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76;#9458;Zy.I chapter10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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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著和昨晚一模一樣但卻是嶄新的浴袍,迦蘭德坐在床邊,默默梳理著光澤亮麗的長發(fā)。里諾少校脫掉純白色的制服外套,走過來坐在迦蘭德身邊。體重的差異十分明顯,迦蘭德明顯感受到柔軟的床墊下陷了許多,他只需要輕輕一攬,迦蘭德便投進了他的懷抱里。 他攬著迦蘭德一起面對面躺在床上,迦蘭德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波在他隨意垂下的淺栗色頭發(fā)和俊俏的臉上流轉(zhuǎn)。他長了一張柔和漂亮到不敢相信他是特務(wù)科軍校生的臉,微微笑著看著迦蘭德。迦蘭德仔細端詳著,他的眼神卻始終是霧靄茫茫一般的混沌。 “你不愛說話啊,迦蘭德小姐。”里諾少校笑著說,“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沒有想什么”迦蘭德坦誠地回答道,“我很無趣?!?/br> 里諾少校抬手捏了捏她滑嫩的臉rou,撩開她垂到眼前的耳發(fā),“別在我面前撒謊哦,我可看得太多了?!?/br> 迦蘭德盯著他,不確定他是在詐她還是真的能看穿自己。 過了一會兒,迦蘭德嘆了口氣回答道:“在想我哪里惹到羅德尼上校了。” 里諾少校猛地翻身把迦蘭德壓在身下,佯裝氣急敗壞又難以置信地揚聲逼問:“太過分了吧迦蘭德小姐!明明在我身邊還想著羅德尼上校!” 迦蘭德睜大了眼睛看著壓在她身上像孩子一樣故意鬧脾氣的里諾少校,他扯開迦蘭德的浴袍,就好像小孩子剝開喜愛的糖果一般,急急地撕開包裝紙,露出香甜可口的糖果來。 他看著呆愣愣的迦蘭德,終于忍不住收起生氣的表情,笑了起來。 “羅德尼上校那個家伙啊,晉升的道路太順利了,把他慣得脾氣很不好哦?!?ó?⑧?ǔ.Ⅴìρ(po18yu.vip) “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你很在意他嗎?”里諾少校撥弄著迦蘭德的發(fā)尾,親吻著她胸前香甜的肌膚,微微抬眼問道。 “不,我只是不想死。” 迦蘭德睜著澄澈的大眼睛坦誠地望著里諾少校,讓他無法懷疑這句話的真?zhèn)巍?/br> “放心吧,不關(guān)你的事,是副所長大人自己不知道鬧什么脾氣,”里諾少校叼起迦蘭德的rutou,含糊地說道,“再說了,只是不喜歡你的話,他還不能殺掉你。畢竟,你是凱因斯準將的女孩嘛。” 迦蘭德眼神黯淡了下來,臉卻因為rutou上傳來的如電流一般的刺激而泛起了緋色。 里諾少校順著少女柔嫩的肌膚,往下繼續(xù)親吻著,吻過迦蘭德纖細瘦削的肋骨,分開她的雙腿,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深情的一吻。 他想起最開始,被告知會有一個阿爾德雷女校的少女送給他們使用。通知這個消息的是凱因斯準將的副官,那個男人就像干冰一樣,冷颼颼地說出“使用”這種惡劣的措辭。里諾少校好奇地詢問哪要是她懷孕了怎么辦,赫爾曼少校惡聲惡氣地哼了一聲,說那里的女人才不會懷孕,她們生不出孩子來。出身名門的小少爺自然對這些了解頗多,里諾少校頗長了些見識。 可當這女孩躺在他身下,和個人的選擇無關(guān),少女平坦的小腹再也不可能因為新生的生命而隆起,她甚至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里諾少校莫名感到些許悲哀,不知是為她還是為像自己這樣同樣沒有選擇權(quán)的軍人。 服從于長官的命令,為他們沖鋒陷陣,“同盟興亡,在此一戰(zhàn)”,為了那些激情昂揚的誓師,為了高層制定的戰(zhàn)略計劃,他無數(shù)次走在死亡的邊緣,他同樣也沒得選。 里諾少校不愿再去多想,閉上了雙眼,繼續(xù)低頭往下,吻上了迦蘭德兩腿中間的甜膩之處。 迦蘭德原本躺在床上,卻被他出格的舉動驚得一下起了身。腿心傳來發(fā)癢的快慰,里諾少校閉著眼,舔弄著兩瓣軟rou之間小巧可愛的rou芽。迦蘭德支著手肘半撐著上身,她很想看看里諾少校究竟要欺負她到什么地步,可是陣陣襲來的柔軟又激烈的快感使她不得不仰起纖細的脖頸,閉眼承受。 變得愈發(fā)潮濕guntang的軟rou,柔和地包裹著探索作亂的舌頭,里諾少校舔食著少女身體里分泌出的甜膩液體,越來越猛烈越來越熱情。迦蘭德有些受不了,雪白的腳尖輕輕踢動著,雖然想要夾緊雙腿,卻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激怒他,只能咬牙承受著過于猛烈的快感,輕輕喚著里諾少校的名字。 “慢一點,里諾少校。” 里諾少校不僅沒有理她,反而捏緊了少女的大腿,用牙齒咬了咬小rou芽,在迦蘭德難以控制地呻吟出聲時,用力地吮吸起來。 迦蘭德被吮吸得渾身酥麻,手指緊緊摳著潔白的床單,兩頰染著春日花瓣一般的緋色紅暈,情難自已地張開嘴呻吟著。里諾少校抬起頭來,鼻尖沾上了少女黏膩晶亮的愛液,他睜開眼,看見這個寧靜優(yōu)雅的仕女被欲望和快感支配著,年輕的女孩散發(fā)著飽滿的青春熱情,就好像看得到濃烈激越的希望一般。 迦蘭德顫抖起來,雙腿發(fā)抖地扭動著,xuerou激烈收縮,猛烈地昭示著強烈的快感。里諾少校欺身上來,還沾著愛液的嘴唇不由分說地吻上了迦蘭德干燥的嘴唇。她原本便張著嘴,里諾少校非常輕松地吮吸吞食著她的小舌頭,瘋狂地交換著鼻息,在少女高潮的顫抖中激越地擁吻。 他想,他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在戰(zhàn)場上,而迦蘭德似乎也沒有未來。 她只是凱因斯準將不甚在意的小玩意兒罷了。 真是可悲,無論是他,還是她。 里諾少校越發(fā)用力地緊緊抱住迦蘭德,他扯開褲腰上的皮帶,解開脫掉礙事的軍褲,釋放出早就緊繃得發(fā)痛的巨物,甚至不需要握著,只消那么一撞,便徑直撞進了早就濕潤guntang的xiaoxue,迦蘭德被撞得驚聲大叫。 浴袍半脫不脫地耷拉在迦蘭德的臂彎里,有些限制她的行動,可迦蘭德還是努力抬起手臂,想要擁住里諾少校。柔嫩的指尖觸碰到挺括的制服襯衣上,迦蘭德緊緊地抓住,想要靠近他近一點再近一點,這樣他就不能那么激烈而大幅度地沖擊擠壓進迦蘭德的身體里來了。 迦蘭德打著這樣的算盤,里諾少校卻覺得這是一種討好。明明身體都是guntang不已,卻好像雪地中取暖一般緊緊相擁,相行甚遠的心被迫也緊挨在一起。 “迦蘭德……迦蘭德……” 他低聲呼喚著,迦蘭德用蒙著一層水霧般的眼睛大而嫵媚地望著他。 她是美貌到極致的玩物,他是隨時會斷掉的刀,在滅頂?shù)目旄欣?,里諾少校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里諾少校猛地起身,解開兩顆襯衣扣子,便拽著領(lǐng)子把襯衣像套頭衫一般扯下來。他把迦蘭德的大腿并攏緊緊按在她身體上,因為并攏的雙腿而變得更加縮緊的xiaoxue緊緊箍著青筋暴起的堅硬巨物,不光是迦蘭德被戳得泛出淚光,里諾少校也低聲喘著氣。 只要快感就好,越猛烈越好。猛烈到無法思考,就不必去記掛各自的悲運。 迦蘭德幾乎要被快感淹沒,太猛烈太過度了,身體像是在海浪中被打得沒了力氣。 又被里諾少校拉著換了幾個姿勢,從床的這一邊到那一邊,肌膚緊緊貼在一起,臀rou也被撞擊地發(fā)紅,在迦蘭德快要被快感沖擊到崩潰時,里諾少校終于緊緊地摁住她的腰肢,噴射了出來。 清洗干凈躺在床上時,里諾少校并沒有像羅德尼上校那樣自然地把她擁入懷里。他翻過身去背對著迦蘭德,告訴她,他只是更喜歡背后能靠著確定的東西。 迦蘭德定定地側(cè)躺著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地嗯了一聲。 里諾少校有些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看見迦蘭德讓他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他出身雖然沒有羅德尼少校那么低微,卻也沒有羅德尼上校那樣的沖勁。羅德尼上校是戰(zhàn)略科的精英指揮官,薩維爾中校是后勤科的文職,赫爾曼少校更不用說,他的家庭絕不會讓他去往前線。只有他,只有他在最兇險的邊緣游走,留下了無數(shù)的傷口,卻仍然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迦蘭德,你考慮過以后嗎?以后……你想做什么?” 迦蘭德沒有回答,回答他的只有迦蘭德沉靜的睡眠呼吸。 里諾少校嘆了口氣,也閉上眼,沉沉睡去—— 里諾少校和羅德尼上校的故事交代了大半了,后面循序漸進也會交代赫爾曼少校和薩維爾中校的故事。 坐在客廳里一邊看銀河英雄傳說一邊碼文,杰西卡大聲地問自由行星同盟高層,我的未婚夫在前線戰(zhàn)死的時候,你們又在哪里呢?你們的子女又在哪里呢? 里諾少校的憤懣大致也是如此,高官家的小少爺不會被派往前線,可他卻身不由己。 整個故事大概講的都是戰(zhàn)爭洪流下身不由己或執(zhí)念瘋狂的人們。比起權(quán)勢寵愛下的金絲雀,我更想寫渴望自由和平等的小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