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的微笑我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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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到這條信息,至少南音真的不再覺得那么的害怕和孤單了。 她握著手機,回復(fù)道“嗯?!?/br> 很快,祁易琛又回復(fù)了。 “想我了嗎?”祁易琛問道。 南音看著這條信息,心跳忽然加速,再加速。 她閉上眼睛,腦海里出現(xiàn)祁易琛的臉,他微笑的樣子,他生氣的樣子,他發(fā)怒的樣子 可是,忽然,那場車禍的畫面又闖進了南音的腦海。 她立刻被嚇得一身冷汗。 南音把手機裝進口袋,沒有回復(fù)祁易琛的消息,毅然大步的朝著祁遠的病房走去。 祁家大廳內(nèi),祁易琛正在陪唐欣瑜看電視。 “祁少,今天祁老想辦理出院的手續(xù)?!睒闶暹M來說道。 祁易琛知道爺爺這個人最怕住在不熟悉的地方。 他想了想說道“也行,我去吧。” 說著,他就拿起外套朝著門外走去。 “???易琛,你要走了嗎?可是誰陪我看電視呢?”唐欣瑜幾乎是撒嬌的說道。 祁易琛隨口說道“樸叔陪你看?!?/br> 說完,祁易琛頭也不回的走了。 樸叔尷尬的站在大廳里,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唐欣瑜。 “過來陪我看電視啊。”唐欣瑜看著電視說道。 樸叔有些激動,有些無措,有些欣喜,有些驚慌。 “哦。”他趕緊走過去,在離唐欣瑜一米遠的地方坐下來,與其說是看電視,倒不如說樸叔是在受罪。 因為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緊繃。 他看了一眼門口,希望祁易琛能快點回來。 醫(yī)院內(nèi),祁易琛很快就趕到了爺爺?shù)牟》坷?,只見爺爺正在聽收音機。 這是他老人家退休在家唯一的樂趣了。 “爺爺?!逼钜阻∽哌M去。 祁老頭發(fā)花白,帶著老花眼鏡,看見祁易琛來了,臉上的皺紋蕩漾開了,笑的很開心。 “琛兒來了,我跟醫(yī)生說好了,回家一定會注意身體,這個醫(yī)院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逼罾险f道。 祁易琛點點頭,他說道“好,我現(xiàn)在立刻去辦理出院手續(xù),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祁老說道“你這么忙,我都說讓老樸來辦理就好了,真是的?!?/br> 祁易琛聽了想了想,決定還是跟祁老說實話。 “爺爺,我今晚要飛一趟新西蘭?!逼钜阻≌f了一半,看著祁老的神情,決定是否繼續(xù)說下去。 祁老放下水杯,疑惑的看著祁易琛,問道“出什么事了嗎?” “嗯,是南音,她在那邊出了一點狀況?!逼钜阻∽罱K還是隱瞞了祁遠出車禍的事情。 祁老聽了,沒有繼續(xù)多問,只是簡單的說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不要留遺憾就好?!?/br> “是?!逼钜阻∷闪艘豢跉?,生怕祁老刨根問底。 到了醫(yī)院一樓,祁易琛排隊辦理出院手續(xù)。 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薛曼麗。 “喂,薛姨,我是易琛?!逼钜阻≌f道。 電話那邊的薛曼麗怠慢的說道“哦,易琛啊,什么事?’ “我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給爺爺辦理出院手續(xù),他在醫(yī)院住不習慣,還是要回家住,我今晚就會飛去新西蘭,我希望,你在家這幾天保持安靜,我沒有對爺爺說祁遠出車禍的事情,畢竟爺爺身體還沒有完全的痊愈。”祁易琛補充道‘我擔心他知道祁遠的事情會受到刺激?!?/br> 可是祁易琛的一番苦心在薛曼麗眼里顯得格外的心機。 “祁易琛啊,你的城府真是太深了!”薛曼麗又氣憤又諷刺的說道“你以為沒有你我就救不了小遠嗎?不讓爺爺知道?萬一祁遠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負的了責嗎?” 祁易琛摸了摸下巴,冷靜的聽完薛曼麗的抱怨,他說道“你擔心遺產(chǎn)分割的問題,這個我很理解,可是我想,爺爺也不糊涂,他有自己的主意。” “我們母子在祁家忍辱負重二十多年,我什么都不要都可以的,只要我的小遠能平安的回來!”薛曼麗說道。 祁易琛不想再聽她說話,他說道“我保證把祁遠安全的接回來,但是,你也要保證,我不在家的這期間,爺爺和我mama的安全?!?/br> “你什么意思?”薛曼麗惱怒成羞的質(zhì)問道。 祁易琛說道“你明知故問?!?/br> 說完,祁易琛果斷的掛了電話,耳邊還能聽見薛曼麗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順利辦理完出院手術(shù),祁老說想吃那家老字號的餛飩。 于是,祁易琛帶著爺爺來到一家吃餛飩的店。 祁老坐在店里,瞇著眼睛看著這里的一切,問道“琛兒,還記得這里嗎?’ “當然記得,我小時候放學,爺爺經(jīng)常帶我來吃?!逼钜阻≌f道。 很快,老板就端了兩碗餛飩上來。 “是啊,一晃時光匆匆數(shù)十載?!逼罾铣粤艘豢陴Q飩說道。 祁易琛看著爺爺,恍惚間看到中年時期的爺爺,他忽然很心疼爺爺,歲月繞過誰? “易琛,我身體恢復(fù)好以后,想去一趟武當山?!逼罾喜粍勇暽恼f道。 祁易琛想著,爺爺一把年紀了,想去哪里,自己應(yīng)該支持。 “好,等我回來后,帶您去。”祁易琛說道。 祁老說道“你盡管去辦你的事,老仆安排就好,他在祁家?guī)资炅?,信得過?!?/br> “那也好?!逼钜阻≌f道。 祁家,薛曼麗在自己房間里生悶氣,可是她無處發(fā)泄。 她握著手機忽然想到一個人。 “喂,楊董,大忙人,真是好久不見了?!毖β悑傻蔚蔚恼f道。 電話那邊的楊董立刻說道哎喲,哪里哪里,這不是快到年底了嗎?事情很多的?!?/br> “我兒子在新西蘭出車禍了,你能幫忙去看看嗎?”薛曼麗實在是找不到人幫忙,才會求楊董。 只是她對楊董知人知面不知心。 “???真是不幸??!小遠這個孩子很單純,不適應(yīng)在企業(yè),在新西蘭啊,這么遠,可是我這兩天在忙一個招標的事情,恐怕是沒有時間了,我看看我有沒有新西蘭的朋友能去幫忙。”楊董說道。 薛曼麗立刻怒了“姓楊的!你什么意思?當初要不是我和祁遠幫忙,你能做到現(xiàn)在這個位子嗎?祁易琛能把位子讓給你!” 電話那邊的楊董慢悠悠的說道“唉,你不要生氣嘛,再說了新西蘭又不是湖南,哪里是說去就去的呢?機票都不好買的啦!” “你!你太過分了!”薛曼麗實在是氣急了。 楊董卻說道“你們祁家不是還有一個祁易琛嗎?他會去的,我相信他會去的,這樣,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沒有人會幫助南氏了?!?/br> “你是說,南音的那家公司?”薛曼麗眼睛里放著光。 “是的?!?/br> 薛曼麗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這次的車禍始作俑者就是南音! “好,那就讓祁易琛去吧,你好好做你的事業(yè),只是到時候記得給我們母子分紅就好?!毖β惡鋈徽Z氣溫和的說道。 “那是自然的?!睏疃f道。 晚上,全家人一起吃飯,薛曼麗坐在餐桌上,果然很安靜。 祁易琛還以為是薛曼麗聽祁易琛的叮囑,卻不知道薛曼麗骨子里醞釀的是更壞的心思。 “易琛,這次你出國,一定要帶點特產(chǎn)回來給我們吃啊?!毖β愓f道。 樸叔瞪了一眼薛曼麗,心里罵道,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是?!逼钜阻≌f道。 祁老看著家里和樂融融的氛圍,說道“我們大家好久沒有這樣和氣的坐在一起吃飯了,真是難得啊?!?/br> 薛曼麗聽了,有些不高興,畢竟祁遠不在這里,可是祁老卻似乎完全忘記了這個小孫子。 吃完飯,樸叔安排司機送祁易琛去機場。 祁老站在門口,唐欣瑜站在他的左邊,薛曼麗站在他的右邊,如果祁家沒有那么的紛爭,這也是一個不錯的家庭。 司機開車送祁易琛去機場了。 新西蘭,今天在下雨。 南音一早上就做好了飯菜,給南雅留了便利條,便急匆匆的坐車去醫(yī)院照顧祁遠。 她不知道祁家的人什么時候過來,今天是祁遠拆臉部紗布的日子,她一定不能錯過。 到了醫(yī)院,南音拎著保溫飯盒,看著病床上的祁遠,他的眼睛充滿了微笑。 “小遠,今天感覺怎么樣?”南音問道,把保溫飯盒放在桌上。 祁遠簡短的說道“很好?!?/br> 南音心里很難過,祁遠小小年紀,卻已經(jīng)懂得如何體諒人,如何不讓人感到壓力。 她走過去把祁遠扶起來,說道“我昨天做了一些湯,你嘗嘗。” 祁遠明顯的笑了。 于是,南音拉開窗簾,雨滴滴答答的滴在窗戶的玻璃上。 南音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祁遠喝湯。 喝了一半,尼克醫(yī)生過來給祁遠做檢查了。 按照新西蘭的規(guī)矩,南音作為家屬是要回避的。 南音禮貌的到走廊上休息了一會兒。 尼克先是按照慣例檢查了一下祁遠的傷口,然后才說道“你女朋友很愛你,你要好好珍惜,等你身體恢復(fù)好后,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她。” 祁遠聽了,很是感動,雖然他無法告訴尼克,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她昨天來特意問我,你的病情,我告訴她后,她哭了。每天守在病床前,我很感動?!蹦峥苏f道。 祁遠點了一頭,作為回應(yīng)。 他的嘴唇還不能張得很大,醫(yī)生叮囑目前還是要少說話。 尼克說道“好了,我們現(xiàn)在要開始給你拆開面部的紗布??赡軙行┨弁锤?,你稍微忍耐一下。” 祁遠點了一下頭。 尼克輕輕的給祁遠拆紗布,一圈又一圈,護士站在旁邊幫忙。 看的出來,祁遠很緊張,他心里也一定知道,當時出車禍的時候,他的臉部被卡在方向盤里,那么臉上肯定會留下傷疤,只見他緊緊的握著拳頭,全程卻一聲不吭。 “好了?!蹦峥苏f道。 他看著祁遠,先是很滿意,看到仔細的時候,眉頭還是皺著,伸手去摸了摸祁遠的眉毛。 “哦,天??!”尼克叫道“真是不幸!眉毛上面有一道傷疤!” 護士說道“沒關(guān)系,比想象中要好很多?!?/br> “這都得益于你的女朋友對你悉心的照顧?!蹦峥苏f道。 護士說道“我去叫她進來?!?/br> 祁遠動了動嘴巴,想要說什么,卻又欲言又止了。 南音跟著護士走了進來,她看著祁遠的臉,還好還好。 她在心里對自己說到,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四目相對的時候,祁遠的眼睛里,充滿里星星。 “小遠,恢復(fù)的很好?!蹦弦糇呱锨?,欣喜的看著祁遠。 她走進才發(fā)現(xiàn),祁遠的眉毛上面,有一道傷疤。 “???”南音驚叫道,她伸手去摸了摸祁遠額頭和眉毛之間的傷疤,心疼又自責的說道“小遠” 再多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南音內(nèi)心的愧疚,那么帥氣的祁遠,那么健康的祁遠,都因為南音的一個電話,躺在醫(yī)院里,甚至是,差點丟掉性命。 簡直比殺了她更加糟糕的一種感受。 她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再也不要麻煩別人。 護士似乎是看出了南音的難過,她拍了拍南音的肩膀,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去除疤痕的手術(shù)很成熟,再說了,你男朋友的臉原本就很帥氣,不仔細看完全是看不出來的?!?/br> 可是,護士不知道,祁遠是一個多么追求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