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重災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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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的二樓,最里面。 重癥區(qū)。 前面特殊的病房,是日差離開辦公室后來到的地方! 透過醫(yī)務門上透明的玻璃窗,病房里的上午陽光明媚。幾名年輕的白衣忍者護士,正在一個個床位流動護理檢查著。此時的她們正按照日差制訂的制度和流程,每天確認著醫(yī)院的病人是否有新的狀況。以及是否存活…… 因為這里每一張床位上躺著的,都是那些應該一輩子都起不來的——終身臥床不起之人! 重癥區(qū),顧名思義就是一些患了特別嚴重病癥患者醫(yī)治的地方。而能讓醫(yī)療忍術這種超自然能力治不好到歸類為重癥的,拿日差前世稀薄的醫(yī)療知識來算也只是 艾滋、漸凍癥、神經損傷,以及基因病……這類絕癥! 日差記憶里已知忍界劇情中最出名的病例也只有一例,那就是——君麻呂! 絕癥,在任何地方都是折磨病人又病人的家人們。 忍界因為環(huán)境還沒有被人為污染的原因,像癌癥和艾滋病這種絕癥的發(fā)病率還是低到幾乎沒有的。但是又因為戰(zhàn)爭頻繁的原因,一些人為造成的無法治愈的傷病出現(xiàn)的頻率又何其的多。 譬如… 由戰(zhàn)爭引起的半身不遂、癱瘓、神經損傷,以及人體永久性損傷。 忍者戰(zhàn)斗中冷兵器和超自然力量的普遍使用,讓人體那脆弱的rou體和神經可以被輕易的撕碎。但忍界那遠超科學常識的醫(yī)療忍術,讓患者只要在救治過程中還保有生機,rou體只要不是被炸成稀碎的無法繼續(xù)使用—— 醫(yī)療忍術都可以將它們一部分一部分的重新拼接起來,讓他們維持生命…繼續(xù)存活! 這,就是重癥區(qū)存在的意義。 所以,相對于重癥區(qū)日差更愿意叫這里重災區(qū)。經歷過磨難之人聚集的地方! …… “肅靜”,是重癥病房外門上唯一警示的兩個字黑體大字! 日差輕聲的步入到無聲的重癥護理室內,然后巡視的看了一眼第一張床位上的患者——“001號”病人。 床位上的,似乎還是那個身體和四肢被敵人拷問、折磨、肢解,最終有幸存活下來的青年忍者。對方在這里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了,而且讓他能活下來的手術還是日差做的。 可是,日差此時并記不起來他的名字。因為在這所護理室里,普通的他們普通到沒有普通的名字。每天也只是有一個數(shù)字0字打頭的編號被呼喚,證明著他們還在醫(yī)院存在。 清晨木葉忍者醫(yī)院的護士,似乎剛更換過病人的生活用品! 潔白的床單蓋在001號病人的身上,但卻只病人胸口部位整齊的隆起了一塊。床墊被掖的沒有一絲褶皺,到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因為001號床位的病人從始至終都只能安靜的躺在那里,做不了任何的移動、側身、翻身… 確切的說,他一年前就已經只能安靜躺在那里! 在日差的記憶里這位病人一年里唯一的變化,也是那雙原本還對生活充滿勇氣的眼神……變得有些呆板了! 從正常人到被折磨的節(jié)肢,會讓人陷入絕望。 歲月枯燥的折磨,哪怕是經歷過生死的堅毅忍者也忍受不了。但眼前的永遠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還要繼續(xù)一動不動的度過自己的余生! 日差皺著眉頭,這種狀態(tài)在他前世二十多年記憶里三個親戚患上癌癥時就體會過。那種到了病癥后期半死不活到沒有尊嚴的殘喘,是生命中最大的悲哀。 它讓活著,不再是一種渴望! “咳咳!” 哮喘般的咳嗽聲喚起了日差的目光。他皺著眉頭看向了其他方向……似乎像001號這種情況的病人,重癥室還有很多! 如果日差沒記錯的話,他們大多都是在兩年前戰(zhàn)時的木葉忍者醫(yī)院完善之后就住進來的。扣除這些因為戰(zhàn)爭致殘的,剩余的則是在戰(zhàn)后任務中發(fā)生事故陸陸續(xù)續(xù)增加的。 超自然的醫(yī)療忍術結合日差現(xiàn)代化的醫(yī)療的管理體系,讓傷者只要還有一口氣,只要身體器官還能維持生命的使用——木葉忍者醫(yī)院都可以讓病人維持到有生之年死神來領! 這里有忍界最專門的忍者護士和優(yōu)越于整個忍界的醫(yī)療護理條件,但相應的,需要付出的也是數(shù)倍的高昂的住院費。普通忍者微薄的收入,自然負擔不起長時間的住院費。但對于火之國這個龐大的政體來說,卻是完全可以付出的! 此間臨床的大多病人,都是曾經為這個國家和村子做出過重大貢獻的存在。按照日差前世心中的憤青,他們理應在不能動彈的時候擁有后半生護理的待遇。 這種忍者為了木葉村致殘至病后有所依的條件,是日差據理力爭提出后得到三代火影以及全體忍者認可的。 因為利益的共同體,他將所有忍者的后半生和余生都捆綁在了木葉忍者醫(yī)院經營的戰(zhàn)車上。最后在一場戰(zhàn)爭過后,就造就了這所寄生于一個忍者村上的國家公立醫(yī)院! 畢竟,每一位在職的忍者都會想那么一句 “當我們老弱病殘之時,是否可以有尊嚴的活著?” 日差知道,真正為這個村子乃至心中信仰付出過一切的人,其實并不愿意自己有這種躺著享受余生的待遇。他們只要是還稍微能動,哪怕是坐上輪椅也會像最終結局的凱般自己推出去…… 或許馬革裹尸,才是他們心中更向往的選擇。但有些事情,既然穿越的自己可以做到哪一步,都會想要去改變! 此時,重癥區(qū)還留下來的都是那些癱瘓到已經無法選擇的。日差今天來此,也正是為了他們而來。 實踐,他需要材料! 但此時日差來尋找的,并不是這種身殘但意志還能堅持之人。他需要的,是那種身體還沒有殘缺……但意志卻已經墮落到放棄之人。 純潔的地方也是會有黑暗! 日差的目光略過了身前一個個那被他認定成為木葉做出貢獻之人,最后剩下的——也就是一群蛀蟲了! 他走到了最里面那些單獨病房。這些豪華的病房,就仿佛前世記憶中那種特護區(qū)一般。經過日差計算,它們一間每日的住院價格可以為木葉忍者醫(yī)院普通床位十個以上的收入。但卻只需要占用四個床位的面積,和兩個床位的人工…… 窮人維持住醫(yī)院的正常經營,富人決定自身的增長——這是一種來自于日差記憶里很劃算的經營方式。 實驗是很耗錢的,為了抓住自己想要的,他不得不變得唯利是圖。 醫(yī)療和護理的條件,讓那些掌握了大多財富的富人為了自身的舒適主動挑選一些好的貴的地方。 這種賣服務的方式,讓日差得到了很大一部分財報不需要走賬到三代火影哪里的隱形收入。也讓它有經費可以逐漸脫離某些控制,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此時,日差眼前的病人正是火之國一個大財團的家族繼承人。不過,確實一個失敗的繼承人! 大家族繼承人之間相愛相殺的爭奪,讓眼前的失敗者失去了曾經的一切。但不知競爭對手是出于仁慈還是惡毒,似乎并沒有讓他輕易死去。而是讓他以此時這種只能躺著享受的方式,每天體會著自己那失敗的余生。 這種對比,讓每天痛苦悔恨的失敗者很好的承托出了勝利者的成功! 似乎想到了什么,日差面無表情的對著在崗的護士說道 “你們都出去?!?/br> 隨著自己的下屬都離開。最后,那能夠擠滿十多人的空曠房間里……只留下了醫(yī)生和病人! 人家又不是醫(yī)生,這醫(yī)院的事情實在是太難揣摩了!我老老實實去碼字了,爭取明天將過度寫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