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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部分人的人生應(yīng)該不會恐懼來自親媽的屠刀哈哈哈……” “我好開心,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以后我要自己掙錢付學費,考名牌大學,娶善良的女孩,和她生孩子,只生一個,這樣我所有的寵愛就能都給孩子的mama,還有那個唯一的小孩!” 盛鈺失笑說:“你才幾歲就想這些?!?/br> 盛冬離還是大笑,沖到街道上大喊:“我以前十四年都白活了,我死了十四年,從今天開始,我是天空城的新生兒,我是真正活著的人!” 盛鈺呼吸一頓,迷茫道:“你是不是高興瘋了,什么叫之前的十四年都白活了,你今年都十八了。” 盛冬離笑聲也跟著一滯:“我十四歲啊。” 盛鈺指著他背上的小書包,說:“這里面的小方盒,是我在你十六歲成人禮寄給你的禮物。你十四歲怎么可能拿到十六歲的生日禮物?” “…………” 兩人對視,都是一臉迷茫。 又來了,那種感覺又來了,冥冥之中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只要細細想這些明顯異常的事物,頭腦就會一陣又一陣的發(fā)暈。再抬頭的時候,他們連自己剛剛在想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沉默之時,街道對面有人瘋狂招手。 經(jīng)紀人慌張的闖紅燈過來,車輛來來往往在他身邊穿梭,愣是沒有撞到他。一路狂奔而至,他又掏出口罩和漁夫帽,給盛鈺戴上。 “你瘋了啊,這么多人的街道,要是有人把你認出來,明天熱搜就登報:某s姓巨星領(lǐng)獎前夜街頭買醉,得意忘形。網(wǎng)民會把你罵死的!” 聞言,兩人都是一愣。 盛冬離迷惑的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注意到盛鈺,以哥哥的名氣,這不應(yīng)該。 正想深想下去,腦海又是一陣昏沉,逃離家的喜悅立即沖散一切異常之處。 盛鈺迷茫的則是:“領(lǐng)獎,領(lǐng)什么獎?” 經(jīng)紀人滿臉驚訝,擔憂的摸了摸盛鈺的額頭,說:“沒發(fā)燒啊,怎么人好像傻了。當然是領(lǐng)國際電影藝術(shù)與學院獎,這是你夢寐以求的國際大獎,是你的藝術(shù)生涯的最終目標??!” 第128章 決裂天空城(五)全民偶像劇 機身從天際線處滑過, 留下一道淡淡的弧線,很快降落到地面上。 “醒醒,該起來了。” 天空城很大,繞是從城市左端到城市右端去, 必要時也會用上飛機這種代步工具。盛鈺迷迷糊糊的被經(jīng)紀人叫醒, 掀開身上的毯子。 經(jīng)紀人詢問說:“七億人是什么意思啊?” 盛鈺‘啊’了一聲,道:“什么?” “你剛剛睡覺的時候, 嘴里好像一直在念叨著什么, 湊近一聽是‘七億人’。”盛冬離從后座起身,說:“這個數(shù)字對你來說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盛鈺搖頭說:“我不知道。” 經(jīng)紀人安慰說:“別想太多了,我覺得你最近幾天都有點恍恍惚惚的。這次領(lǐng)完獎, 公司給你放幾天假,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br> 盛鈺:“……” 其實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休息很久了,但看最近的日程, 明明連夜拍戲來著, 根本沒有休息過。 等到了機場外面, 一切都十分熟悉:接機的粉絲、機場外的酒店,以及身邊的人。 距離街道見面已經(jīng)過去一日有余,一開始盛鈺還覺得自己好像總是忘記了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他的情緒很快就被接機的粉絲影響, 開始期待接下來的頒獎典禮。 被提名的藝人都住在同一所酒店之中, 盛鈺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第二天白天不需要趕早, 他也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起床時天空城的鳥兒嘰嘰喳喳鳴叫, 打開窗簾,酒店下已經(jīng)圍攏了大批粉絲,各個戴著口罩安靜蹲守。 簡單洗漱了一下, 妝發(fā)師和服裝師很快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屋,嘴巴里面念念有詞:“今天一定要給你化個驚艷全場的妝……衣服也借了高奢品牌的最新款式,已經(jīng)提前打聽過了,沒有人和你撞衫。誰和你撞誰就丑,哼。” 盛鈺笑道:“我只是提名,你們這樣隆重,搞得好像我已經(jīng)拿獎了似的。” 經(jīng)紀人從屋外進來:“你肯定會拿獎?!?/br> 他的語氣堅定而有自信,不像是鼓勵,倒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認真到盛鈺還以為這獎背后有什么不足為外人道的內(nèi)幕交易。 顯然不會,這獎如果有問題,盛鈺也不會將它當做是從藝生涯的最終目標了。 閉目化妝時,盛冬離也起床了,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視機。他瞳孔微震,小聲沖盛鈺說:“齊微雨的畫,拍賣價格炒到了兩億?!?/br> 盛鈺扭頭說:“她不是學生嗎?” 盛冬離說:“哥,你這就有點偏見了啊。學生為什么不能去拍賣自己的畫,現(xiàn)在外界都在期待她接下來的畫作,說不定價格還要升?!?/br> 盛鈺無語笑道:“別亂給我扣帽子,我什么時候說學生不能有這樣的成就,這個世界上天才多的很,我就是沒想到身邊就有一個?!?/br> 兩人交談時,經(jīng)紀人一直沒有說話,終于瞅準一個縫隙,他忍不住問:“齊微雨是誰,你們倆看上去好像都跟她很熟?!?/br> 盛鈺一愣,恍惚說:“一個……朋友?” 盛冬離更加茫然:“我們的交際圈不相接呀,怎么會擁有同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