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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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兒微微頷首,林秋曼目不斜視地走了,心情不好。 第108章 內(nèi)容提要內(nèi)容提要 到了西院兒, 見韓商鼻青臉腫的,梁九兒皺眉,困惑問:“你這是被誰打了?” 韓商沒有吭聲。 給他處理傷的姚三娘說道:“奴去備茶水來?!?/br> 梁九兒頷首, 待姚三娘出去后才道:“這回多虧忠毅伯府出手, 要不然春福班還不知得關(guān)押到什么時候?!?/br> 韓商冷哼一聲,“如今梨園被查封, 你那春福班又打算去往何處?” 梁九兒:“只有自立門戶了?!?/br> 韓商淡淡道:“你還是少來找我為好,最近風(fēng)聲鶴唳, 韓家不想跟你們這些戲子扯上關(guān)聯(lián)?!?/br> 梁九兒笑了起來, “三郎所言甚是, 不過大家都是為同一人辦事, 又何必分你我。” 聽到這話,韓商露出嫌惡的表情。 片刻后姚三娘進(jìn)來伺候茶水, 梁九兒偏過頭看她,問:“近來平昌館可有聽到什么風(fēng)聲嗎?” 姚三娘邊舀茶湯邊道:“倒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只聽說圣上在驪山受了驚嚇, 回來大發(fā)雷霆,要求徹查?!?/br> 韓商皺著眉頭看向梁九兒, 試探問:“你干的?” 梁九兒端起茶碗, 嘲諷道:“三郎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一直都在京兆府的大獄里, 哪有這本事?!?/br> 韓商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是誰干的?” 梁九兒垂眸輕輕吹茶湯, 沒有答話。 室內(nèi)一時寂靜下來, 姚三娘道:“這幾日京中查得緊,還是莫要生事為好,那晉王的爪牙無處不在, 著實讓人防不勝防?!?/br> 梁九兒:“三娘所言甚是?!鳖D了頓,“方才我來時看到林二娘,她一個官家娘子,怎么會來平昌館?” 姚三娘沒有吭聲,韓商挑眉問:“你認(rèn)識她?” 梁九兒:“見過幾回,是個有意思的小娘子?!蓖nD片刻,似想起了什么,“應(yīng)該是你的前妻?!?/br> 提到前妻,韓商的心里頭不痛快。 梁九兒后知后覺,“那林二娘難不成是來見你的?” 韓商的臉色更難看了,梁九兒上下打量他,掩嘴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的這身行頭是她賞的?!?/br> 韓商瞪了他一眼。 梁九兒笑得放肆,揶揄道:“看不出來林二娘倒是個悍婦,不過你倆已經(jīng)翻篇了,又怎么招惹上了?” 韓商不想跟他說話,自顧起身離去了。 梁九兒放下茶碗,嘖嘖道:“生氣了?!?/br> 姚三娘點評道:“那林二娘當(dāng)真厲害,起先三郎是要羞辱她的,哪曾想反被她暴打羞辱了一頓,還不敢吭聲,可見是個有手段的?!?/br> 梁九兒興致勃勃,“三郎何故去招惹她?” “他的愛妾死了,心里頭氣不過,把怨憤撒到了林二娘的頭上,費了心思讓奴把她騙了來,哪曉得挨了一頓揍?!?/br> “不應(yīng)該啊,林二娘一介女流,三郎哪會縱著她?” “怕是手里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了吧,要不然也不會這般?!?/br> 梁九兒輕輕的“哦”了一聲,姚三娘道:“梨園被查封,往后行事到底不方便了,九郎萬事可要小心些。” “嗯,我知分寸?!?/br> 另一邊的林秋曼直接回的林府,臉色一直不好看。 周氏聽到她回來的消息,頗覺詫異,忙去瞧她。 林秋曼也沒說平昌館的事,只說她餓了,要吃飯。 到底是自家閨女,周氏敏感地察覺到不對勁,悄悄把蓮心叫過去問。 蓮心一五一十地說了,周氏臉色煞白,語無倫次道:“我的天爺,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br> 許是真的餓了,菜還沒上齊,林秋曼就拿筷子開動。 周氏過來仔細(xì)打量她,想問又不敢,只能默默地坐到一旁,看著她狼吞虎咽,“你上午都干什么去了,餓成了這般?” 林秋曼含糊不清,“打了條瘋狗打餓了。” 周氏:“……” 心里頭明明擔(dān)心,卻又怕把她刺激著了,只能默默憋著。 見她一臉難堪的樣子,林秋曼皺眉道:“有什么話就說?!?/br> 周氏斟酌了下用詞,“你上午去見韓三郎了?” 林秋曼沉默了陣兒,“是他用計把我哄過去的。” “那他……” “他敢!我背靠晉王府,他敢動我一根毫毛!” “蓮心說你把他暴打了一頓?” “嗯?!?/br> 周氏一臉難以置信,“你是怎么打他的?” 林秋曼瞥了她一眼,“打人還需要教嗎?” 周氏:“……” 林秋曼冷冷道:“往后見一次打一次。” 吃飽后,她放下筷子道:“我要睡一覺,待大哥回來后,讓他來見我,我有話要跟他說。” 周氏點頭。 晚上林文德回來,聽說林秋曼在周氏的院子里等著他,頗覺詫異,換了衣裳用完飯他才過去了一趟。 林秋曼的臉色比下午要好得多了,林文德進(jìn)屋道:“今兒怎么想著過來了?” 林秋曼瞥了他一眼,說道:“蘇小小死了,大哥聽說了嗎?” 林文德愣住,片刻后,才道:“她死了,與我有何干系?” “那你說她死了,又與我林二娘有何干系?” 林文德沉默。 “以前的事情既然翻篇了,我自然是不愿再提的,只是今日韓三郎發(fā)瘋把我騙去平昌館,意圖羞辱,我用晉王府壓了他一頭,才僥幸完好無缺地出來了。當(dāng)初蘇家那禍?zhǔn)率悄阃背鰜淼模抑皇窍胩嵝涯?,韓三郎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自己好自為之?!?/br> 聽了這番話,林文德的眼皮子跳了跳,心里頭有點發(fā)憷,他試探問:“他可有說了什么嗎?” “我就問你,蘇家那禍?zhǔn)?,到底是你栽贓的,還是事實俱在?” “跟齊王牽扯到的重案,我林文德哪有栽贓的本事?!?/br> “當(dāng)初你既然捅了這馬蜂窩,后果自然是要擔(dān)的,往后自己摸著石頭過河,莫要被忠毅伯府逮了把柄,要不然誰都救不了你?!?/br> 林文德慌了,急道:“二娘,我們同宗同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焉能袖手旁觀?” 林秋曼嫌棄道:“我呸!誰跟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是你自個兒走歪門邪道攀附權(quán)貴沒落到好,反倒要拖我下水,還真當(dāng)我是后宅的無知婦人不成!” “且不說這些,我知道你現(xiàn)在風(fēng)光無限,可若林家真出了事,你又能落到什么好處?” “你無恥之徒,我不屑與你為伍。” 林文德閉目打住,“我承認(rèn)我無恥小人,沒你林二娘有手腕能耐,但若我真出了事,整個林家都是會受到牽連的,誰又能獨善其身?” 林秋曼不吃這套,“你莫要威脅我?!?/br> 林文德:“官場上的事,誰都說不準(zhǔn),我如今已是小心再小心,萬不敢作死弄出麻煩的。晉王心狠手辣,抄家滅族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眼里容不得沙子,我這等螻蟻自然不敢胡亂站隊。” 林秋曼:“你自個心里清楚就好?!?/br> 林文德:“可若韓家真要搞我,我是防不勝防的。” “那也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活該!” “我活該了,那咱們的阿娘怎么辦?她上了年紀(jì),是經(jīng)不起折騰的?!?/br> 林秋曼閉嘴不語。 林文德:“我知道你是個有手腕的人,也不敢妄想你日后能保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加照顧阿娘,我不想她晚年再受任何波折。” “不用你瞎cao心,有我和阿姐在?!?/br> “如此便好?!?/br> 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同一時刻,晉王府的李珣默默地瞅著前來蹭飯的宋致遠(yuǎn),他剛從驪山那邊回來,一回京就來這里蹭飯了。 李珣看了會兒他,說道:“驪山那邊可是有線索了?” 宋致遠(yuǎn):“有,我放了條長線,看到他進(jìn)京了。” 李珣沉吟片刻,方道:“可莫要跟丟了?!?/br> “不會,我已經(jīng)跟賀倪打過招呼,驪山獵場的狙殺定然跟京里脫不了關(guān)系,果不其然,送上門來了?!?/br> 李珣緩緩起身,一襲藕色圓領(lǐng)窄袖便服襯得身姿清雋雍容,他背著手,望著外頭漆黑的天色,“但愿別跟皇室扯上關(guān)系?!?/br> 宋致遠(yuǎn):“應(yīng)該跟皇室沒有關(guān)聯(lián),也有可能是齊王余孽作祟?!?/br> “齊王余孽不足為懼,京中是我李珣的地盤,已如鐵桶一般,只要進(jìn)來了,就休想活著出去。” “這話倒是不假,賀倪功不可沒。” 李珣偏過頭看他,平靜道:“宮里頭也得給我盯緊?!?/br> 宋致遠(yuǎn):“現(xiàn)如今宮里和京城都布滿了晉王府的眼睛,一旦有異動,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李珣沒有說話,他要的是絕對掌控,掌控皇室,掌控朝臣,乃至于整個大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