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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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受不了地把袍衫脫了,直到剩下褻衣才覺得爽快了些。 吳嬤嬤進來叮囑他早些去歇著,見他毛躁的樣子頗覺詫異,“郎君這是怎么了?” 李珣盯著她看了會兒,挽起袖子,裸露的肌膚緋紅,頸脖也呈粉色。 吳嬤嬤這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你這是起疹子了?” 李珣不耐道:“嬤嬤去把林二娘叫過來,還有那壇松花釀也一并帶來?!?/br> 見他不痛快,吳嬤嬤趕緊去隔壁找林秋曼。 李珣又起身灌了不少冷水,把心里頭那股子燥熱壓下。 不一會兒林秋曼拿著松花釀過來。 李珣坐在榻上,白凈的臉上沾了一層薄粉,褻衣領(lǐng)口大開,性感的鎖骨線條暴露無疑。 他光著赤腳踩在地板上,仿佛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覺得那絲涼意能緩解他心底的躁動。 衣衫不整的模樣令林秋曼驚詫,困惑問:“殿下這是怎么了?” 李珣平靜道:“你那酒有問題?!?/br> 林秋曼:“???” 李珣露出一臉奇怪的表情,玩味兒道:“你說你中午喝過它?” 林秋曼點頭,但見他渾身都不對勁,好奇地走近了些,“殿下是不是過敏起疹子了?” 李珣盯著她似笑非笑。 也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其他,總覺得他笑起來的樣子又邪又欲,讓人莫名害怕。 李珣緩緩起身朝她走去。 林秋曼抱著酒壇后退道:“殿下你很不對勁,這酒奴中午真的喝過,沒起疹子的?!?/br> 李珣垂眸睇她,“你這會兒試試。” 林秋曼:“???” 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李珣忽地笑了起來,指了指她道:“林二娘你長出息了,拿催情的酒給我吃,安的是什么心,嗯?” 林秋曼:“……” 她的腦子一時犯懵,李珣又逼近了一步,她后知后覺道:“不可能!” 李珣舔了舔唇,喉結(jié)滾動,性感又撩人,“你試試看?!?/br>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林秋曼腦中警鈴大作,當(dāng)機立斷想跑,卻被李珣一把抓了回來。 他粗暴地將她抵到墻上,捏住她的嘴,將松花釀灌了幾口進去。 林秋曼死活不喝。 李珣絲毫沒有平日里的自持,眼神灼熱得可怕。他壓低聲音附到她耳邊呢喃問:“你是自己喝呢,還是我喂你,嗯?” 林秋曼差點哭了,她努力推開他,觸碰到的肌膚guntang。 她猛地縮了回來,跟他耍心眼兒道:“奴自己喝,不勞殿下累手?!?/br> 李珣冷哼一聲,壓根就不信她的鬼話,再次捏住她的嘴又灌了幾口。 林秋曼嗚嗚掙扎。 李珣好整以暇道:“長出息了,哄我吃催情酒,你結(jié)交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林秋曼欲哭無淚。 李珣這才松開她,把酒壇扔到一邊。 待他稍稍松懈時,林秋曼猛地朝門口沖了去。 李珣眼疾手快把她拽了回來,并迅速把門鎖死。 林秋曼高聲呼道:“嬤嬤救命!嬤嬤救命??!” 李珣背靠門看著她笑。 外頭的吳嬤嬤受到驚動,忙來看情形,焦急問道:“郎君,你們這是怎么了?” 李珣邪氣道:“天晚了,嬤嬤去歇著吧,林二娘拿催情酒給我吃,她想攀高枝,今晚便成全她?!?/br> 林秋曼急得跺腳,“嬤嬤救救奴,殿下吃醉酒說胡話,他出疹子快不行了!” 李珣被氣笑了,色氣道:“林二娘,你等會兒就知道我行不行。” 林秋曼只覺得腦子都要炸了,因為外頭的吳嬤嬤不聲不響地走了。她想沖上去,卻不敢碰到他,急得團團轉(zhuǎn)。 李珣就看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 兩人對峙了會兒,林秋曼冷靜下來,東張西望想法子脫身。 誰料茶盞功夫后,也不知是屋內(nèi)的炭火還是其他,她開始覺得渾身燥熱,口干舌燥,臉色起了薄粉。 她忙去倒水喝。 李珣抿嘴笑。 林秋曼接連灌了好幾杯,這才意識到酒真的不對勁。 她毛躁地東撓西抓轉(zhuǎn)移注意力,李珣淡淡道:“你若覺得熱,可以脫掉一些?!?/br> 林秋曼懊惱道:“流氓!” 李珣冷哼道:“你拿催情酒給我吃,反倒罵我是流氓,林二娘你還要不要臉?” 林秋曼:“……” 李珣已經(jīng)不想再耗耐性了,緩緩朝她走了過去。 林秋曼還想做垂死掙扎,被他強勢按壓。 雙方灼熱的肌膚貼合到一起,如干柴里澆了一桶油。 林秋曼哭著求饒。 青絲散落,珠釵掉了滿地。 柔軟細(xì)滑的發(fā)絲纏繞在指尖,女郎特有的馨香令人沉醉。 李珣貪戀那抹雪白,他好似獵人般恣意品嘗屬于他的獵物。 整室旖旎,甚至連空氣里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外頭忽地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連綿不斷,窗外的一叢芭蕉上水珠子滾落,很快就被洗得干干凈凈。 第127章 鴛鴦鴛鴦 一夜雨打梨花。 林秋曼如浮萍般顛沛流離, 無法掙脫野獸造下的桎梏,只能默默承受。 窗外冬雨綿綿,李珣一晌貪歡, 食髓知味, 仿佛不知疲倦。 待到晨鐘響起,外頭傳來吳嬤嬤的敲門聲, “郎君起了嗎?” 林秋曼睡眼惺忪地鉆出頭來,李珣把她護進懷里, “再睡會兒?!?/br> 吳嬤嬤退下了。 林秋曼想掙扎起身, 卻被李珣按住。 榻上的羊絨毯將兩人裹住, 炭盆仍舊燒得旺。 室內(nèi)還殘留著繾綣后的氣息, 她不安地扭動身軀,李珣附到她耳邊曖昧道:“別亂動。” 林秋曼面色奇怪地盯著他, 心里頭不知在想什么。 李珣似乎很享受這種溫存,手指穿插到她的發(fā)絲中,細(xì)細(xì)把玩那三千煩惱絲。 林秋曼把頭埋入他的胸膛, 褻衣上還殘存著淡淡的松木香。她的手不安分地摸了摸,結(jié)實的線條, 手感很不錯。 許是覺得癢, 李珣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咯咯地笑了, 無恥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說了聲小氣。 李珣吻她的肩膀, “天色還早, 再睡會兒?!?/br> “殿下莫要誤了去政事堂的時辰?!?/br> “遲些也無礙?!?/br> “你日日勤勉,倒不像你偷懶的作風(fēng)?!?/br> “說得我好像不知疲憊似的?!?/br> “奴想去洗洗?!?/br> “我抱你去?!?/br> 林秋曼的臉紅了,因為李珣附到她耳邊道:“畏飽我, 要不然今兒哪都別去。” 沐浴的浴桶已經(jīng)備好,李珣穿著褻衣,用羊絨毯將她裹進懷里抱了出去。 外頭的吳嬤嬤抿嘴笑,說道:“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郎君仔細(xì)受了涼?!?/br> 李珣:“酒暖身子,不冷?!?/br> 林秋曼羞惱地掐了他一把。 李珣把她抱進浴房,揶揄道:“還害羞了?!?/br> 進浴桶時林秋曼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結(jié)果李珣來了一場鴛鴦浴。 之前她身上烙下了太多的痕跡,林秋曼連連抱怨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李珣失笑,輕咬她的耳垂,“那便先讓你歇兩天?!?/br> 林秋曼羞惱地推開他,手卻被他捉住,“給我留個種,以后什么都依你?!?/br> 林秋曼盯著他沒有說話,視線在他那張俊朗的臉上游移,最后落到他的喉結(jié)上,鎖骨上,胸膛上…… 她附到他耳邊挑釁道:“那得看殿下有沒有討二娘歡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