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圣子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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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方外之地后,君瀲就變得愈發(fā)沉默寡言起來,他原有的張揚和恣意因為最愛之人的離去也消弭不見,周身只剩下深埋于心中的痛楚, 君瀲不想管這方外之地的大局,事實上他也管不上這所謂的事情。 或許初步試探已過,在那位很是德高望重、能力非凡的圣君授意之下,再無人找死地前來打擾他的靜修。 在三日后圣子加冕儀式到來之前,他只是勉力地將圣君給他的功法好好練習(xí)了下去。 幸而那血脈之中的力量很是強(qiáng)悍,在有了指點之后,他融會貫通便顯得更加容易起來。 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待到這對于整個方外之地都算的上是重頭戲的圣子加冕儀式到來之時,君瀲卻依舊是淡然處之、泰然自若。 這一日,端的是萬里晴云。 神壇之前,圣君一族和五大家族的掌權(quán)之人乃至于青年才俊都已然恭候在側(cè)。 高聳入云的神柱,圣潔中透著別樣的華彩。 君瀲盛裝出席,一身高貴優(yōu)雅的白袍上點綴著辛夷花,領(lǐng)口處依稀可見云紋,白發(fā)如雪,玉冠輕束。 若真是只看這身裝扮緩步而來,素來是孤傲卓絕的人也添了幾分的神圣肅穆。 君瀲俊美無儔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欣喜,站在這個趨之若鶩的位子上,看著那向他行注目禮的眾人,他的心頭,只有一陣陣的悲涼。 權(quán)欲之下,何談?wù)嫘模?/br> 他被時勢推到這個尊貴無比的身份上,看似輝煌無比,但實則不過是又踏入了黃金牢籠之中。 甚至于,無從反抗! 君瀲默然而立,這莊重的儀式剛剛開始,主持大局的人物自然也要出現(xiàn),很快通稟之聲便響起: “圣君駕臨!” 眾人皆是垂首,對于這個不得不去敬畏的圣君不敢輕視半分恭敬而拜: “拜見圣君!” 君瀲也照著行禮,在這個壓抑著氣氛的時刻,難得有了幾分循規(guī)蹈矩。 圣君在一堆仆從的簇?fù)碇幸徊讲叫兄辽駢媲?,那身華貴的禮服倒是襯得已經(jīng)行將就木的他多了些生氣。 明明是大限將至,可他一眼掃過去,那眼神之中威嚴(yán)卻也是讓人不敢去直視分毫。 可惜一代梟雄,縱然是明君圣君、身負(fù)靈力,卻也逃不開死亡的陰影。 圣君立于神壇之前,看著各懷心思的眾人,威嚴(yán)肅穆,縱然老態(tài)龍鐘,聲音卻依舊鏗鏘有力: “諸位,今日,本君將冊封君瀲為圣子,在本君之后繼任圣君一位!” “君瀲身負(fù)圣血傳承,乃是天定的圣君繼任者,爾等可有疑義?” 若是放在以前,圣君說話,這眾臣是不敢輕易反駁的。 但如今圣君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在這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景之下,自然也就有人不甘心臣服于一個什么能力都沒有還是從那片他們所鄙視的大陸上來的毛頭小子。 故而在這樣的詢問之后,很快有一面色狠厲,看著勇武卻又有些莽夫樣子地男人站了出來,粗聲粗氣地開口叫囂道: “圣君,自古以來,身負(fù)圣血傳承之人方能為圣子,這圣子血脈出現(xiàn)在叛逃之人蓮若的兒子身上,是否昭示著什么?” “更何況,圣血傳承者必定要點亮神柱,若想我們承認(rèn)其圣子身份,君瀲他就必須先證明他的血脈之力,圣君以為如何?” 這個男人正是赤火一族的赤瓊,如今這樣貿(mào)然出頭,其實跟某些人當(dāng)然脫不了關(guān)系。 圣君看著這個敢公然和自己叫板的赤火一族的家伙,不怒自威,涼薄中透著幾分戾氣的眼光掃過去,頓然間就讓他的囂張氣焰滅掉了幾分,在以威壓和氣場震懾住周遭的群臣之后,他冷冷一笑道: “赤瓊,你給本君記住了,蓮若縱然逃婚,可她依舊是本君的女兒,她的兒子,是本君的血脈,亦是君武一族的后代?!?/br> “既然你想見識見識圣子的血脈之力,那么本君便如你所愿!” 圣君氣場太強(qiáng),這實力早就凌駕于眾人之人,到達(dá)了巔峰之態(tài)。 他說完之后,給了君瀲一個眼神示意,君瀲知曉圣君在為自己鋪路,自然不會不識好歹,當(dāng)即便上前,站在了神柱之前,面向眾臣威嚴(yán)十足地開口道: “諸位,自古能夠點亮神柱之人,乃是天選之子,是繼任圣君的不二之選?!?/br> “既然你們對我的身份存有疑慮,那么便請諸位親自看看!” 君瀲將靈力凝聚于掌心,那透著幾分紅光的力量投射在圣潔的神柱之上,驟然間從底部一掠而上,直上云霄,發(fā)出耀眼而又灼熱的光芒。 神光重現(xiàn),天定圣君。 眾臣本就敬畏圣血傳承之力,如今見神柱發(fā)亮,面面相覷之后也只好跪拜,異口同聲道: “臣等拜見圣子!” “臣等拜見圣子!” “臣等拜見圣子!” …… 君瀲毫不費勁地憑借著天賦血脈收獲了這些尊崇之意。 在大勢所趨之下,縱然是懷臻心有不甘,卻也不能再公然反駁。 畢竟如今的圣君還在掌權(quán),他若是在圣子繼任儀式上公然違逆這大勢,那么必定人心向背。 這一場危機(jī)肅殺的圣子加冕儀式,到此時終于落下帷幕。 在局勢尚且還未明朗之時,那些暗中蠢蠢欲動的人不敢真的掀起什么風(fēng)浪。 他們,在等一個時機(jī)…… 君瀲揮揮手,示意表明上臣服的這一眾人起身,輕蔑地看向此前洋洋得意試探著什么的懷臻,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前幾日我初臨方外之地,懷臻大人便已經(jīng)前來拜見,說是已經(jīng)為我準(zhǔn)備好了恭賀的禮物,不知今日可否讓諸位一觀?。俊?/br> 君瀲故意如此說,無非是想看看這懷臻到底還藏著什么心思。 他總覺得,那個心機(jī)深沉的家伙口中所謂的禮物,絕對不會簡單。 最重要的是,今日,不該如此平靜。 被點到了姓名的懷臻上前,手中憑空而現(xiàn)一方方正正的木盒,遞上前去,皮笑rou不笑地開口道: “這既然是禮物,想來必定要有些驚疑,準(zhǔn)備已然準(zhǔn)備妥當(dāng),不過圣子還是莫要現(xiàn)在開啟才是!” 君瀲收下了這禮物,卻也不急著開封,反倒是不再過多追究,淡淡地開口道: “好,懷臻大人既然有心了,我收下又有何妨?” 所謂的加冕儀式,盛大而又漫長,君瀲倒也是極為配合地走完了全城。 圣子一事,塵埃落定。 暗藏殺機(jī)的一切,卻是異常平靜。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是夜,當(dāng)白日里那冗長的加冕儀式過后,圣子的身份再容不得半點質(zhì)疑,君瀲成功入住承明殿之后。 君瀲其實不知道懷臻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四下無人之后,他掏出了白日里懷臻遞過來的錦盒,對于懷臻的迷惑cao作更是一頭霧水。 沒有趁機(jī)發(fā)難,反而是真的送上一份禮物。 而且在送上的時候,還特地囑咐他無人之時開啟。 如果是要他命的東西,應(yīng)該不會送的如此明目張膽。 可如果不是,那又會是什么。 君瀲也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起來,他心下衡量了片刻,還是秉承著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打開了這古色古香的盒子。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盒子里是大雍皇太后祭祀之時的詔書。 君瀲讀來之時,更加是眉頭緊皺,瞳孔猛地一縮,頓時心緒不寧起來。 因為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 他終究不是一個人,他需要顧念和考慮的東西太多。 哪怕他想要去舍棄,可依舊無法不去掛念。 而這恰恰就是他的弱點。 他的敵人,不是個傻子,所以他早晚都會查到。 就在君瀲微微詫異而又愣神的片刻,這盒子里突然間一道光影,緊接著這房間之內(nèi)傳來細(xì)微的靈力波動,熟悉的人影竟然霎時間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君瀲抬頭,冷凝著這個出現(xiàn)的身為詭異的虛影,禁不住也失聲道: “懷臻?你——” 懷臻早就期待著這一幕的發(fā)生,如今雖然是以靈魂狀態(tài)觀之,卻也不免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地開口道: “圣子莫要大驚小怪,不過是一抹殘魂罷了!” “我可是特意準(zhǔn)備了許久,才求來得和圣子單獨相見的機(jī)會呢!” “不知我送給圣子的禮物,圣子可還滿意?” 懷臻抓人把柄也是一流,這明擺著是已經(jīng)將君瀲的一切都調(diào)查了個干干凈凈,不免是以主控者之態(tài)說出這樣居高臨下的話。 君瀲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眼底氤氳著絲絲縷縷的纏繞升起的殺意,低沉著聲音開口道: “禮物還是威脅,恐怕是懷臻大人心中更清楚。” “這禮物,我收了,你的威脅,我也收了!” “既然你將這東西都給了我,那勢必是知道些什么,你想要什么,不妨開門見山吧?” 君瀲的提議,正中懷臻下懷,他有著把柄握在手中,自然是有恃無恐,充分地端著架子,吟吟一笑道: “攝政王果然是攝政王,懷臻佩服!” “既然攝政王都如此說了,那既然您可以與圣君做交易,不如和我也做一做交易?” “我們先來談?wù)劥笥盒』实酆突侍蟮氖虑椋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