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從鵝城當麻匪、我與權(quán)臣解青袍、乳酪玻璃碗(sp)、我靠睡覺躺贏驚悚游戲、林玉溪的悠然人生、法醫(yī)秦明系列全集、世界的唯一·學園篇、官途、我的野蠻jiejie、超級強化大師
“當然是來給我加油了,”鄭子昂翻了個白眼,“多難得的機會啊,讓她給我遞個水什么的,羨慕死這幫人?!?/br> 畢竟有眼睛的人都能發(fā)現(xiàn)林初念有多好看,正好給他長長臉。 鄭子昂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了,我可是跟她說了你也參加的,到時候你就說身體不舒服,別說漏了嘴?!?/br> 陸灼沉著臉沒有說話。 比賽即將開始,鄭子昂回到場上準備,觀眾席也陸陸續(xù)續(xù)坐滿了人,遠遠的他就看見林初念穿著一中淺藍色的校服站在一堆三中的人里面,柔柔的笑意格外顯眼。 她和艾宇楠找了一個前排的位置,笑著和正在場上熱身的鄭子昂揮了揮手。 鄭子昂用胳膊肘捅了捅站在身后的益星文,正想讓他看,卻發(fā)現(xiàn)站在身后的人不是他。 “臥槽,你怎么在這兒?”他目瞪口呆,“益星文呢?” 陸灼穿著三中深藍色的球衣身材挺拔,他面無表情地活動著手腕,說:“他胃疼,我替他?!?/br> “……”鄭子昂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益星文,怎么感覺他好好的呢? 隨著一聲哨響,比賽開始。 原本準備隨便打一打的鄭子昂看著身旁如臨大敵的陸灼有些吃驚,他一直以為陸灼不喜歡參加這些比賽活動,甚至是不屑的,沒想到今天代替益星文上場居然打得這么認真。 只是他不知道,陸灼右邊的耳朵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這也是他不參加這些活動的原因之一,缺少一側(cè)的聲音到底是會受些影響的。 更何況是籃球比賽,你需要聽到身旁的腳步聲去判斷對方的位置與距離,所以陸灼右邊的位置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感知的,他只能稍稍側(cè)過頭去聽,全神貫注的分辨那些雜亂的腳步和聲音。 隨著時間的推移,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的比分一直沒有拉開,所有人都是揮汗如雨的狀態(tài)。 陸灼更是覺得肋骨處的舊傷開始劇痛,他死咬著牙繼續(xù)比賽。稍稍一個晃神,右側(cè)不知道是誰朝他身前撞了過來,他痛得眼前一黑來不及反應,踉蹌幾步差點跌倒。 “你沒事吧?”鄭子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擔憂地看著他。 他搖搖頭,略顯蒼白的唇緊抿著。 看臺上的林初念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秀氣的眉頭微蹙。 陸灼拼命忍著肋骨的劇痛一個又一個的投籃,將比分迅速拉開,陳子昂看著他蒼白的唇色有些擔心,但還是配合著他把比賽拿下。 比賽結(jié)束,高二八班以微弱的比分領(lǐng)先贏得了比賽,陸灼早已經(jīng)揮汗如雨,身體上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晃了神,往后倒退了幾步。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摔倒時,忽然落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 帶著一股熟悉的香味,陸灼驟然清醒。 第17章 他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人,喉間忍不住動了動:“抱歉……” “你不舒服?”林初念雙手伸著,虛攬住剛剛即將摔倒的他。 陸灼搖搖頭,站直身體:“我沒事?!?/br> 可林初念看他蒼白的臉色并不相信,不由分說就拽著他的手腕往外走:“去醫(yī)院?!?/br> 她的力氣很小,但陸灼并不想反抗,柔軟的手指帶著溫熱的觸感覆在他的手腕上,一瞬間他就敗北,只能讓她牽著自己離開。 于家美拿著給他準備的礦泉水站在不遠處看到了這一幕,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跟著走了上去。 三中對面就有一家不大不小的醫(yī)院,到了那兒林初念才知道情況有多嚴重。 “這兒疼嗎?” 醫(yī)生抬起手按了按陸灼胸口的位置,他悶哼一聲,點點頭,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去拍片子吧,八成是骨裂?!笨此€穿著球衣,醫(yī)生搖了搖頭,“你們年輕人啊,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br> 陸灼用眼尾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林初念,強撐著說:“我沒事?!?/br> 十七八歲的男生還是想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面前堅強一點,哪怕痛的要死,也想要咬牙忍著。 “呵,還沒事兒呢?”醫(yī)生笑著搖頭,“再發(fā)展下去就是肋骨骨折,到時候給你肺葉子上扎兩個孔,看你有沒有事兒?!?/br> 被醫(yī)生的話嚇得夠嗆,林初念拽了拽他的衣擺:“去拍吧,好嗎?我在這里的等你?!?/br> 陸灼默了默到底還是點了頭,拿著病歷轉(zhuǎn)身出了診室。 醫(yī)生看著他們兩的互動,笑道:“小姑娘,男朋友挺聽你的話啊?!?/br> 林初念臉上一熱,連忙搖頭:“不是的,他是我哥哥?!?/br> 在安靜的醫(yī)院里這聲音不算小,陸灼站在門口死死捏著那本薄薄的病例,覺得自己最近的行為有點可笑。 不論他再怎么努力,在她眼里自己也只是哥哥的角色罷了,林初念永遠不可能喜歡他。 就像胸口哽著一塊石頭,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等陸灼離開,林初念回到等候的大廳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女孩子跟著他們一起來了醫(yī)院,手上拿著一瓶礦泉水,肘彎里掛著一件對她來說略顯寬大的衣服。 女孩子很眼熟,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那天她在校門口看到和陸灼說話的那一個。 于家美怯怯地看著林初念,不知道怎么開口,總覺得氣氛有一種詭異的尷尬。 倒是林初念大大方方地朝她笑了笑:“你來找陸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