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疆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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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莞杉丘寨,徐家?guī)?,徐掌門的密室里。 此刻,徐掌門正與一個小個子中年人悄聲交談著,那人穿著便服,卻是一臉官相,其貌不揚,右邊臉上有一顆痦子。 只聽那小個子官員說:“徐幫主,我家老大人對您上次的那批貨非常滿意。我家老大人說了,還需多多益善才好啊。所以往后,袁某還需仰仗徐幫主哩。” 徐疆拱拱手說:“知縣大人,實不相瞞,那丹藥倒是好練,只是那其中需要一味藥材,實在難得啊。徐某也是想盡辦法,拼盡全力,幾乎散盡家財,方能購得啊?!?/br> 袁知縣說:“徐幫主,您就放心去做吧,錢不成問題!” 徐疆捋著胡子笑起來,說:“讓父母老大人見笑了?!?/br> “誒,哪里話,哪里話?公平交易,理所應當嘛。” 羅云去求師父不行,便決定換一種戰(zhàn)術(shù)。他想:“師父不許我趕她走,但要是她自己想走呢?”想著,不禁壞笑起來,而后便打定主意,非要將那女魔頭氣跑不可。 他溜溜達達來到廚房,見仆人們正在給黃果果準備午飯,便走過去,趁人不備,往飯菜里使勁倒鹽,又攪拌攪拌,而后就若無其事地溜走了。廚房不知情,讓人把做好的飯菜端走,送到黃果果的房間。 黃果果一看到飯,就滿眼放光,抓起筷子狠狠往嘴里塞去,結(jié)果差點沒被咸死。黃果果氣憤地放下碗筷,知道肯定是羅云干的,所以決定報復一下。但還沒來得及,就又被羅云貼了滿屋子罵人的話。什么女魔頭啊,討厭鬼啊,大騙子之類的。 黃果果氣得半死,先是把粘的到處都是的紙張撕掉,而后就跑去廚房抓了一大把白胡椒粉泡在羅云的茶壺里。沒一會,羅云就尖叫著跑出去,嘴里喊著:“辣??!辣啊!” 黃果果偷著樂,覺得還不過癮,就又偷偷跑到馬廄,給羅云的馬剃了毛,還特意在馬屁屁上剃出“羅云大傻瓜”的字樣。 羅云來到馬廄,差點沒認出自己的馬,而后就看到在馬屁股上還有一組歪歪扭扭的大字,簡直氣得發(fā)瘋,他尖叫著發(fā)誓一定要報復黃果果。 于是,等黃果果回到房間里,發(fā)現(xiàn)自己的柜子打開著,而里面卻不見自己的小包裹。她趕緊沖出來找,看到羅云拎著她的包裹站在遠處的涼亭里,沖自己壞笑。 黃果果忙沖過去喊叫著說:“喂,臭豬八戒,你拿我東西干什么?”羅云等她來到近前,故意松開手,讓包裹落進荷花池。 黃果果氣得跺腳,喊道:“羅云,你干什么呀?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當??!”說著就去找竹竿想要把包裹挑出來。 但羅云卻百般阻撓,就是不讓她過去。 “活該!誰讓你那樣對我的馬?” 黃果果看著自己的小包裹沉入水中,不禁哭了起來,抹著眼淚喊道:“你們碧湖山莊的人怎么這樣???太欺負人了吧!” 羅云看著她說:“誰讓你是大魔頭的meimei?你活該,我們就是討厭你!覺得委屈,你可以走??!” 黃果果哭著說:“我不是他的meimei,我叫江盈盈,我的親哥哥叫江白魚,這下你滿意了吧,滿意了吧?”說著哭著跑開了。 仙人谷的捧星閣外,有人匆匆趕來報事,但卻被告知呂仙督被仙尊叫去問話,于是那人又有匆匆趕往仙居。來到仙居門外,向仆人打聽,有人說,仙督還在仙尊房里。那人面色焦急,但也只能等在外頭。過了一會,還是不見有人出來,不禁急得抓耳撓腮。 他對仆人說:“我這還有重要事稟報仙督呢,怎么還不出來?” 仆人搖頭,說:“不知道啊,最近經(jīng)常這樣?!?/br> 仙居的正房里。 呂榕雙膝跪在外間的飯廳里,臥室的房門開著,柳晨晚坐在里間的桌旁,托著腮慢慢喝著酒。兩個人都低頭不語,但神情卻大相徑庭。只見一個面露憂傷,一個面帶焦急。而焦急的那個則跪在地上,穿著圓領(lǐng)衫,戴著高帽,帽正是個祥云圖案的寶玉。 他琢磨著要如何才能打破這個的僵局,因為他在這里耽誤的時間太多了,而身后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他聽到里屋的人在輕輕搖晃酒壺,便猜到壺里沒酒了,趕緊借機起身,走過去躬身施禮,說道:“仙尊,屬下替您添酒?!闭f完頭也不回地拿著壺走出來。 呂榕來到房外,見到那焦急的報事人,便招手叫他到近旁,耳語幾句后趕緊讓他走了。隨后便把空酒壺遞給仆人,讓仆人再拿些酒來。沒一會,仆人就拿著幾壺酒過來,呂榕雙手接過后轉(zhuǎn)身進了屋,輕輕掩上房門,來到里屋。 呂榕邊琢磨邊把酒壺放到桌上,笑呵呵地說:“仙尊,您看,外頭都等著用章,屬下能不能先去把正事辦了,回頭再來受罰?” 柳晨晚瞪了他一眼,說:“本尊叫你起來了嗎?” 呂榕聽了重又跪下,說:“仙尊,咱們今天要給胡商結(jié)尾款,那些胡商性子急,怕是不肯再多等了?!?/br> 柳晨晚說:“等不急可以走啊?!?/br> 呂榕說:“那何必呢?咱們是跟人家做生意,要是鬧掰了,日后就不方便了?!?/br> “呂仙督,你少拿這些來搪塞本尊。” “是是是,屬下不敢,只是屬下覺得這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就讓屬下出去交待一下也好,然后再回來隨您處罰?!?/br> “呂仙督,你告訴本尊說,我家小元夕很快就會回來,可是本尊都等了這么多天了,也沒見到她的影子?。磕阏f你,算不算欺瞞本尊?算不算犯上?” “屬下只是說果果姑娘可能會回來,但沒說一定就是這兩天回來啊……”呂榕滿臉委屈。 “誰讓你答應本尊的,我不管,我家小元夕一刻不回來,你就在這跪一刻?!?/br> 呂榕往前跪走兩步,輕輕搖晃著柳晨晚的手說:“仙尊,屬下先跟您欠著,等回頭忙完了再回來補好不好?反正這來日方長,屬下估計還有的日子要跪呢?!?/br> “呂仙督,你這叫什么話?”柳晨晚不禁皺起眉頭?!笆裁唇杏械娜兆右蚰??你是誠心不想讓我家小元夕回來是吧?” “仙尊,咱們能不能別耍小孩子脾氣?屬下向您保證,一定讓您見到果果姑娘還不行嗎?” “你說的哦!”柳晨晚笑著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若是說到做不到,那本尊就整得你這輩子都忘不了!” “是是是,那屬下就先去忙了!” 柳晨晚擺擺手,繼續(xù)托著腮晃著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