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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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節(jié)奏不快,但是力道重,rou刃帶著狠戾之氣搗她宮口,抓住她屁股的那只手,十指用力得幾乎把她掐爆。 英賢被他撞得亂晃,綿軟無力的手伸向雙腿之間,試圖撥開rou核上的東西,“不要,嗯……” 傅城以為她在拒絕,深送幾下,冷硬強調(diào):“我還沒夠?!?/br> 英賢皺眉,強忍快意向后挺屁股,配合他的節(jié)奏,紅唇喃喃出聲:“啊……不要、不要跳……” 他終于明白她意思,是不要跳蛋。 但是他可以。 莫名情緒擊中心口,傅城扔掉手中東西,任它在一旁嗡嗡作響,雙手箍住那盈盈一握的腰,全速抽插起來。 狂瀾似的沖擊讓英賢忍不住高聲吟叫,好幾次算是尖叫,口水溢出唇角,奶子蹭著床單晃蕩,摩得那兩粒又癢又疼。 紅腫xue口吞吐著紫紅的yinjing,yin水被拍打出濃稠白沫,如同jingye一般。 她整個人都燒了起來,皮膚敏感而脆弱,可他還吮她后背,干燥嘴的唇幾乎劃傷她,留下一串串深紅的吻痕。 “套?!彼ё∷珙^,言簡意賅詢問。 英賢搖頭,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沒有? 疾風驟雨般的cao干驟然停止,傅城停留在她體內(nèi),一只手按她汗?jié)竦男「埂?/br> “你讓他們射在里面?”傅城聲音深沉,看似平靜,但是只要一看他的眼,就能知道這人正處于暴怒邊緣。 英賢屏息,快感早已將大腦侵蝕得無從思考。 要說實話嗎。 說了,意味著什么。 她的沉默落入傅城眼中,完全是另一種含義。 心里一股醋火油然升,他拾起散落在旁的散鞭,強迫自己去享受暴戾的虐待。 “英賢,你知道被它打是什么感覺嗎。” 微涼皮革輕輕掃過后背,茫然過后,英賢倏地緊張,她知道那是什么。 窗外霓虹灑在她的背上,蝴蝶骨纖細分明,她顫抖,光影便也隨之波瀾,好似一只真正驚顫的蝴蝶。 “傅城?”她用貓一樣的聲音叫他。 傅城喉結(jié)震動,狠狠閉了閉眼。 揚手,拍下去。 “啪!”rou體拍打聲響徹劃破空氣,而后是女人驚惶的抽氣聲。 幾秒之后,英賢后知后覺,拍打她屁股的東西,并不是散鞭,而是他的手。 溫熱、有力、又有一點粗糙的掌心,比華美的皮革更加性感,害她濕得一塌糊涂。 “傅城……啊……”她的聲音變了,綿得能掐出水來。 傅城就插在她身體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濕潤,就快將他融化。 被打了也能流水,這么sao,這么浪。 他恨極了,也愛極了。 “你喜歡?”話音將落,啪啪拍打聲四起,潔白臀rou霎時泛紅,泛起yin蕩的波暈。 “嗯啊……喜歡……”英賢放聲聲音,“喜歡,傅城、傅城……” 她總是叫他傅城,唇齒閉合跟著舌頭蜷曲,連名帶姓的叫他名字。 至近至遠。 他不想管了,碩大的yinnang猛烈地擊打在水漫滋滋的泥濘xue口,一聲聲“啪啪、噗嗤、噗嗤……”,性器相互taonong的響聲劇烈而yin糜。 “蔣英賢,你到底玩過多少人?!” 滅頂快感之中,忽然聽見這樣一句質(zhì)問,英賢抖了一下,自虐般的夾緊雙腿。 “說話!”他壓住她的后背,握住一邊酸脹的奶子,掐住奶頭擰轉(zhuǎn)。 “嗯……”英賢暈眩,晶瑩口水從嘴角溢出來,斷斷續(xù)續(xù)說:“只玩你了,啊、啊……傅城,我只玩你了?!?/br> 一包酸水在傅城胸腔炸開,滲入每一條毛細血管。 這種時候,她還用這種鬼話騙他? 而在耳朵聽見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想信了! 他殘酷地咬她,牙齒廝磨著那圓潤的肩頭,壓抑聲線從牙縫中擠出來,“蔣英賢,你給我說實話?!?/br> 英賢抽噎出聲:“真的,傅城,只有你……” 肩頭鈍痛暫緩,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熱氣燎著她的耳骨,火熾一般。 許久,他又問:“這些東西哪來的?!?/br> “以前買的,買完之后就沒用過,除了你……那次?!?/br> “為什么買?” 他上癮了,刨根問底。 她不說,他就死命的折騰她,直到她說為止。 “啊、啊……我想、想試試……嗯……后來……沒興趣了……” 她蜷縮,臉深埋進枕頭里。 只有個側(cè)臉,也夠他發(fā)瘋。 傅城撐起身體,看見她白玉一樣的背上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印。腰被他掐著狂抽猛送,泛紅的臀被撞得一顛一顛,兩條大腿上全是水。 英賢掀起掛滿淚珠的睫毛,呼出一團熱氣:“傅城,嗯、嗯……你玩夠了嗎……?” 傅城眸光晦暗,一邊用力挺腰一邊說:“沒夠?!?/br> 像是被某種力量拉扯著,他忽然將她翻過來,讓她清楚看見自己動作。 她的嘴唇發(fā)腫,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奶頭、xiaoxue也腫,剛剛被他掐過的那粒,更是脹得不像樣子。 他還能做什么,還能怎么玩她? 怎么玩都不夠。 他掐住她的腿,脅迫她圈住自己腰身,望進那雙水霧氤氳眸子,說:“沒夠,英賢,我還沒夠?!?/br> 英賢忽然勾起唇角,朝他伸出不得自由的手,示意要抱。 傅城愣了一下,低下頭去,幫她胳膊套上自己后頸。 她有氣無力地舔他耳朵,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放任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傅城越插越帶勁,將人翻到自己身上,根本不顧她的哭喊,扯著她雙腿向下壓,陰毛連同一小片yinnang都擠進xue里。 “啊——!”英賢流淚尖吟。這個姿勢進入極深,xiaoxue里的酸脹感越來越多,甚至變得有些疼,但體內(nèi)的yinjing卻絲毫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英賢不知道他還要插多久,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不停哽咽。 直至她下半身都麻了,傅城才終于射出來。 而那小腹上的灼熱感,竟讓她抖著腿又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