次和我們出來,他的心情挺好的,而且好像整個人也開朗活潑了?!?/br> 柳晨晚說:“那當(dāng)然了,他之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平時被人叫師父盟主的叫慣了,人前人后都要假裝,都要擺出臭樣子,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雖然被通緝,但卻不用再擔(dān)任那些名頭了,肩上的擔(dān)子輕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另外,可能是跟著你,就覺得不需要偽裝了吧?!?/br> 黃果果說:“我覺得,也許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他本來就應(yīng)該是個活潑的人,不應(yīng)該太沉靜了。”說著看看柳晨晚,笑著戳戳他的鼻尖說:“挺好的,讓自己放松放松,免得總是那么累!對了哥哥,話又說回來了,我倒覺得,哥哥好像反倒沒那么多話了!” 柳晨晚說:“哥哥本來話就不多啊,要不是跟小元夕在一起,哥哥都很少說話呢。” 黃果果說:“我覺得哥哥的話也不少吧?” 柳晨晚說:“那也沒有小元夕的話多呀,哥哥主要還是以聽為主,說得還是少些。” 黃果果說:“哥哥啊,你覺得咱們倆的性格互補不互補?” 柳晨晚說:“挺互補的!” 黃果果故意問:“互補嗎?哥哥的性格挺內(nèi)向的吧,其實我也挺內(nèi)向的呀,兩個內(nèi)向的人在一起,會不會太悶了?” 柳晨晚笑著說:“你不內(nèi)向啊,你已經(jīng)很活潑啦!” 黃果果說:“也不是啦,我跟熟人才有話說,要是跟生人,我就不知道說什么?!?/br> 柳晨晚搖搖頭說:“你都差不多跟誰都自來熟了,還說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