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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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改主意了,”孔信慢慢騎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臉,低頭纏纏綿綿地吻著,“怎么?不吃飯沒力氣?” 羅子庚失笑,一把扯下他的浴袍,性感漂亮的胸膛露出來,兩粒突起紅艷艷地俏立著,羅子庚屈指一彈,“怕是有人忍不住了?!?/br> 孔信喘息著笑罵,“cao!知道就給我趕緊的!” 兩人從餐廳做了一次,轉(zhuǎn)到沙發(fā)上又做了一次,等躺倒在大床上的時候,孔信已經(jīng)軟得跟水一樣了。 臥室中沒有開燈,香薰燈柔柔的暖光灑落在床上,兩具光裸的身體抵死糾纏著,汗?jié)竦纳眢w在燈光下泛著熒熒的寶光,如同千古流傳的稀世珍瓷一般令人如癡如醉。 羅子庚大大拉開他的雙腿,扶著老二緩緩搗進去,孔信眉頭一抽,目光迷離地看著他,“輕點兒啊混蛋……老子這么大年齡了……” “呵,你多大?”羅子庚扣著他精致的胯骨好整以暇地動著腰,粗聲喘息,“嗯?多大?” 孔信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隨著他的頂撞身體細細戰(zhàn)栗,壓抑的呻/吟溢出齒間,“嗯……我……我反正比你大……嗯啊……” 羅子庚俯身,狂熱地親吻著他的嘴唇,笑,“再大也是我老婆……再說,你有我大?嗯?”說著,腰部猛地如同開了馬達一般劇烈撞擊開來。 “cao……啊……”孔信一聲怒罵,聲音都變了,敏感點被喪心病狂地頂撞著,驚人的快感傳至大腦皮層,整個人都要瘋了,他握住自己老二,急促地擼動,喘息,“快……快……那里……嗯啊……我要……” 羅子庚拉開他的手,就不讓他撫慰自己,一邊用力動著腰,一邊笑道,“回答我,你有我大?” “cao/你大爺?shù)摹笨仔蓬澏吨?,喃喃道,“好大……你讓我……?/br> “在跟誰說話呢?”羅子庚溫柔地吻著他的眼角,壞心地笑問,“嗯?在求誰?” “你……”孔信甩著汗?jié)竦念^發(fā),“摸一下……子庚……子庚……” 羅子庚含住他的耳垂,火熱呼吸撲在耳洞中,壓低聲音,“子庚是誰?” “唔……”驚人的快感傳至四肢百骸,下面卻得不到釋放,孔信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身上火熱的身軀讓他如此迷戀,眼角無意識地流出淚水,視線已經(jīng)模糊,他茫然地看著身上的人影,抽泣,“是子庚……是……是我男人……” “你最愛的人是誰?” “……子庚?!?/br> “這輩子唯一的愛人是誰?” “子庚……” “一生一世矢志不渝從一而終白頭到老的人是……” “子庚!是子庚!羅子庚!” 孔信崩潰大叫,混沌的大腦仿佛瞬間清明,全世界只剩那一個人,子庚……羅子庚…… 羅子庚眼角流下淚水,狠狠一撞頂進去,酣暢淋漓泄出來的瞬間,附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你可以射了?!?/br> 剎那間,濃白的液體噴射出來,兩人胸腹間都是點點白濁。 孔信滿面淚光,失神地躺在他的身底,羅子庚盡數(shù)射在他的體內(nèi),長長舒出一口氣,閉上眼睛倒了下去。 兩人擁抱著躺在大床上,空氣中彌漫著依蘭精油的香氣,過了好幾分鐘,羅子庚才回過神來,就著下面相連的狀態(tài)摟住孔信,輕吻他的臉頰,“我愛你,孔哥?!?/br> 孔信睜開眼睛,喃喃道,“我也愛你?!?/br> 恢復(fù)了些體力,羅子庚慢慢退出來,立刻溫?zé)岬囊后w跟著流出來,沾濕了床單,孔信下半身一片濡濕,這是被雄性狠狠侵犯過的狼藉,在昏暗燈光的輝映下,顯得驚人的yin/靡。 羅子庚手指摸索在探進洞口,輕輕揉弄,“還行嗎?” “不行了,”孔信有氣無力地搖搖頭,“爪子拿開,再撩撥明天又要腎虧腰疼。” 羅子庚失笑,“嗯,今天放過你了,反正來日方長。” “是啊,來日方長……” 兩人去沖過澡,換了床單,躺在干燥舒適的大床上,孔信舒服地抽著事后煙,“知道你為什么變這么猛嗎?” “我一直都很猛。” “切,吹吧你,”孔信回身,一口煙噴到他的臉上,自豪地道,“要多虧我那一鍋大補湯啊,小子,我決定以后每周給你燉兩次。” 羅子庚崩潰,“饒了我吧?!?/br> 正說著,突然床頭柜上手機響了起來,羅子庚壓在孔信身上伸手拿過手機,掃一眼屏幕,接通,“喂?” 王八賢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吃完晚飯了沒?過來過來,有東西給你看,別讓我信乖乖知道?!?/br> 孔信湊過去大聲道,“八千歲放心,我不知道?!?/br> “臥槽你倆在一起啊!”王八賢罵一句,頹下來,“那……算了,你也過來吧,燴萃樓的四樓雅間,本王請你們用膳?!?/br> 掛了電話,羅子庚擔憂地看著孔信,“你還能亂跑?那里不難受?” “不就是滾了三次床單么,我又不是生了三個孩子,怎么不能亂跑了?”孔信翻他一個白眼。 “……” 兩人穿戴整齊,羅子庚拿了車鑰匙,此時才八點多,外面華燈初上,孔信歪在副駕駛位上看著羅子庚認真地開車,“哎,你和王八賢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去了。” “就最近,”羅子庚淡淡道,“你蹲公安局的時候,他出來得早,我找他了解了點情況?!?/br> “什么情況?!?/br> “就是那個李什么東西的,我讓他講了一遍是怎么給你牽線,結(jié)果把你弄進局子里的?!?/br> 孔信有些尷尬,臉皮再厚,被警察抓走也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又不是嫖/娼被抓,訕訕道,“你們在查那件事?不是交給警察了么?” “我想查得快一點,”羅子庚伸手摸一把他的頭發(fā),“你啊,二乎乎的,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報復(fù)回去?!?/br> “我……我是最近事情太多……” 羅子庚一笑,沒有再說話。 晚上是燴萃樓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大廳里坐滿了人,服務(wù)員們陀螺一樣小跑著送菜,兩人穿過人群上了四樓,燴萃樓一樓是大廳,二、三樓包間,四樓一般不對外開放,除非是老熟人。 服務(wù)員將二人引到門口,點了下頭就走了,孔信推開門,只見雅間里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王八賢左手羊腿右手龍蝦吃得津津有味。 “哈羅,好久不見,信乖乖你又變漂亮了,嘖嘖,看這眼角含春,跟個剛侍寢完的小媳婦似的?!?/br> 孔信差點摔倒,“臥槽!” 王八賢用羊腿指指他的脖子,“子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滾完床單就該讓老婆好好休息,帶出來滿大街逛什么,瞧那脖子跟被狗啃了似的,好歹扯片兒布擋擋?!?/br> 孔信老臉一紅。 羅子庚淡然地笑,“他硬要出來,我想著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我不是外人難道是內(nèi)人?”王八賢瞪眼,眼角對旁邊茶幾上一撇,“剛傳真過來的資料,自己看?!?/br> 羅子庚看孔信一眼,走過去拿起一個信封,打開,抽出里面幾張紙,粗略地掃一眼,喃喃道,“怪不得你不讓孔哥過來?!?/br> “什么事,”孔信心下一沉,從他手里拿過來,一看,突然愣住了,“這不是那個李什么嗎?從博物館偷個瓶子坑老子三十萬的那個,和……jiejie有關(guān)系?” 王八賢喝一口酒,“這小子叫李四,查了這么多天,終于給本王順著手機號給揪出來了,哼,以為買張不記名手機號就萬事大吉了?真是愚蠢的俗人,他以前追求過敏敏,不查不知道,一查嚇老子一跳,這孫子對敏敏那是一個狂熱?!?/br> 孔信手指微微顫抖,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能金剛葫蘆娃一般迎著各方的明槍暗箭眼睛都不眨一下,卻無法想象那陰毒的栽贓竟然和自己的jiejie有關(guān)。 “多大仇啊,這是,唉……”王八賢風(fēng)卷殘云地嚼完滿桌美食,優(yōu)雅地擦擦嘴,“信乖乖,你也別放在心上了,敏敏這是自作孽,我們只要把這個信封交給警察就行了?!?/br> “不能交,”孔信死死抓著那幾張紙,喃喃道,“不能交……” 羅子庚沉聲,“她那樣傷害你,根本就沒拿你當親弟弟看待,孔哥,你可不能婦人之仁?!?/br> “不是婦人之仁,”孔信搖頭,“這是家丑,她不止代表了她孔敏一個人,她背后還有孔家,上百年的收藏世家啊……” 王八賢淡淡地點起一根煙,吞云吐霧,“那你準備怎么辦?” “我不知道,”孔信茫然,“我不知道……” “那就交給我,”王八賢從他手底抽走文件,重新塞回信封內(nèi),“敏敏這小丫頭學(xué)壞了,連本王都能給折騰進局子,那可不能讓她再繼續(xù)錯下去,不過你放心,我保證家丑不外揚,外人,誰也不會知道?!?/br> ☆、80·管他叫爸爸 偌大個雅間彌漫著美食的香氣,孔信卻覺得膩得幾乎無法呼吸,劇烈活動之后就亂跑的后遺癥表現(xiàn)出來,他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嘆氣,“老八,多謝你?!?/br> 王八賢噴出一口煙,叫,“臥槽你居然對本王說謝字,孔信你大爺?shù)?本王錯看你了!” 孔信被他逗笑,“我就敷衍你一下,別特么當真?!?/br> 服務(wù)員將殘羹冷炙撤走,送上茶水,王八賢一手夾煙,另一只手把玩著精致的紫砂小茶盅,“這事兒呢,你們倆就裝不知道好了,那個李四,我會讓他到該去的地方去,至于那三十萬,我估計大頭都在敏敏手里,反正都是孔家人,沒什么差別?!?/br> 羅子庚插嘴,“孔哥已經(jīng)不是孔家人了?!?/br> “他早晚得回去,孔先生年紀不小了,古今閣那么大份家業(yè)難道能交給敏敏么?更不能交給阿義,那小子對古玩是七竅通了六竅,他奶奶的一竅不通,所以就算現(xiàn)在孔先生氣得不認這個兒子,但沒辦法,等他不能動了,還得交給孔信,總不能把讓給外人?!?/br> 羅子庚皺了皺眉頭,孔信是個十分看重家庭的人,可是給他最沉重打擊的偏偏都是最親近的家人,包括自己。 逐出家門,栽贓陷害,到頭來,還要去為這個家庭賣命嗎? 羅子庚自認自己做不到。 “老頭子還不到六十歲,健康得很,”孔信淡淡道,“我估計他再掌權(quán)個十幾二十年沒有問題,所以考慮他身后事,有點早了?!?/br> “你們家的破事兒,我不愛管。”王八賢轉(zhuǎn)頭看向羅子庚,“內(nèi)個……聽說你表哥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 “大概吧,”羅子庚含糊道,從開業(yè)那天出事之后他就沒怎么和溫知君見面,兩人各自心知肚明,見面也是尷尬。 王八賢嘲笑,“嘿,又是一家破事兒,你們呀,可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但看這狗血勁兒啊,夠般配?!?/br> “閉嘴吧你,”孔信斥道,“一把年紀了整天八卦些這個干嗎?溫知君在哪兒關(guān)你屁事?” “對對對,不關(guān)我屁事,關(guān)你屁股的事兒。” 孔信怒,“找事兒?” 王八賢立馬舉手投降,“不跟你打嘴炮,就是提個醒,你們兩家藏著掖著的那點兒事,我都能打聽出來,更何況是潘南華,他估計恨死你們兄弟倆了,孔義是出了名的棒槌,能認出琺華罐是仿品?他肯定覺得是你在背后出謀劃策,你小心點兒吧,保護好身邊的人?!?/br> “嗯?!?/br> 從燴萃樓回家,孔信一直興致缺缺,躺在床上,羅子庚從背后抱住他,親親他的脖頸,“別想太多?!?/br> “嗯,”孔信嘆出一口氣,“我在想我姐,為什么能夠這么瘋狂,我是他親弟弟啊?!?/br> 羅子庚輕笑一聲,“如果你真的和表哥在一起了,我估計也會整得他生不如死?!?/br> 孔信一僵,“你……” “愛你,所以放你自由……這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羅子庚輕描淡寫道,“我的愛就是這么自私?!?/br> 孔信心里很不是滋味,訕訕地笑了兩聲,沒有說話,羅子庚的愛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還差點逼瘋了他,幸虧他們已經(jīng)和好如初,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羅子庚將他翻過來,含住嘴唇親吻,孔信仰臉回應(yīng),舌尖習(xí)慣性地去舔他的虎牙,卻只碰到規(guī)則的烤瓷牙,倏地一愣,才想起來羅子庚已經(jīng)將虎牙拔掉,心頭絲絲麻麻地疼了起來。 “怎么不專心?”羅子庚捧著他的臉笑,俊朗的臉上滿是成熟,卻再也沒有那份笑出了虎牙的俏皮。 孔信在心底嘆氣,沒有說什么,摟住他的脖子,兇猛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