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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玉婉抬抬手讓兩個婆子松開他,兩個婆子忙松了手,屈膝施禮低著腦袋退到了大門口,垂手而立不敢向這邊看。 魯玉婉招呼富貴進(jìn)了院子的涼亭,自己先一步坐在了椅子上:“說吧,什么情況?那賤人可死了?怎么一大天了才來回信?” 富貴撲通一聲跪倒在魯玉婉面前:“姑娘,出了大事了,奴才花銀子找來辦事的人全都沒回來,奴才等了整整一大天,直到傍晚才得到消息,那幾個人已經(jīng)全、全死了!那邊的人還要找奴才算賬,想讓奴才償命,姑娘,您可要救救奴才呀……”富貴說完,砰砰砰的往地上磕頭,哀求著魯玉婉。 魯玉婉和那貼身丫鬟都是震驚不已,二人齊齊問出聲:“什么?全死了?” 魯玉婉從椅子上站起來,上前一步喝問道:“閉嘴,別嚎喪!趕緊把話給我說清楚!是事情辦成之前死的?還是事成辦成之后死的?那個賤人呢?那個賤人有沒有死?” 富貴跪直了,伸手擦了擦額頭上已經(jīng)磕出的血跡,說道:“姑娘,奴才把您給的銀子全部都給了那聯(lián)絡(luò)的人,讓他們一定要保證把人弄死。那聯(lián)絡(luò)的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只留了兩個人隱在暗處,其他的人都派了出去,可沒成想全被成王世子的人給殺了,那人也被世子給劫走了……” 富貴跪在地上不停地說著,魯玉婉聽著富貴的話,越聽越覺得脊背發(fā)涼,渾身發(fā)冷。 “所以,那賤人并沒死?是成王世子劫走了?”魯玉婉聲音發(fā)冷,咬牙切齒地問道。 “一開始是這樣的,按照您的吩咐奴才一直盯著鎮(zhèn)國將軍府,奴才看到了鎮(zhèn)國將軍莫蒼回府,手里抱著一個姑娘,奴才沒有看錯,就是先前的煙兒姑娘?!备毁F說道。 魯玉婉一屁股坐回椅子,卻坐偏了,差點兒跌在地上,貼身丫鬟忙扶住了,卻被她一把推開:“滾開!” 貼身丫鬟忙退到一旁,富貴跪在地上弓著背,耷拉著腦袋,二人看著魯玉婉面目猙獰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出。 莫蒼那短命鬼居然沒有死!竟然還帶著莊詩妍那個野種回了將軍府! 魯玉婉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語,她想不明白,為什么事情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上輩子,她記得莫蒼那個短命鬼,就是在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夜里毒發(fā)身亡的,緊接著邊關(guān)傳來消息,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安北將軍莫宇成受重傷而亡,莫小將軍莫珂不知所蹤。接二連三家里的小輩離世,莫老太君沒多久也去了,那以后,鎮(zhèn)國將軍府就沒落了。 而后沒多久,皇上也病重,立了六皇子為太子。太子監(jiān)國,可六皇子年紀(jì)小,性子懦弱,成王代為處理朝政,她也嫁給了馮淮理,一切、一切都順利地很。 可這輩子她明明已經(jīng)占了先機,也提前做了安排,可為什么事情卻越來越糟了?所有的事情都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在發(fā)展。 上次莊詩妍落水,魯玉婉被莫蒼派人直接從床上里拎了出去,大半夜的浸在冷水里,那一遍一遍窒息瀕臨死亡的感覺實在太過恐怖,所以在大病一場之后,她本來并沒有打算這么快就除掉莊詩妍,她一直在等著莫蒼的死詢傳出。 但是那日她從她大哥魯義洵那里無意知道莫蒼出了京城,而且短期之內(nèi)不會回來,她欣喜若狂。她知道莫蒼會在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那天夜里死掉,她慶幸終于等到了除掉心頭大患的機會。 可是莊詩妍卻像一個烏龜一樣,一直縮在鎮(zhèn)國將軍府連大門都不出,鎮(zhèn)國將軍府的守衛(wèi)又很森嚴(yán),富貴找的人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 眼看著就到了中秋節(jié),她實在是不想再等了,她好想在那一天同時慶祝莫蒼的死和莊詩妍的死,于是她提前進(jìn)宮去找了她的親姑母魯貴妃。 雖然魯玉婉明確感受到魯貴妃并不太喜歡她這個親侄女,但是兩個人一個向著成王,一個向著成王世子,也算是站在了同一個戰(zhàn)線上。 凡是能給另一方添堵的事情,她們都樂在其中,于是兩個人一拍即合,商量了一個計策,設(shè)計叫了莫老太君和莫夫人進(jìn)宮,扣了她們在宮里住上一夜。 魯玉婉打的算盤是,莫府的兩位夫人一直不出宮,莊詩妍一定坐不住,必定會出門來打聽,或者到宮門口去等,一路上就都是下手的好機會。 結(jié)果沒成想,馮淮理先一步去鎮(zhèn)國將軍府把莊詩妍帶了出來。 富貴找的人不明情況,只能一直跟在后面,等找到機會終于下手,可事情還沒辦成,就被馮淮理帶人都給殺了,莊詩妍也被馮淮理給劫走了。 而再往后,本該已經(jīng)死了的莫蒼,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又把莊詩妍給找到,帶回了鎮(zhèn)國將軍府。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魯玉婉沉默了許久,前世和今生的種種,翻江倒海般不受控制的涌入她的腦中,她兩只手緊緊地攥著手里的帕子,那方絲帕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攥得抽了絲,早已不成樣子。 莫蒼把莊詩妍那個賤人救走了,那馮淮理呢?魯玉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冷汗順著脊背就淌了下去。 魯玉婉嗓子微微發(fā)顫:“成王世子呢?” “奴才一直盯著鎮(zhèn)國將軍府,成王世子那邊奴才并不是很清楚。只不過后來無意聽聞今日京城出了一個大笑話……” 馮淮理和魯玉婉定親的事,整個丞相府人盡皆知,富貴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瑟縮著往后退了退,停住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