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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山脈似乎也是太過安靜了。一般來講,山里是比城中安靜的,可飛鳥昆蟲中會發(fā)出屬于它們的聲響, 所以山林里其實沒有絕對的安靜。也許一般人對這種情況并不敏感,但夙衡可是從小生活在山林中的,而初瑾也在日昇大陸生活了一陣子了,所以這樣的異常, 他們還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 “小心點?!辟砗鉅孔〕蹊氖?,讓初瑾走在他后面。 初瑾點點頭,拿出父親給他們準備的一個防御符箓結(jié)成一個小型的防御罩護住兩個人, 這才跟著夙衡一起往山上走。 被夙衡牽著手,初瑾很有安全感??粗砗獾谋秤?,初瑾會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前什么都不會的夙衡已經(jīng)比他強大了, 也已經(jīng)可以保護他了??粗砗鈴囊粋€單純的需要家人的獸人蛻變成強大又偶爾有些強勢的忠犬,初瑾覺得他的這場機緣什么資質(zhì)、靈根、空間……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夙衡這個人。 原本還在感嘆著機緣的初瑾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愈靈根在他沒有調(diào)動的情況下開始自己釋放治愈的能力了, 而且在治療的還是他自己。這讓初瑾反應過來有什么似乎不太對。 “等一下。”初瑾拉住夙衡。 夙衡停下來,問:“怎么了?” “我的愈靈根自動釋放靈力了,我可能正在被什么東西攻擊,但我自身并沒有感覺?!背蹊忉屨f?,F(xiàn)在可能攻擊比較小,或者比較散亂,所以愈靈根的治療也不集中,并不能判斷究竟是哪兒傷了。 夙衡皺起眉,按理他說他們有防御罩的保護,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 “看來這個會吸走丹田內(nèi)靈氣的東西比我們想象中隱蔽,防御罩也防不住。”夙衡說。這種東西看不見,也感受不到,著實抓不到頭緒,更不用說解決了。 “現(xiàn)在怎么辦?”初瑾也沒有主意。他們當然可以現(xiàn)在就轉(zhuǎn)頭回去,但什么都沒弄明白,他們也沒有受傷,總覺得就這樣走了有些不甘心。 夙衡想了想,提議道:“我們再往前走走看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些具體的東西,如果你覺得抗不住了,我們就回去?!?/br> “行?!背蹊c點頭,跟著夙衡繼續(xù)往前走,同時也分出一部分愈靈根的靈力到夙衡身上,這樣能幫著兩人最大程度地減少傷害。 在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兩個人明顯感覺到了靈氣的流失,如果不是有愈靈根護著,他們可能流失的更快,而且絲毫不會察覺。 那些修真者恐怕也是這樣被吸干了靈氣,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我用冰靈根看看能不能凍住些什么?!背蹊f?,F(xiàn)在這種東西看不到摸不著,總得想辦法讓它們現(xiàn)出實體的樣子才行。 “嗯。”夙衡覺得這也是個辦法。 于是初瑾調(diào)動了冰靈根,在空中凍了一下,又在地面凍了一下,但結(jié)凍的冰里并沒有任何東西,那是那個晶瑩干凈的樣子。 “難道我懷疑錯了?”初瑾這下更糊涂了。 夙衡想了想,蹲下身,調(diào)動起自己的暗靈根,用欽烈華章的功法腐蝕向地面。這時,只見地面上浮現(xiàn)出數(shù)芝麻大小的透明球形物體,并迅速干癟發(fā)黃。 初瑾沒見過這種東西,撿起點用手輕輕一捏,它就化成了粉,揮散于空氣中了。 “應該就是這種東西在作怪?!辟砗庹f:“它是透明的,你的冰就算凍住它也看不清?!?/br> “嗯?!背蹊灿X得是這么回事。想了片刻之后,說道:“你腐蝕的面積大一些,我們找找看這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br> “好。”夙衡點點頭,就開始了大面積的腐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暗靈根控制得不錯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目標,就不用再連累地面了。 夙衡以他們所站的位置為中心,前后各腐蝕了十米。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前面的物體密度明顯高于后面的,也就是說源頭還要往山上找。 而在周圍的物體被腐蝕消亡后,初瑾愈靈根的釋放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 “再往上找找看吧?”既然都發(fā)現(xiàn)問題了,那最好還是盡可能解決掉,也不用父親們再跑一趟了。 “好。”夙衡看了看到山頂?shù)木嚯x,確定只要不再被吸走靈氣,他絕對能護住初瑾。 于是兩個人繼續(xù)往山上走。夙衡一路腐蝕,初瑾一路用愈兩根護住兩人,覺得有些辛苦了,就吃一顆能補充靈氣的丹藥,倒也可以應付。 在快走到山頂?shù)臅r候,兩人看到了一個破舊的小木屋,里面好像還有生命的跡象。 不過他們也沒有立刻過去,夙衡將小木屋腐蝕了一遍,就發(fā)現(xiàn)整個木屋都被這種東西包圍了,不過現(xiàn)在都被腐蝕死了。 初瑾將冰靈根的靈力集中于手上,然后去敲了敲門,問道:“有人嗎?”萬一里面出來的是什么奇怪的東西,他也能第一時間捅穿對方的腦殼。 里面并沒有回應。 初瑾看了看夙衡,夙衡沖他點點頭,表示里面的確有生命的跡象。 “難道是暈倒了?”初瑾低聲說。 “打開看看。”夙衡說著,就將初瑾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打了了屋門。 屋內(nèi)很臟,到處是灰塵,簡直讓人不想進去。但在屋子中間,一只火紅的大鳥趴在地上,雙眼緊閉著,胸膛的起伏正實著它還活著。 “這是什么?”夙衡沒見過這種東西,看它半死不活的樣子,也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