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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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六子就白死了?” 張牧之努力的讓自己在咬著牙的時候依舊能夠口齒清楚的說出自己的意思。 有關(guān)于六子的死他絕對不會忍氣吞聲,要知道,自從他帶著兄弟們從戰(zhàn)場上離開之后他就再也不打算讓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 更何況他曾經(jīng)親口答應(yīng)過六子的父親要好好照顧好六子,雖然說他在拯救六字的途徑上已經(jīng)遲到過一次,這導(dǎo)致了他最后只救下了六子,所以現(xiàn)在小六子的死對于張牧之來說打擊是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 而馬邦德心里面一樣也是非常的難受,他現(xiàn)在急的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無論是張牧之還是黃四郎實際上他都沒有辦法去對抗,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在兩方之間不斷的周旋,努力的讓這兩方盡可能的不會爆發(fā)生什么大規(guī)模的沖突。 他知道自己無論是惹怒了地頭蛇黃四郎,又或者是惹怒了自己面前的這個縣太爺自己都會死。 他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張牧之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沒有辦法和黃四郎相比,通過這一點來提高自己的籌碼。 但是現(xiàn)在小六子的死讓他明白兩者之間的沖突很有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的爆發(fā),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他不要說是賺錢,哪怕是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都需要自己費勁十分的心思去周旋。 他扶著小六子腦袋,希望小六子能夠說出來什么訓(xùn)誡張牧之的話。殺人誅心雖然說是一個比較好的說法,但是實際上小六子本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誰也說不好。 小六子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抓住了自己的老爹,血液依舊從他的口中不斷形成血沫,并且從嘴角下流淌下去。 “老爹,不能殺。” 說完之后,小六子的腦袋無力地向著一邊搭了過去,這一次他徹徹底底地死去了。 馬邦德感受著張牧之的情緒變化,一只手直接就搭在了張牧之的身上,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和張牧之角力呢? 砰砰砰!砰砰砰! 張牧之最后還是開槍了,只不過他卻并沒有把胡萬打死,他知道胡萬很有可能會被自己就在這里干掉,但是這卻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 “媽了個狗日的,怎么突然感覺心里邊兒這么慌啊。” 老八看著早就已經(jīng)是尸橫遍野的山寨,心里面莫名其妙的變得非常的煩躁。 這些山賊雖然說實力不錯,但是實際上在早就已經(jīng)不能夠算作人類的老八面前壓根兒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老八干掉了。 唯一讓老八感覺到遺憾的就是那個假的張麻子并沒有被他們抓到,對方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根據(jù)他拷問出來說是要去踩盤子去了。 老二并沒有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山在里面放著的財寶上,更沒有放在那個假的張麻子身上。 他知道自己真正需要擔(dān)心的其實就是這些已經(jīng)被干掉的家伙,而并不是什么假的張麻子。 這些人都被處理干凈之后,哪怕是假的張麻子就是黃四郎的左膀右臂也干擾不了現(xiàn)在的局勢。 兩個人在這群馬匪的山寨里面挑了兩匹最好的馬,然后直接的就騎著馬離開了這里。 財寶雖然好,但是他們兩個人可沒有辦法全部帶走,再說了,他們兩個人就算是能夠帶走恐怕回到鵝城的路上也絕對沒有那么平靜。偶爾可是知道他們之前去鵝城上任可是沒有任何的通知黃四郎的舉動,但是黃四郎依舊派人迎接了。 他們兩個人趁著晚上的時候離開了鵝城或許并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但是想要帶著財寶大搖大擺的回去一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與此同時,剛剛從假的張麻子那里回來的胡百接受了一個由黃四郎親自委派的任務(wù)。 他手里面拿著一份平平無奇的情節(jié),并且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從黃四郎的碉樓直接向著張牧之所居住的縣衙飛奔過去。 “縣長大人海涵,我家老爺邀請您去做客,萬望賞光?!?/br> 走到了縣衙門口之后胡百并沒有直接下馬,而是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直接就跪在了縣衙門外。 胡百在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之后悄不伶仃地看著馬邦德把自己手里面的請柬拿了過去,緊接著又回想起來了自家老爺?shù)目植赖囊幻妗?/br> 黃四郎在把請柬交給他之前笑瞇瞇的曾經(jīng)對他說了一句話。 “給我把聲勢鬧得足夠大,不要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在我這里吃完飯之后就死了的?!?/br> 胡百知道這個新縣長終究還是要和自己家的老爺作對了。 胡百并不介意直接跪在這個新來的縣太爺?shù)拿媲?,因為他知道自己越是表現(xiàn)的無害,那么這個縣太爺也就越有可能大意,而這個縣太爺也大意了,恐怕對方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好的下場。 只不過他并不知道的是從一開始張牧之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小看黃四郎。 正相反,實際上就在張牧之正式的見過了黃四郎的樣子之后他就知道這個人并沒有那么好對付。 與此同時,就在黃四郎的碉樓里面。 表面上看起來被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胡萬和武智沖兩個人直接就架著自己身邊的孫守義來到了黃四郎的面前。 他們?nèi)齻€人是黃四郎接下來宴請張牧之的開胃菜,并且沒有這三個人,這個宴會也就辦不成。 只不過相比于自己的兩個左膀右臂來說,這個賣涼粉的孫守義他現(xiàn)在可就沒有那么好的下場,黃四郎早就已經(jīng)讓他們?nèi)齻€人準(zhǔn)備好了接下來的出場方式。 一個修到足夠鋒利的木棍就直接架在他們?nèi)齻€人的脖子面前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 只要他們往前一撲,那么這根足夠鋒利的棍子就可以毫無壓力地刺穿他們的脖子。 只不過現(xiàn)在這根棍子擺放的方向讓他們沒有必須向著前方撲倒棍子上的不可抗力,除了賣涼粉的孫守義。 胡萬和武智沖兩個人都跪在黃四郎的地板上,而至于孫守義,黃四郎則是給他貼了一個足夠柔軟的大墊子。 這個墊子的襯托下顯得他甚至比武智沖和胡萬還要高,只不過帶來的卻并不是什么好事,那就代表著他更有可能因為身體的不平衡而撲到自己面前的那根足夠鋒利的棍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