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鬼混也能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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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司南一點(diǎn)都不好奇,凈姝很是奇怪,“你不好奇嗎?” “他說到人口走私我就大致清楚了?!?/br> “說人口走私你沒聽過,說人販子你就知道了,一般是將拐來,擄來的平民百姓賣去其他地方,從事一些危險的事情,南洋的人口走私卻是有些不同,他們不走私活人,更多的是走私死人,尤其是慘死暴斃之人的尸體?!?/br> 走私活人尚能理解,走私尸體做甚? “因?yàn)槟涎笮靶g(shù)?!?/br> “方才你也聽徐寅說了,他之前找了許多師傅幫忙解咒,大家一聽是南洋師傅下的咒都不敢輕易出手,南洋邪術(shù)能讓行內(nèi)人這么避諱,就是因?yàn)槠浜荻荆糜脨汗碜龇映??!?/br> “因南洋邪術(shù)厲害,不少人慕名而去解決事情,這么多惡鬼何來,可不就是橫死之人嘛,也就慢慢有這種走私尸體的買賣出現(xiàn)了,其中以早夭嬰幼兒的尸體最佳……”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洗漱了一番,許是今天看過徐寅身上的膿包,兩人赤裸相見也都沒有興致做那羞羞事,上了床也只是擁著說話。 聽完司南的解釋,凈姝這下明白那貪財好色的徐寅為何運(yùn)氣能這么好了,他將走私尸體的團(tuán)伙端了,無疑是立了大功,造了不少功德,所以就算后來他胡作非為,也能這么好運(yùn),能恰好避過。 凈姝想著,司南又說了:“走私尸體這事因南洋邪術(shù)而起,此番徐寅刺符,借邪術(shù)威力,才能這么快將其一鍋端了,間接算是因南洋邪術(shù)而亡的,這就是因果了。” “徐寅身上符咒毀去,施咒人必將反噬,也算是死在了自己的邪術(shù)之下,也是因果。至于徐寅,若我沒看錯,他本該是白虎星下凡,兇神禍星,專是去克制那南洋邪術(shù)的,可無奈他被財色所迷,多添因果,如今神星大損,南洋邪術(shù)此番卻只是少受打擊,并未被斬草除根,不出多久,今日種種,一定又會卷土重來。” “徐寅是白虎星下凡?就他?”凈姝表示懷疑。 “你若是去過南洋,接觸過那邊邪術(shù),見過那邊尸體走私的團(tuán)伙就不會這么覺得了,那些人有邪法加持,比一般土匪強(qiáng)盜之流更難對付?!?/br> “你別看徐寅將事情說的簡單,你明兒去問問你哥哥,他應(yīng)該清楚這些年朝廷究竟派了多少人去南洋那邊解決此事,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喪命在了那邊,徐寅能被派去南洋,實(shí)力在六扇門中肯定是佼佼者,他不通道術(shù),卻能憑借凡人之軀,誤打誤撞將其一鍋端了,可見就是天命所歸?!?/br> “此番他遇險,叁番五次得救,生機(jī)屢屢自己送上門來,可不就是老天爺在幫他,助他一臂之力,就看徐寅后面能不能再把握住機(jī)會,將南洋邪術(shù)徹底解決了。” 凈姝若有所思點(diǎn)點(diǎn)頭,另又問道:“按你這么說,南洋這事這么兇險,徐寅算是立了大功了,可他回來僅僅只是被升做了捕頭,后面因事,升捕頭的事情都還泡湯了,大功勞的獎賞就這樣?” “官場嘛,他無權(quán)無勢的一個小捕快,功勞自是被上面的大人們攬了去?!?/br> 夫妻倆說著疑惑,說著猜測,說到困倦時候,也就瞇眼睡了,至于猜測究竟對不對,他們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的時候,凈姝突然想起,她忘記問司南今天究竟去哪兒了? 算了,明兒再問吧,凈姝這么想著,下一瞬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還能去哪呢,自是去找南星討教胡說八道的本領(lǐng)去了。 到月底月初時候,各個鋪?zhàn)佑珠_始送來了賬本,凈姝也就沒有了和司南出去玩鬧的心思,加之月事又來了,也不能與他胡鬧,那廂自討沒趣的司南,便也去了涼莊幫忙建廟去了。 比起八皇子那些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司南與邱央真兩人做起活來更快,尤其是那邱央真,簡直是不要命的干,一人頂那八皇子他們十人。 在他這么不要命的努力下,建廟的進(jìn)程飛速,八月初就完工了,對此八皇子他們對他可是感激非常。 邱央真對他們的感謝并不在意,他只在意柔嘉,山泉廟一竣工就趕緊問司南然后要怎么做? “回去備好提親的東西,只等時機(jī)一到,上門提親就是了,保管汪家人不會再做為難,一定讓你如愿抱得美人歸?!?/br> “就這樣?”邱央真不信。 “就這樣,你就放心吧。”司南沒與他多說,便去給蛇鬼它們做開廟儀式去了。 等儀式做完,八皇子他們就算是解脫了,只要逢年過節(jié)來此祭拜就行了。 八皇子他們早就迫不及待想走了,一聽司南這話,各個都腳底抹油,趕緊走了。 離家?guī)滋欤灸弦蚕胂眿D兒,也沒做多留,策馬回去了。 剛到家門口,就見一個小廝匆匆出來,司南還以為他是來給他牽馬的,正想說不用,不曾想,他卻是另有事情,“少爺您回來就好了。” “怎么了?” “廚房的葛大娘,她小女兒遇見了些邪乎事,求了少奶奶幫忙,您不在家,少奶奶便差小的去請何先生來,不曾想您這就回來了,可是趕巧了。” “是挺巧的?!彼灸戏硐埋R,將馬鞭扔給他,便先進(jìn)了門去。 另有守門的人看見他回來,早就去給凈姝送信了,凈姝匆匆過來,剛走到前院,就與他碰見,夫妻倆下意識相視一笑,凈姝先行回過神來,拉過身旁的葛大娘,走到司南面前,“你快給葛大娘瞧瞧?!?/br> 司南收了面上的笑,問葛大娘:“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還要從幾天說起,葛大娘是廚房里打雜的女工,丈夫在安府門下的一處鋪?zhàn)永镒鍪?,平日里并不住在安府?/br> 葛大娘家里四兒一女,兒子們早早分了家,現(xiàn)也都在安府里做事,女兒年紀(jì)小,今年剛及笈,還跟在父母身邊住著,平日待在家里,做些女工貼補(bǔ)家里。 那天葛大娘如往常一樣回去,帶了只女兒喜歡吃的烤鴨,想著給女兒補(bǔ)補(bǔ)身體,誰知女兒一聞見烤鴨的味兒,就忍不住吐了。 自家的黃花大閨女,葛大娘一點(diǎn)兒沒往混賬事上想,只以為是女兒著了風(fēng)寒,趕緊去找了大夫來,這一把脈才知道是懷孕了。 她當(dāng)時就沒忍住打了女兒兩下,后忍著脾氣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問孩子是哪個的? 女兒哭著說不知道,說自己不曾與男人鬼混過,只是每晚都做春夢,夢里有個男人與自己做過混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