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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邵還以為她在給自己省錢,真是越看小貔貅越稀罕,而且越看越喜歡。 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把靈貅當(dāng)自己孩子養(yǎng)了,他是真覺得有這么乖巧可愛的孩子很不錯。 有了靈貅,他就再也不用面對老媽安排的那些個相親飯局,也不用急著聽著家里的安排聯(lián)姻,結(jié)婚生子。 他也不是要騙家里人,反正他現(xiàn)在說靈貅不是他的崽兒也沒人信不是? 要他說,這個就是親生的了! 卓子睿那頭,他就算跟自己把靈貅要回去,自己也不給了! 他這邊自己小算盤打得叮當(dāng)響,靈貅那邊卻是真的沒看中現(xiàn)在上拍賣會的那些拍品。 在她眼里,那些玩意都看起來都破破爛爛的,一點兒都不值錢,還不如她的花瓶呢。 直到一個據(jù)說是坤朝的鼻煙壺被拿上了臺,她才驚訝地坐直了身子看了又看,傳音給鏡子:“鏡子你看,那個!” 鏡子也是一愣,臺上那哪里是什么鼻煙壺,分明是存放丹藥的玉瓶!而且上面靈氣繚繞,就算它現(xiàn)在還沒完全修好,也能看得出里面分明還有丹藥。 怎么回事?這種科技位面不是靈氣早就應(yīng)該枯竭了么?怎么會有這種純度的修真丹藥? “爸爸!”靈貅沒像鏡子想得那么多,她覺得這個爸爸們能用上,立刻拉住旁邊凌邵的袖子:“要那個!” 鼻煙壺?凌邵一愣,哦,原來是瓶子好看! “好,咱們買!”崽兒要的東西,那必須買下來!他當(dāng)即拍板,不管多少錢,都買下來! 臺上此時那鼻煙壺已經(jīng)叫價到了“3萬兩次”,此時凌邵按下競拍鈕,拍賣師看到立刻叫價。 “5萬!” 又有人緊跟:“6萬。” 凌邵勢在必得,直接用錢砸。 “10萬!” 那邊依舊緊追不放: “11萬!” 凌邵這邊繼續(xù)追加: “20萬!” 本也是對這“鼻煙壺”勢在必得的那人見到有人和自己這么爭,立刻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凌邵,先是一愣,然后趕忙轉(zhuǎn)回頭去。 他心里七上八下,怎么會是凌邵,凌邵怎么會來這場拍賣會?這怎么和書上說的不一樣? 書上不是說凌邵根本沒來這場拍賣會,后來是拍了這瓶子的人為了討好凌家,送禮的時候順帶送給凌父,后來才到他手里的么? 怎么會?難不成書里的氣運之子就是這般好命?就算他這個知道劇情的人來了這個世界也沒用? 不可能! 他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競拍也沒放下,再次加價:“21萬?!?/br> “30萬!” “31萬!” 凌邵煩了,扭頭去看到底是哪個混球非要和自己爭個鼻煙壺,一看之下,明白了,原來是錢碌那小子! 上個禮拜他打牌輸了自己一大筆錢,據(jù)說回家被他爸抽了一頓,現(xiàn)在連卡都被停了。 凌邵悟了,這是來報仇了啊,嘖,跑來和自己杠那也要有錢才行,他干脆多按了幾回競拍鈕。 拍賣師喊:“100萬!” 100萬?錢碌臉色難看,他來的時候原主就因為和凌邵打牌被停了卡,100萬就已經(jīng)是他能拿出來的上限。 進(jìn)拍賣行的時候卡已經(jīng)查過金額了,現(xiàn)在就算他想加價也是不能了。 他心中既著急又忐忑,明知道書里的洗髓丹就在眼前,現(xiàn)在卻不能拿到手,這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就是不知道這凌邵是故意和自己對著干,還是知道了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眼,結(jié)果正對貴賓席凌邵那嘲諷又挑釁的眼神,那眼神就好像在說,跟我斗?你還不夠格。 錢碌心臟狂跳,無數(shù)念頭劃過腦海:難不成這個凌邵也是穿書的? 不,不可能!自己來到這里本就是機(jī)緣巧合,怎么可能還有第二個? 可如果不是,他為什么會來拍賣會?他本來不是沒來么? 對了,書里可沒說凌邵有個私生女,會不會那個私生女才是穿書的? 可那私生女才三歲多,看起來也就是個普通小孩。 還是說這是凌邵的障眼法,他是故意想隱瞞什么!他是重生了? 不對,不對,自己不能被誤導(dǎo),再回想書中內(nèi)容,錢碌心亂如麻。 凌邵是真的像書里寫的那樣頭腦簡單狗屎運?后來家中大變這才改了性情的? 還是說,身為這方世界的氣運之子,他其實深藏不露,那些狗屎運都是表象? 要是那樣,自己就危險了! 想到這,錢碌再也不敢高調(diào)行事,他對著凌邵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趕忙把自己的頭轉(zhuǎn)回來,再沒有競拍。 他告訴自己,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嚇唬自己,回去再好好想想,至于被凌邵拍下來的洗髓丹,書里不是說,他要再過一個月才能陰差陽錯打開那個鼻煙壺的暗格么? 他想辦法把東西弄出來就是了! 他這邊心驚膽戰(zhàn),凌邵那邊卻心情好極了,雖然花了一百萬買一個鼻煙壺顯得有點兒冤大頭,可是他在自家崽兒面前長臉了?。?/br> 聽到“100萬三次”,他獻(xiàn)寶地對靈貅道:“崽兒,爸爸給你把東西拍到了?!?/br> 靈貅也開心,眼睛笑彎成可愛的月牙:“爸爸好厲害!” 凌邵擼了把崽兒的頭,扭過頭,就露出一臉傻笑,嘿嘿,他要給自己剛才裝的X打99分,剩下那一分不是怕自己驕傲,是交給他家崽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