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無商不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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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結(jié)束后,祁易琛獨自開車離去,完全沒有關(guān)心南音,為了不免尷尬,南音自己解釋道“祁少很忙,我自己可以開車回去?!?/br> 在一眾女性羨慕的眼神中,南音也獨自開車離去,只是人們看不清她的臉。 不過,南音并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今天在酒會上,南音真是收獲不小,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出一點成績來安慰久在病中的父親,作為南家的長女,南音肩膀上的壓力很大。 她打開辦公室的燈,加班,現(xiàn)在對于南音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 南音坐在電腦前,趕緊把今天收集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她知道,機(jī)會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 忽然,辦公室的燈毫無征兆的熄滅了。 南音環(huán)顧四周,窗外的霓虹燈還亮著,那肯定是大廈的路線出了問題。 她拿出手機(jī)給物業(yè)打電話,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沒有信號。 怎么回事? 南音拿著手機(j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用力的晃了晃手機(jī)。 再看看手機(jī),仍舊是一格的信號也沒有。 南音走到門口,整個辦公室走廊都是黑乎乎的,只有辦公室可以透過霓虹的燈光還能看得見一點點東西的迷糊的形狀。 …… 祁家,燈火通明。 祁易琛回到房間,看到房間里沒有燈光,便問樸叔“南音沒有回來嗎?” “沒有。”樸叔答。 祁易琛眉頭一皺,卻也沒有說更多。 他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南音買的茉莉花,因為沒有澆水的原因,都有些枯萎了,祁易琛難得走過去給花澆了一些水,還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葉子。 他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多了,心中納悶,這個女人,這么晚了會去哪里呢? 因為祁易琛跟南音有約定,如果南音要回娘家,必須經(jīng)過祁易琛的同意。 而且這段時間,南音一直很聽話,為了南氏,南音幾乎是竭盡所能的討好祁易琛。 于是,祁易琛給南音撥了電話。 “嘟嘟嘟” 電話那邊顯示無法接通。 再播一遍,還是沒有接通。 祁易琛這個時候才開始重視這件事情,他趕緊給陳珂打電話“喂,查一下,南音到哪里去了?” “好的,聯(lián)系不上嗎?”陳珂問道。 祁易琛想了一想低聲說道“查一下,看看跟參加酒會的人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是。” 掛了電話,祁易琛打開電腦,開始看看這次的高爾夫選址和招標(biāo)的情況。 這個肥rou被南音一個人吃了,難免會有人眼紅。 祁易琛不聽的看手表,他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些擔(dān)心南音。 不一會兒,他的手機(jī)鈴聲響了。 祁易琛一看,是陳珂打來的,立刻接聽“查到了?” “祁少,太太從酒會離開就去了南氏?!标愮嬲f道“但是我剛才給南氏集團(tuán)的物業(yè)打電話,讓他們上去看看,卻發(fā)現(xiàn),太太不在辦公室。” 聽得出來,陳珂的聲音有些顫栗,祁易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祁易琛起身去翻了翻南音的床頭柜,卻一無所獲。 這個女人,在祁家留下的線索簡直就是空白。 祁易琛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南音在祁家的一些表現(xiàn),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深夜,祁易琛書房的燈還亮著,南音會去哪里呢? 忽然,祁易琛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須親自去看看。 就在這時,陳珂又來電話了。 “喂,祁少,發(fā)現(xiàn)了一點痕跡?!?/br> 祁易琛的神色由擔(dān)憂變得平靜,又變得很疑惑。 他開著車,夜晚路上的人很少,他開的十分快,十萬火急的樣子。 終于到了南氏,跟之前祁易琛看到的樣子不同,夜市都已經(jīng)撤離,整條街顯得很冷清。 他直奔地下停車場。 昏暗的燈光中,聽到陳珂喊了一聲“祁少,這邊?!?/br> 祁易琛看見不遠(yuǎn)處的一個角落里,南音躺在地上,昏迷的樣子。 他走過去,看著她虛弱的臉,蒼白的唇色。 “怎么回事?”祁易琛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 陳珂看了看周圍,說道“我查了走廊和電梯里的監(jiān)控,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線索,而且,我剛剛趕到的時候,手機(jī)想要給你打電話,卻沒有信號,過了一會兒才有的信號,我想,是有人故意切斷了這附近的網(wǎng)絡(luò),應(yīng)該是一個很懂電腦科技的人呢,把監(jiān)控都控制了?!?/br> “物業(yè)那邊怎么說?”祁易琛問。 “物業(yè)晚上值班的人恰好那個時間去洗手間了。”陳珂回答“他說這也是第一次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以前忽然停電,供電局的人會提前發(fā)通知,這次是意外,他以為是保險絲壞了,可是剛剛?cè)ゲ榱耍娐范际呛玫?。?/br> 祁易琛伸手試了試南音的額頭,說道“人好像沒事,被打暈了拖到這里的嗎?身上有沒有受傷?” “沒有,有點皮外傷都沒有,我來的時候,南小姐衣服很整齊?!标愮婧V定的說道,生怕說漏了一點引起祁易琛的不滿。 整個地下停車場都很安靜,南音還在昏迷中,整個人靠在墻上。 “這件事情要查清楚?!逼钜阻≌f著,把南音抱起來走向了自己的車?yán)铩?/br> 陳珂跟在祁易琛身邊,一邊走一邊說“祁少,這件事請很奇怪,不過還好,南小姐并沒有受傷,等她醒了,可以問問她,具體是什么情況?!?/br> 聽到陳珂這樣說,祁易琛瞥了一眼懷中的南音,卻也沒有說什么。 到了祁家,樸叔趕緊過來給祁易琛開車門。 “太太怎么了?”樸叔低聲問道。 祁易琛看了看祁家大院,確定沒有人在監(jiān)視他,他才說道“似乎是被惡作劇了。” “誰這么大膽?”樸叔一邊說一邊問道“請醫(yī)生來看看吧?” “嗯?!?/br> 祁易琛把南音放在床上,看著她凌亂的頭發(fā),心里有點后悔酒會結(jié)束后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還好今天沒有釀成大錯,不然,祁易琛真是想揍自己一頓。 一會兒,醫(yī)生就來了。 祁易琛脫下外套,靠在沙發(fā)上,回想著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醫(yī)生給南音量了量體溫,有抽了一點血,查看了一下眼球。 “祁少,南小姐是被迷暈了?!贬t(yī)生摘下口罩說道“她鼻翼還有殘留的一絲絲乙醇的氣息?!?/br> “對身體有害嗎?”祁易琛抬眼看了一眼南音,問道。 醫(yī)生搖搖頭,說道“惡作劇的人手法似乎很熟練,而且,很有可能是南小姐身邊的人?!?/br> “怎么說?”祁易琛起身走到南音身邊,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從來沒有聽過南音提起她跟誰結(jié)怨了。 醫(yī)生屏住呼吸,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南音的呼吸。 “祁少,你看南小姐的呼吸,現(xiàn)在是不是均勻了很多,剛才呼吸聲都是很沉重的,說明南小姐從小就有很嚴(yán)重的鼻炎?!贬t(yī)生專業(yè)的說道。 祁易琛這才回想起來過去南音總是難受的時候就往鼻子里噴一種藥。 醫(yī)生繼續(xù)說道“有鼻炎的人,特別是像南小姐這樣習(xí)慣性鼻炎,而且很嚴(yán)重的話,只要在瞬間吸入打量的乙醇,頭腦就會被放空,然后沒有意識。” “所以,一定是知道她有鼻炎的人干的這件事情,可是又沒有傷害她,給她一點教訓(xùn)……”祁易琛自言自語道。 “可以看看南小姐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特別是在生意場上,南小姐是剛剛接手南氏的事情,肯定會有人眼紅,或者是別的事情,但是又礙于南小姐去祁家的太太,總不能做的太過分,我想應(yīng)該是這些原因。”醫(yī)生縝密的思維分析道。 祁易琛點點頭,說道“有道理,看來,關(guān)鍵時候,還是祁家給她的身份救了她?!?/br> 醫(yī)生贊同的說道“是的,也不枉費南小姐平時在祁家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br> “你覺得她是在照顧我?” “難道不是嗎?祁少,一個女人,她的情緒是最不容易假裝的,也許一天還行,長年累月的,一定是真情。”醫(yī)生笑著說道。 祁易琛卻不同意他的說法“她肯定是使手段某一個時刻收買了你吧?!?/br> 醫(y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打趣道“祁少,南小姐最值得收買的人是你,這一點,毋庸置疑。” “她要不要吃一點什么藥?”祁易琛看了一眼南音,問道。 醫(yī)生搖搖頭“這個倒不用,只要好好休息,不會有大問題?!?/br> 醫(yī)生走后,祁易琛并沒有睡去,他坐在南音的身邊,看著南音蒼白的臉,還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南音的時候,那是最真實的南音,根本不知道祁易琛的身份,對著祁易琛大講人倫道理,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可愛模樣。 可是后來,直到南音得知了祁易琛的身份,就變得跟其他的女人沒有什么兩樣了,對祁易琛百依百順,祁易琛說東,她不會說西。 但是,這是祁易琛最討厭的,阿諛奉承。 如果南音還是最初的南音,也許祁易琛會愛上她。 可是事與愿違,南音不僅越來越順從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