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里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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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她擇著菜,腦海里全是剛剛的事,似夢又不是夢,想著想著,只覺得腿心里又溢出了水兒,她不禁扭了扭臀兒,在板凳上蹭了蹭,蹭出了幾多爽快。 她擇菜的手,情不自禁撫上了腿心,按著,揉著,舒服得忘乎所以。 等她回過神來,褲子又濕了,手上也全是滑溜溜的水,手指尖尖,拉扯著銀絲。 她看著銀絲,透過指縫,看到了站在窗口的人。 那人是家里的長工,就住在隔壁,平日里幫著做些活,父親說他命硬,鎮(zhèn)得了邪祟,所以才會聘他。 他命是硬呀,克死爹娘,又克死了叁個妻子,叁個妻子都未曾給他留下個孩子,叁十好幾還是個獨身。 她看著長工叔叔,長工叔叔也看著她,眼神與平日的完全不同,看得她心兒怦怦直跳。 “元娘,菜擇好了嗎?”娘親在問,她趕緊應(yīng)道:“這就好了?!?/br> 一面應(yīng)著,一面低頭扯好弄亂的衣襟,只聽長工叔叔的聲音說道:“晚上別鎖門?!?/br> 他說完就走了,她想,怎么可能不鎖門呢? 心里想著要鎖門,可真上床睡覺的時候,她又鬼事神差的沒有鎖門。 夜深人靜,月上半空的時候,門輕輕響了一聲,被人推開了,是長工叔叔。 她嚇得就要叫爹,就要叫娘,被長工叔叔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他緊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大大熱熱地手掌將她小小巧巧的奶兒握在手心里,又掐又揉。 他扒了她的衣裳,手掌摸過她身上每一處,摸得她腿心兒淌水水,濕黏黏,就將什么塞進了她身體里,疼得她一個激靈。 疼痛中,她突然看見床邊站了一個人,一個紅衣裳的女人,她面上蒼白地嚇人,沒有表情地看著他們糾纏,她突地又想起之前在鏡子里看到的事情,雙腿情不自禁纏上了長工叔叔的腰,配合著長工叔叔往她身體里進。 “你頭上的簪子真好看?!遍L工叔叔突然對她說,她下意識摸了摸頭上,摸到了支簪子,奇怪了,她明明記得睡覺前,取下了所有首飾。 她想著想著,長工叔叔突然喘息加重,動作加快,低吼著倒在了她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長工叔叔開始穿衣裳,他一邊穿一邊說:“我一時沖動了,我,我命硬,你跟了我怕是會不得善終,此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吧?!?/br> “做一次就夠了嗎?”她問,又不是她問,她明明不想這么說的,可嘴巴就這么說了。 長工叔叔停下了穿衣裳的動作,回過頭來,看見她雪白的身子,看著她大張的雙腿,看著腿心還在往外淌他射進去地白精,他又脫了衣裳,壓上了她的身體。 這一做便就停不下來了,她不知何時成了旁觀者,在一旁看著自己和長工叔叔顛鸞倒鳳,她面無表情看著,就像剛剛那個女人一樣看著。 她與長工叔叔一直做到天大亮,做到母親來喊,她著急了,可床上的她卻并不著急,還是坐在長工叔叔身上不停搖擺著,長工叔叔眼睛睜的大大的,已經(jīng)許久沒有閉過眼了,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身體也僵硬了,只有腿間的大東西還一直硬著,供她搖擺。 母親喊完又走了,沒有再來,她聽著外面母親洗洗刷刷的聲音,聽著父親練功的聲音,看著床上面色逐漸青白的長工叔叔,她奮力想逃,卻是如何也逃不走。 而后她聽著汪伯伯進門的聲音,聽著他們離開的聲音,不多久,又聽見他們急匆匆進門的聲音,看見他們撞開了她的門,然后她就與床上的那個自己融合到了一處,只聽父親大喝一聲:“妖孽!”她就昏迷了過去。 汪掌柜大致說了下情況,只聽房間里傳出何先生地一聲爆喝聲,隨即便沒了聲響,司南快步過去,推開房門,就見何先生口吐鮮血坐在椅子上,妻子和女兒都暈了過去。 司南與汪掌柜趕緊幫著扶人,凈姝有心幫忙,正要扶,看見姑娘身邊有支漂亮的簪子,想來應(yīng)該就是那邪祟東西,趕緊拾起來,就要交給司南,卻不料手中的簪子突然變成了個紅衣女鬼,猛地朝她撲來,她來不及叫司南就沒了意識。 再睜眼,她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 這兒滿是胭脂水粉地味兒,混著酒香,莫名有些醉人。 她坐在梳妝臺前,手上正拿著一支簪子往發(fā)上別。 看著鏡子里陌生的臉,凈姝趕緊收回了手,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還沒弄明白究竟如何,門被敲響了,一個尖細地男聲催促道:“姑娘,該出來接客了?!?/br> 接客?凈姝有些不懂,可看著自己身上清涼裸露的衣裳,她直覺這不是個什么好地方。 “我突覺不舒服,怕是接不了客了?!眱翩僮鎏撊鯚o力哼哼。 “這可不行,幾位爺可都定好了,您除非缺胳膊少腦袋,下不來床,才能休息?!?/br> 聽他說的這么恐怖,凈姝原想著去看看,可無意掃過內(nèi)房,墻上的畫,讓她徹底沒了這個想法。 那畫里,都是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癡纏的景兒,除了妓院青樓,哪家會把春宮圖堂而皇之掛在房里?又何況她身上的穿著實在清涼,一點也不像是良家女子。 凈姝想了想,又看了看鏡子,看了看鏡子里陌生的臉,她拿起簪子,狠狠扎進了自己的手掌里,對穿而過。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這是夢! 此念頭一出,手中用簪子刺出來的血洞恢復(fù)了原樣,連流出來的鮮血都消失不見了。 外面人的催促聲越來越急切,凈姝不免有些著急,不知該如何是好,連這種重傷都不能讓自己從夢里醒來,還能怎么辦呢?難不成真的要去接客? 這絕對不行! 凈姝還沒想明白,門被人踹開了,是個涂脂抹粉的丑男人,翹著蘭花指,比太監(jiān)更像是太監(jiān)。 他原本陰沉的神色,看見凈姝轉(zhuǎn)頭,馬上又恢復(fù)了笑臉,扭著腰走過來,“哎喲,我說姑娘,您都打扮好了,怎么又不愿接客了?” “我肚子疼,像是要來月事了?!眱翩敝猩钦f道。 她已經(jīng)大致確定自己是如何境地,來月事會流血,自是不能做的。 男人瞇了瞇眼,輕笑道:“我記得姑娘您才來過月事不多久吧?” 說話間,他的手掌落到了她肩上,看似纖細柔弱的手,卻是讓她掙脫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