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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令狐光耀被打擊得太狠了,一直吐血不說,整個人的精神都混亂了。 也是,任誰生來天子驕子,也受不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踩著狗頭,卑微到泥潭里,更何況,他還是幾次三番有了起色,自以為可以擁有不一樣的發(fā)展,結(jié)果卻又再一次被踩爛狗頭。 普通人們失敗多次都會習得性無助呢,擱令狐光耀這種人身上,這種反復失敗會直接摧毀他自幼建立的驕傲和尊嚴,讓他的立身之本,碎成一地。 同塵君慢悠悠下臺的時候,令狐光耀就躺在臺上,徹底放棄了自我一般,瘋魔地喊著“我不是廢物”,“我不是廢物”“我不是廢物”…… 端木星雨尖叫著:“光耀哥哥!”沖上了臺,抱起了令狐光耀的頭,捧著他的臉如泣如訴地喊著:“光耀哥哥,光耀哥哥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呀……” 就在這時,天空轟隆一聲,突然就下起了暴雨。 同塵君已經(jīng)站到了避雨的地方,此時他再回頭,便看到了暴雨之中相擁著,在上演著傾世絕戀的主角攻和主角受,令狐光耀忽然失去了力氣,閉著眼睛,生死不知,端木星雨頓時在絕望中仰天怒吼——“光耀哥哥!” 同塵君:“……” 就,有點膩味? 人們都以為,此次會武大典,第一必然是同塵君的囊中之物,然而在虐完令狐光耀的當天,同塵君就離開了會武大典的現(xiàn)場,一路疾馳返回碎星城。 他在離開前倒是還記得再看聞譚若一眼,聞譚若已經(jīng)清醒了,不過受傷過重,尤其是左手手腕。 “我無事,鳳溫書還說要帶我回朱雀國治療,我父親也快到了,碎星公子不必擔心,若有急事離去,便去吧。”聞譚若臉色依然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不過人倒是挺精神。 同塵君頷首就要離去。 聞譚若忽然又叫住了他,同塵君回頭,他便笑:“待我傷好,端木星雨和令狐光耀可是要成親了?” 同塵君大概估摸了一下時間,頷首:“約莫是這個時間?!?/br> “那好,屆時我有大禮相贈,想來令狐光耀會很喜歡?!甭勛T若笑得燦爛,“今日就此別過,來日你我三人再磕著瓜子,啃著木瓜,看他們二人的曠世奇戀?!?/br> 這還真是吃瓜只要吃不死,就往死里吃? 同塵君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沒多說什么離開了。 2020說:“應該是聞譚若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利于端木星雨的事情……” 經(jīng)過這只開天眼小黃雞的解釋,同塵君明白了,原來令狐光耀要殺聞譚若的直接原因,并不在于他,反而是在于端木星雨這個主角受。 原來是端木星雨的某個秘密被吃瓜群眾聞譚若發(fā)現(xiàn)了,端木星雨為了避免秘密泄露不利于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開場前就央求著令狐光耀要殺了聞譚若,借口就是說聞譚若凌|辱他…… 令狐光耀也信了。 唔……好吧,情人眼里出西施,這樣看來令狐光耀覺得聞譚若會和他一樣眼瞎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同塵君在第二日清晨就趕回了碎星城,然而他沒有回到城主府,反而是去了邊疆碎星城主巡防之地。 在同塵君看來,原身和令狐光耀的婚事,是一個明晃晃的BUG,自古以來,從未有聽說過兩方領(lǐng)主締結(jié)姻緣的事情。 若這當真能行得通,那究竟是原身嫁到琉璃城,還是令狐光耀嫁到碎星城?還是一方以一城池為聘禮,一方以一城池為嫁妝,實現(xiàn)兩大城池的合二為一? 這顯然是行不通的,那兩城繼承人他們之間定下了十幾年一直沒有取消的婚約,就是一個明晃晃的不合常理的漏洞。 同塵君當然能夠理解,寫《真愛無悔:酷霸狂炫拽城主的替身情人》這本書的作者,她可能根本沒有想那么多,她本意上或許只是為了塑造一個以耽美為背景,主角受愛上了自家兄長的未婚夫,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故事,所以原身和令狐光耀的婚約,只是這個荒誕的小說的劇情需要,但是一旦小說衍生成了世界,那么這個BUG,就需要有另外的解釋了。 原身的母親早已經(jīng)故去多年,原身記憶之中一直有他舅舅朱雀國國主對這婚事的不滿之意,顯然,最大的問題出現(xiàn)在原身的父親,碎星城城主端木啟坡身上。 所以,他主動來見這位,自他穿越過來,就一直不曾露過臉的碎星城主了。 端木啟坡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死在這樣一個陰沉沉的巷道里,這個巷道,狹隘,逼仄,一點也配不上他高高在上的城主的身份。 看到抱琴前來的人,端木啟坡的眼睛倏地瞪大了,不可置信! 竟然是那個該死的小崽子! “很意外嗎?”同塵君笑問。 端木啟坡無力地靠著骯臟的墻壁,已經(jīng)進氣少出氣多:“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發(fā)現(xiàn)?”同塵君狀似無意地撥弄了幾下琴弦,“你是指發(fā)現(xiàn)什么?是發(fā)現(xiàn)你毒殺我母親,還是發(fā)現(xiàn)你貍貓換太子取代了我父親?” 沒錯,眼前這個端木啟坡,根本就不是端木啟坡,換句話說,他壓根就不是原身的親生父親。 這個塵封多年的故事,說來費解,恩怨情仇,對錯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