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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男人叼著阿儂雪白柔軟的身體,像叼著塊甜美的rou。 少女黑發(fā)柔順,他干凈的指腹捻了一束,繞幾圈,松開,就成了卷卷的一小圈。 力氣大些,手指留下一道紅印。 陸慵不甚在意,像只野獸,舔舐著自己心愛的獵物。 他愛無休無止地纏綿。 也愛此刻與阿儂的溫存。 肌膚相貼,他是冰,她就是火。 總會有融化的時候。 可也不用她主動,他早已臣服。 男女親密交頸,一同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 冬天很冷,他們擁抱著彼此,很溫暖。 “阿儂?!?/br> 陸慵不知為何,困倦得很,閉著眼睛,唇角蹭在阿儂潔白的肩胛處,輕吻著。 阿儂覺著有些癢,想到之前看到的小寶寶。 軟軟的,小小的,戳也不敢戳。 但很喜歡。 “我想貓貓。” “也想寶寶?!?/br> 她小臉窩在一角,眼睛水汪汪的,不往陸慵那看,卻是沖著陸慵說的。 腦子昏昏沉沉,各種畫面交織在陸慵的腦海里,幾欲炸開。 可一聽到阿儂的聲音,又突然安靜下來。 他抱阿儂更緊,牙齒咬住阿儂的頸,用舌尖舔弄,抑制著內(nèi)心的沖動。 陸慵也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只是又難受,又想笑。 “那我呢?” 想我嗎? 阿儂思考了一下下,摸摸陸慵的手,被guntang的溫度嚇了一跳,努努嘴說:“也想吧。” 很勉強的樣子。 陸慵笑了起來,胸腔微微震動,眼眸半睜半闔,眼底有濃重的戾氣,也有驚人的溫柔。 共同生長,在他孤單的身體里。 矛盾又和諧。 “可我只想你。” “只想你一個?!?/br> 曾經(jīng)看過一個孤獨等級,最高級是一個人吃火鍋。 其實不然。 哪有大年三十,合家團聚時,一個人吃著速凍水餃孤獨呢。 這也算不得。 大千世界,尋遍世界,唯一人可想念,才是最高的孤獨。 男人像個孩子似的,胡言亂語起來,阿儂懵懵的,總算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他全身上下都是燙的,唇色也蒼白的嚇人。 “慵慵。” 阿儂顫著聲喊他。 無論何時,她喊他,他總是會回答。 燒的再糊涂也不例外。 “我沒事。” 陸慵沒有力氣,只得捧著阿儂的臉,抵著她的額頭,喘出來的熱氣熾熱,嗓音沙啞:“我就是,感冒了?!?/br> 阿儂知道感冒,知道陸慵這是生病了。 生病,在阿儂看來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詞。 “生病,吃藥,就好了?!?/br> 阿儂說這話的模樣實在認真,逗得陸慵肩一聳一聳,笑的停不下來,咳了兩下后,倚在阿儂身上,悶聲道:“不想吃?!?/br> 阿儂急了,托起男人的下巴,小手吃力地抬著,說:“要吃的?!?/br> “可我不想吃?!?/br> 他任性的要命,又把頭低下去,開始阿儂的手指,啃的起勁,像只狗狗。 完了完了。 慵慵好像傻掉了。 阿儂悲從心來,好好的慵慵,怎么就這樣了呢? 又突然想起一茬事來,阿儂很有意識地捂著嘴巴,說:“會傳染。” 陸慵的眼睛紅紅的,濕潤又溫和,實質上卻摻雜著其他成分。 他燒的糊涂,笑的次數(shù)也多起來,反常的很。 可阿儂實在沒發(fā)覺,還傻乎乎地捂著嘴巴。 “你嫌棄我。” 他修長的身形拱進被子里,想縮成一團,奈何實力不允許。 沙啞的聲音愈發(fā)委屈起來。 阿儂放下手,也鉆進被子里。 小小的空間,呼吸交融。 他半閉著眼睛,半邊臉微微潮紅,睫毛靜靜垂著,乖的要命。 阿儂沒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眼睛。 陸慵就彎起唇角來,說:“是誰在親我?” “是阿儂呢?!?/br> 語氣上揚,十分驕傲。 少女黑發(fā)凌亂,明眸皓齒,嬌艷的模樣像花,像云彩,像一切美好的事物。 “能請你再親一下嗎?” 幻想一下。 如果是幼稚園時候的小陸慵,粉雕玉琢的模樣,眼睛亮晶晶的,說:“能請您再親親我嗎?” 你會拒絕這個小朋友嗎? 當然不會。 阿儂軟軟地親了下去,唇齒相融,黏糊糊,甜絲絲,心中涌出不斷的愛,多的幾乎漫出來。 兩個人就窩在那一角,親了許久,男人的薄唇有了好看的顏色,笑瞇瞇地彎著眸子。 “我好喜歡你親我?!?/br> 阿儂倒是不好意思起來,摸摸guntang的臉,覺著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被傳染了。 “我也有一點,喜歡?!?/br> 少女害羞起來的樣子太可愛。 好想一口吃掉。 陸慵如是說道。 “那我給你吃一小口叭!” 忍痛割rou。 “可我想吃兩口?!?/br> 得寸進尺。 最終沒有談妥,男人含著笑,沉沉睡過去了。 阿儂守在一側,勾著他的手指,輕輕扯動。 沒有什么力氣,于是他動動手指,回應阿儂。 “吃藥?!?/br> 陸慵黑發(fā)軟軟地貼在額頭,眉眼溫順,十分人畜無害的模樣,聲音也很輕很小。 真真似一只隨意宰殺的羔羊。 然后,羔羊開口說話了。 “吃你。” 誒不可以這么甜哦 mama很傷 我討厭春天 甜文ò?ó 因為它老是讓我想談戀愛【談個屁 我不需要談戀愛 生病一定要吃藥 【握住單身姐妹的手】 有對象的算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