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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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說你這個女孩怎么就是說不聽呢,mama也是為你好,你現(xiàn)在年輕覺得自己單身也挺好,但是以后年紀(jì)大了你就后悔了,mama怎么會害你呢,是吧。”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總之,隨緣吧?!?/br> 劉美娟道:“上次你二姨跟我說,她家樓上有個小伙子跟你年紀(jì)差不多,做醫(yī)生的,還說給你介紹?!?/br> 舒慕生無可戀地癱在沙發(fā)上,“算了吧,我難得放幾天假,你讓我好好休息,別安排相親了?!?/br> “我這是為你好,你就去見見,又沒有讓你馬上接受人家?!?/br> 再說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舒慕打了個呵欠,“昨晚沒睡好,我先去睡一覺。” “你這孩子……” 舒慕躲進(jìn)了房,頓時覺得耳根清凈,她拿出手機(jī)看了看,秦宇澤剛發(fā)來了一條消息。 秦宇澤:除夕快樂。 舒慕:同樂。 秦宇澤:吃飯了嗎? 舒慕:嗯,吃了,你呢? 秦宇澤:剛吃好。 秦宇澤:回家的感覺怎么樣? 舒慕:本來挺高興的,剛剛被我媽催找對象的事,躲房間里了。 秦宇澤:同一個世界,同一類母親,剛剛我也被我媽催了。 舒慕:[doge] 秦宇澤:我覺得我們兩可以結(jié)盟。 舒慕:單身狗聯(lián)盟嗎?[哈哈] 秦宇澤:可以這么理解,我們可以彼此假扮對方的對象,以此來應(yīng)付家里,如此一來耳根就清靜了很多。 舒慕:噗!不過,我這人有個缺點,一說謊就心虛,讓我假扮,估計沒一會兒就露餡了。 秦宇澤發(fā)了一個嘆氣的表情:那這辦法還是行不通啊。 此時,外面響起敲門聲,舒慕開了門,門外劉美娟問:“被子夠不夠,要不要再加一床蓋在面上,今天有點冷?!?/br> “可以了,媽,不冷?!?/br> “這么早,怎么睡得著,難得回來,還是陪我們聊聊天?!?/br> 舒慕猶豫了一下,聲明道:“不談對象的事?!?/br> “好好好,不說不說?!?/br> 舒慕笑了,摟住了劉美娟的手臂,陪著她過去坐下,兩母女開始談?wù)摯和淼墓?jié)目。 到了凌晨,微信不停地彈出各種祝福,各大群里也有人發(fā)紅包,很熱鬧。 舒慕?jīng)]有睡意,把所有人的祝福都回復(fù)了一遍,順便在群里搶紅包,作為宿語項目部經(jīng)理,她也在工作群里發(fā)了幾個。 發(fā)完了紅包,舒慕準(zhǔn)備睡覺,手機(jī)再次響起提示音,沒想到周景庭給她發(fā)了個消息。 周景庭:新年快樂。 這是群發(fā)? 要不要回復(fù)? 作為合作伙伴,不回復(fù)好像不大禮貌。 舒慕想了想,在對話框輸入:不快樂,因為被催婚了。 這是上次她說生日快樂,他回復(fù)的句式。 又覺得跟合作伙伴說這種話不大好,舒慕刪除,隨便回復(fù)了一句新年快樂。 高中的班群里很活躍,大家都在談?wù)摮跞瑢W(xué)聚會的事。 高中同學(xué)聚會,大學(xué)期間舒慕幾乎沒有缺過席,自從去了上海工作,就沒再去過,做互聯(lián)網(wǎng)這一行的,基本只有調(diào)休,春節(jié)期間回去值班是常事,那幾年,她都沒好好地在家過個年。 微信消息再次響起,是黃穎冰發(fā)來的。 黃穎冰:舒慕,今年的同學(xué)聚會你會去吧。 舒慕:嗯,去吧。 黃穎冰:那我順便把你的名字報上去,我們看看多少人。 舒慕:好。 黃穎冰:到時候我們一起回高中看看,再去聚會。 舒慕:沒問題。 年初三的下午,舒慕和黃穎冰回了一趟學(xué)校。 高中畢業(yè)十年,學(xué)校和以前比起來并沒有太大的差別,也只是多了一棟新建成的禮堂。 一進(jìn)校園,各種回憶潮水一般涌來。 有些清晰仿如昨天,也有些模糊地只剩虛影。 可笑的是每一個回憶的畫面似乎都有周景庭在里面,那時候的自己,還真的是滿腦子都是他。 十年后再回想,雖然有點傻乎乎的,但也許那就是青春吧。 “我跟你說,我年后也要去南城找工作了,待在家實在太郁悶了?!秉S穎冰一邊走一邊說。 黃穎冰三年前回到了蒼城工作,舒慕這幾年和她見面不多,兩人畢竟是十幾年的好朋友,長時間不見面,一見面還是很多說不完的話。 舒慕問:“怎么郁悶?” “你不知道,我媽催我找對象都快魔障了,隨便看到電視上的情侶你儂我儂,她就說我,我受不了了?!?/br> 舒慕感慨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吶?!?/br> “你還好,你媽那么溫和,我媽整一個母老虎,感覺我再嫁不出去,她能把我掃出家門?!?/br> “那么嚴(yán)重?” “對啊,所以年后我真的不能待家里,再過半年,我可就三十了,到時候我媽得瘋?!?/br> 舒慕感同身受,不只是她們兩個有這樣境遇,還有很多人。 舊時代基本都是遵循父母之命,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但跨入新時代后,無論男女都對婚姻有主見,能遇到一個合適的人概率其實很小,大多數(shù)人不愿意去將就,寧愿單著,所以這個世界上越來越多大齡未婚的人。 父母也不是惡人,他們的焦慮來自于對子女的愛,只是在某種方面,這種愛也會變成無形的壓力,壓在子女身上。 誰對誰錯,早就說不清了。 “舒慕!穎冰!是你們?。 庇沂诌叺呐艿?,三個女孩朝著他們走來。 三個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學(xué),其中有一個還是同宿舍的,叫余麗娟,其余兩個分別叫趙婉玉和劉清。 算起來,也有五年沒見了,各自的變化不算大。 余麗娟說:“早知道你們也回學(xué)校,我們就約定一起來了?!?/br> 黃穎冰說:“像你這種已婚人士,我還以為你跟老公一起來,所以就沒約你了?!?/br> “沒有啦,他今天也去高中聚會了,才不管我呢。”余麗娟的目光停留在舒慕身上,“舒慕,你好像變了不少啊?!?/br> 舒慕笑了笑,“是嗎,我沒感覺?!?/br> “變了呢,感覺更會打扮了,你以前跟個假小子似的?!?/br> 舒慕今天穿了一身墨綠色裙子,外搭長風(fēng)衣,也化了妝,比起以前的隨意,確實精致了一點。 隔了多年不見,大家都不少話題談?wù)?,互相詢問近況都能聊很多。 趙婉玉說:“舒慕,之前聽說你去上海工作了?!?/br> “嗯,不過半年前回到南城了?!?/br> 劉清插了一句話,“我記得大學(xué)畢業(yè)后你和周景庭在一起了,然后跑去上海,是為什么?。俊?/br> 舒慕和劉清在學(xué)生時代關(guān)系并不大好,一定程度上也跟周景庭有關(guān),因為劉清也喜歡周景庭。 舒慕隨口道:“因為有一份合適的工作?!?/br> 劉清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是受了情傷,所以才去上海的呢?!?/br> “不是?!彪m說確實也跟周景庭有關(guān),但舒慕不想承認(rèn)。 “其實吧,當(dāng)初知道你和周景庭在一起,我就覺得肯定不長久,畢竟你和他真的不搭?!闭f完之后,劉清又忙道:“舒慕,你別介意,我也只是實話實說?!?/br> 舒慕冷著臉,學(xué)生時代偶爾和劉清爭執(zhí),但作為一個成年人,她不想像小女孩一樣為了一句話跟人爭吵。 倒是旁邊的黃穎冰看不下去了,故意說:“劉清,你說的沒錯,舒慕也意識到跟他不般配,所以主動提了分手。” 其他三個人都很驚訝,畢竟周景庭是當(dāng)初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當(dāng)初周景庭和舒慕在一起的傳聞傳開后,不少人都意難平,沒想到他們分手竟然是舒慕提出來的。 余麗娟問:“冰冰,你怎么知道?” “當(dāng)時,舒慕提分手的時候我也在,目睹了?!?/br> 被黃穎冰這么一說,幾個女生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余麗娟纏著舒慕問:“舒慕,你為什么提分手啊?周景庭那么好。” 舒慕看了一眼劉清,“剛剛劉清說了,我和他不般配?!?/br> 劉清笑了一聲,“我就說嘛,說真的,像周景庭那樣的人,如果不喜歡一個人,就會對她很冷漠,當(dāng)她透明一樣,說真的,他要是那么對我,我估計也會主動提分手吧?!?/br> 趙婉玉捂著嘴笑了笑,“劉清,你真的好了解周景庭啊?!?/br> 這一場老同學(xué)的邂逅還真是不愉快,難得相聚還要明嘲暗諷。舒慕?jīng)]再回駁,否則沒完沒了的。 余麗娟看了看時間,“婉玉,都快五點半了,我們要不要先去餐廳等他們?” 趙婉玉作為高中的班長,是這一次同學(xué)聚會的組織人,她說:“行吧,我們先過去?!?/br> 黃穎冰問:“大概有多少個人來?” “報名要來的有十八個吧,我定了一間包廂,兩張桌子的。” “畢業(yè)這么多年,還有這么多人聚會,挺難得的?!?/br> 舒慕和黃穎冰也一起跟著他們?nèi)チ瞬蛷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