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麻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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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之帶著老八,小六子兩個兒子還有得自己幾個兄弟就隱藏在山谷的一邊的山坡上,這里是最適合他們發(fā)動自己突襲計劃的地方,沒有之一。 麻匪之中的老三主動的把自己的馬放在一邊,并且用自己的臉貼在了鐵軌之上,用自己的耳朵盡力的去感受著這些鐵軌因為火車的運勢和馬蹄聲響起造成的聲音的震蕩。 他作為張牧之生死與共的兄弟,雖然說思考的沒有張牧之那么全面,但是能力方面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紕漏。 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一行人接下來目標距離他們還有多近,他向著自己的大哥打了一個手勢之后就直接地撤離了。 他們必須要隱藏起來,這樣子才能夠不如打草驚蛇。 而馬車,或者說馬拉的火車直接就從遠方慢慢的趕過來,很難想像這樣子自己擁有動力的火車前面居然會有著這么一大群馬在拉著,雖然說這火車速度本來就不比馬慢上多少。 這完全就是脫了褲子放屁的行為,但是在整個中華民國的范圍之中這樣子的行為卻屢見不鮮。 這樣子的所作所為確實是給馬帶來了很舒服的體驗,只不過對于火車來說就沒有那么舒服了,如果火車真的是擁有著自己的意識的話。 火車上面不斷地有著水霧漫出來,并且隱隱約約的也能夠聽到有歌聲傳出來。 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誰在唱歌,但是這歌聲嘹亮高亢一看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而就在火車的內部,馬邦德和自己的夫人還有自己請來的師爺就這么吃著火鍋,唱著歌,等待著去當縣長發(fā)大財。 馬邦德多多少少都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這個新的夫人和自己的師爺之間恐怕有著什么利益的聯(lián)系,但是馬邦德并不在意,這個師爺和自己可沒辦法比,只要上任自己有一萬種方法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想著通過什么方式把這些兵都給我留下的好。 馬邦德心里面這么想著,同時也已經想到了歷史上的那些偉人們都是怎么收服自己的下屬的無非就是推衣衣之,推食食之。 他打開了自己和保護自己的那些兵之間的門,并且看到了整軍待發(fā)的一支火槍隊。 這才是他真真正正需要關心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實際上他都不在意。 花魁雖然說表面上看起來對自己很重要,但是實際上現(xiàn)在花魁已經沒有錢了,對方所有錢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自己只要不想要對方拿到錢,對方就一分錢都拿不到。 同時,這樣子的情況一樣也是馬邦德想要追求的自己成為縣長之后自己和豪強之間的關系。 像是貓捉耗子一樣把自己的敵人牢牢的握在手中,并且讓自己的敵人就連一絲一毫反抗之力都沒有,這才是他作為一個縣長真真正正的想要做到的事情,而不是像他給自己的花魁那樣說的僅僅是做一個橡皮章,任所有人在手里面玩,還玩來玩去。 不過,就在他剛和這些士兵打了一聲招呼之后還沒有來得及去接下來準備自己的計劃,緊接著就開始有槍聲傳遞過來。 這讓馬邦德十分的緊張,他知道雖然說自己也可以算得上是智計百出,但是自己的生命在槍支面前依舊是那么的脆弱。 他甚至顧不得自己面前的這些士兵到底是不是能夠保護自己,也顧不上自己之前還十分在意的花魁和湯師爺。 馬邦德趴在地上有一會兒之后卻發(fā)現(xiàn)好像槍聲沒有帶來任何的改變,就好像剛才的槍聲完全就是自己聽錯了一樣。 而與此同時,就在山坡上,張牧之被幾個兄弟圍住,這些麻匪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老大張牧之。 “沒打中?!” 張牧之把自己的槍收了起來,然后緊接著笑道: “讓子彈再繼續(xù)飛一會兒。” 話說完之后,前面拉著火車在跑的馬匹突然感覺到自己渾身變得輕松起來,緊接著就四散而逃。 張牧之看著四散而逃的馬匹也知道自己秋山震虎的目的已經達成了,接下來就是自己一行人收獲的時候了。 “去幾個兄弟把那一群白馬全部都給我牽回來,接下來的就是我們的拿手好戲了?!?/br> 說完之后,張牧之主動的帶著自己的兄弟們和自己的兩個兒子從山坡的另一邊直接下去了,他們接下來就是需要把這輛火車全部都停車。 除了去收攏馬匹的人以外,剩下的人都去選擇了追逐火車,火車的動力雖然說不錯,但是在短時間內肯定是沒有辦法和馬匹相比的。 他們早就已經提前對這段鐵路進行過偵查了,確保自己的方法能使用之后才會在這里提前做好布置。 就在老八,小六子,他們配合著三老四一起去讓火車的人都變得緩不安起來的時候,老五已經開始嘗試著去鐵路全部都摧毀了,兩把斧頭,不偏不倚的直接就釘在了鐵路的接壤處。 緊接著,老五騎著馬的時候迅速的跨越了鐵路,并且把自己投出去的兩把斧頭深深地往鐵路里面又加重了幾分。 緊接著,小六子和老爸以及老三老四老五,他們迅速的都離開了這里,他們知道接下來的火車到底是會發(fā)生什么樣子的事情。 下一秒火車撞上被破壞的鐵路之后下一秒就直接發(fā)生了側翻,而且正好不偏不倚地讓火車直接翻到了一邊的河流之中。 遠遠看上去只要能夠看到火鍋里面的底料不斷的從火車之中翻涌出來,緊接著也只能夠看到有不斷的水流從火車之中涌了進去。 馬邦德看著自己面前的湯師爺,對方的腿已經被側倒的火鍋徹底地壓住了,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搶救的可能性,但是對他現(xiàn)在瘋狂的樣子可不像是能夠冷靜下來接受自己死亡的家伙。 馬邦德和這個只能嘴皮子上打屁的師爺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他能夠真真正正的狠下心去。 馬邦德的腳步直接泛起了不少的水波,湯師爺在看到馬邦德的時候先是十分的高興,但是緊接著他就開始驚恐了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也別怪我,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活下去,只不過確實是委屈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