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暴躁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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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輕輕拂動了堆雪似的輕紗幔帳。 勾起幔帳的鏤空銀勾上串起的水晶珠子輕輕搖曳,閃出點點星子般的光芒。 天光熠熠的清晨,從半透明的枕屏望進去,蘊漾起如胡波瀲滟的幔帳之后,有人影成雙。 灼華在他激烈的討伐下艱難的出聲,敏感的點被一次次頂弄,細頸忍不住微抬,語調(diào)綿軟而微顫:“窗……還開著……” 徐悅扣著她的十指,伏在她白嫩柔軟的身子,用盡全力的告訴她是不是更愛她了,他氣息粗重,咬著她的頸,拉回她所有的注意力:“別管窗……” 低吟淺唱不住的從被蟬翼紗蒙住的窗紗間漏出去,窗外值守的丫頭們好一陣抽氣,緊接著腳步細碎匆匆的急切,越走越遠。 灼華似乎都能聽出那些腳步聲中的驚詫與面紅耳赤。 沙啞的悶哼與愉悅的喘息,病著露骨的情話,一聲聲全送進了她的耳中,叫她忍不住的沉溺、沉溺。 云雨后,聲漸歇。 秋水伶俐的指揮著粗使的婆子將水送進凈房,又悶著頭快速找了干凈衣裳出來,至于枕屏后扔的滿地都是的衣物,定是要待會兒再來收拾了。 雖然從五年前起,鶴云居上下就都知道世子爺很愛折騰主子,夜里送水也早就送的臉不紅心不跳了,但這大清早剛起來就又…… 咳,話說當年公主嫁過來的時候才十五,要應(yīng)付這樣一位血氣方剛的爺,是怎么做到的? 啊,真是苦了公主那瘦弱不堪的身子了。 丫頭婆子們站在遠遠的角落里,仰頭望天,暗暗想著:莫非武人都這樣?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其實灼華也想過。 以及,隔了兩條街的洪家夫人宋文倩,也在無數(shù)個莫名其妙被折騰醒的清晨想過千百遍。 武將似乎總有用不盡的熱情。 遠在邊關(guān)的洪都督:“……”小嬌妻太鮮嫩,吃不膩。 抱著灼華坐在溫熱的水中的徐悅饜足不已:“……”上癮啊上癮! 他拿柔軟的巾子輕輕的替她擦洗著身子,熱水滑過肌膚,瑩白的的皮膚更是水嫩如凝脂,叫他愛不釋手。 氤氳了一層濛濛之氣,毛孔舒展,舒緩了疲累,灼華伏在他的肩上,把臉埋在他的頸間沉吟,白日宣yin,完了、完了,沒臉見人了…… 巾子擦過她胸口的一枚深紅色的吻痕,徐悅溫潤的眉目間盈滿了的笑意:“還羞著呢?” 灼華恨恨在他頸間咬了一口,“皮不如你厚?!?/br> 徐悅托著她的后頸,含著她的唇一下一下的吻著,“那夫人可得好好練練,不然多吃虧?!?/br> 抱著她從水里出來,把她放在浴桶前的踏板上,動作輕柔的替她擦干身上的水。 天光舒朗的從凈房蒙著厚實明紙的窗中漏進來,將兩人照的明亮。 手掌guntang的溫度從軟綢透過,落在她的身上,灼華滿面通紅,要自己來,可這家伙不肯,偏動作又慢的很,擦到大腿內(nèi)側(cè)時更是羞的她不知該怎么站才好。 眼神不小心掃到那位昂首挺胸的小將軍,驚了一下,趕緊撇開了眼,再不敢看身前這個光溜溜的人。 直到徐悅自己穿上了褲子,灼華才敢抬眼,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疤痕上,那烏沉沉的顏色終于淡了下去。 徐悅抬起她的手,為她穿上長裙,這些瑣碎的事情他很喜歡為她做,做的也很好,這樣的小事總能讓他們更加親近。 捧起掩在小衣里的長發(fā),慢慢撫順,他問:“我傷疤上的細小咬痕便是那蠱蟲咬出來的么?我說起,你還說我被蚊蟲咬的,偏我還信了你的話?!?/br> 灼華瞇眼一笑,指腹拂過疤痕,緩緩道:“蠱蟲一旦咬下才會釋放毒液?!?/br> 徐悅疑惑:“為何我沒有察覺你何時拿那蠱蟲出來?” 伸手替他將中衣的結(jié)系好,灼華抿了抿唇,睇了他一眼,含了抹得意的笑,“我在口脂里摻了迷藥?!?/br> 徐悅噎了一口氣。 這陣子總是睡得特別沉,有時候還比她醒的晚些,他只以為這陣子舊傷復(fù)發(fā),吃了湯藥的原因。 難怪,他瞧著她傷口好的艱難些總是忍著不去碰她,她卻總是追著逗弄他,到了夜里非要和他親吻纏綿一通才肯睡。 竟是這個緣故了。 而他自來不對妻子設(shè)防,即便奇怪自己總是睡得昏沉,卻又哪里會想到妻子竟對自己下迷藥呢? 徐悅握了她的手:“我想看看那蠱蟲?!?/br> 拿了輕薄的袍子給他穿上,細細將系好腰帶,再把墜了同心結(jié)的暖玉佩在腰間,便又是一副溫潤如松的模樣。 灼華牽著他回到床邊坐下,她則單膝跪在床沿,探了身子從床尾的熏籠里取了個錯金博山香爐出來,遞到他的手中。 徐悅看著每日都看得到的香爐,從未想到,那蠱蟲竟就在眼皮底下。 到底,還是他不夠關(guān)心她了,若是在發(fā)覺她的不對經(jīng)時執(zhí)著些去問去探究,想來也是能問出來的。雖替不了她痛,至少不會如此無知無覺的呆在她身邊,而不知她經(jīng)受這什么樣的折磨。 他揭開蓋子一看,里頭赫然一條極細,約莫一指長通體墨色、形似蜈蚣的多足蠱蟲團成一團,靜靜蟄伏著。 感知到光亮,蠱蟲開始暴躁的在香爐里竄走,足部尖利,在內(nèi)壁刮出細微的沙沙之聲,叫人聽著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像是在示威,朝著光亮的地方暴露起尖銳的牙齒,那牙齒尖細而長翹,隱約可見陰森毒光于頂端閃爍著幽光。 rou眼瞧著便知是個毒物,而這個毒物卻是她以最為脆弱的心房養(yǎng)著的。 握著香爐的手收的緊,緊的有些發(fā)顫,手背的青筋累累蠕動,徐悅想說些什么,卻也只是朦朧了那雙春水溫情的雙目而已。 將蓋子蓋上,灼華將香爐重新放回床尾的幾上,回身伏在他的肩頭,雙手環(huán)在他的胸前,“如今只需五日一次便可。很快,你身上的毒便清了。徐悅,我已經(jīng)不疼了,真的,看到你,我便不覺得多疼了?!?/br> 如何能不痛,她是堅韌能忍的性子,當初那樣的貫穿傷她幾乎都沒吭聲,引蠱的時候卻喊的那么凄厲,便是痛極了的。 彼時浩瀚天光懸在當空,那樣燦燦的光投在了徐悅的眼中,粼粼了滿目光華。他想把自己的心剖給她,全部交給她。 灼華去吻那一湖柔波,“該高興,我們還在一起,還能看著孩子們長大,還能一同走向鶴發(fā)雞皮的一日?!?/br> 徐悅回身將她抱在了膝頭上,緊緊相擁,“是,高興?!?/br> 深深覺得自己往后還是對妻子緊逼著點才好,省的她下一回又獨自去承受什么,他一嘆,漆黑的眼底只有她的影子:“若你有事,叫我怎么才好。” 灼華微微一垂眸,投一片扇形的陰影在頰上,倚著他的肩頭低語道:“我便自私的想著,若真的失敗了,我死了,你總會曉得的,到時候便是南宮璃肯給你解藥,你怕也是不肯吃的?!碧ы恍Γ闳绨酌肥㈤_,柔波瀲滟:“能夠同死,倒也很好了?!?/br> “自當同xue?!毙鞇偽橇宋撬拿夹?,一把扣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沉然道:“旁人說你是妒婦我才高興,若說你賢德淑惠,我怕是要氣瘋了。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事,我希望是你我共擔,而不是你一個人承受?!?/br> 他的威脅很深情,卻顯得有些幼稚:“若再如此,我會生氣,生氣了便不理你了?!?/br> 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心跳沉穩(wěn)有力的傳達到了她的掌心,心底有暖色的花迎著風,一樹樹徐徐綻放,輕盈而柔軟,填滿了心田。 “好,依你,都依你?!?/br> 接下來的時日里,徐悅每日上衙依舊早去早回。 她抄經(jīng)書他陪著。 她和孩子們讀書他也陪著。 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