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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讓場面有一瞬間的靜止,當(dāng)然只是路費們單方面的,寧修彥他們可知道陳桉桉力氣了,動作好不停滯,還趁著空檔將人直接都給撂趴下了。 頓時,慘叫聲連連。 寧修彥是身手不必說,這種混子來一打不夠他一招打的,出手就是重?fù)簦瞬慌谰褪侵貍?/br> 苗云英力氣也大,小老太太每天還堅持晨練跳舞,身體倍棒,力氣又大,雖然沒用上匕首,但跟她遇上的基本都是骨折或者五臟六腑受損。 陳文桃是力氣不大,但她手里拿著匕首,刀刀見血,絲毫不手軟,一個匪徒手里拿著砍刀,被她給奪了不說,肩膀上直接給刺了一刀。 所以,陳文桃經(jīng)過的地方都見血了。 從開打到結(jié)束也不過是兩分鐘的事,所以,這伙人的老大,也就是剛才和老五去茅廁了,蹲了個大號回來,就見自己手底下人全都躺地上哀嚎。 聽著他們喊著,“老大?!?/br> “老大,哎呦,哎呦?!?/br> 頓時惱了,帽子一摔,就要上來干架,嘴里還不干凈地罵罵咧咧,“這怎么回事?我曰你大爺?shù)?。?/br> 他沒看到陳文桃手里的刀子,就看到三個女的一個小青年站在那里,自己兄弟躺一地,認(rèn)為是那小青年把手下人給打倒的,直接奔著寧修彥就去了。 還從后腰上拽出一把刀來,這是正兒八經(jīng)開刃的刀,可見能做老大也是最潑皮兇惡的人。 還沒沖到跟前,頓時嚇得雙手舉了起來,看著那把黑漆漆對準(zhǔn)了自己的槍口,腿肚子都轉(zhuǎn)筋了,“兄弟,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其實,不光是這老大嚇蒙了,陳桉桉三個也呆了。 陳桉桉是眼睜睜看著寧修彥一甩衣襟,從腰后面拿出一把□□來,扣動扳機(jī),瞄準(zhǔn)了路匪。 她震驚地看著寧修彥,沒想到他居然隨身攜帶□□。 不過,這時候,她只想歡呼,太贊了! 而且,他拿著□□的姿勢簡直不要太帥。 要不是場景不對,她差點星星眼。 “兄弟,有話好好說,你那個,我們這就移開路障子,您請過,過去,”這老大是糾集了十來個混混轉(zhuǎn)悠著到處收過路費,但也沒干過殺人越貨的勾當(dāng),哪見過真槍,臉色都變了。 一面又暗罵自己手底下這些,怎么就惹到這種煞神了,收點路匪讓人車過去不就完了,怎么還打成這樣了。 寧修彥冷臉,“安寶,把人都綁起來,先綁這個?!?/br> 這個指的自然是老大了。 至于說繩子,沒繩子不要緊,苗云英拽開一個人的衣服,兩手撕拉就給撕成寬寬的布條子了。 而剛才被苗云英打了的路匪,瞪著眼看那結(jié)實的衣服就這么被撕成一溜子一溜子的,眼前一黑,這老太太力氣怎么就那么大,難怪他被打的骨頭都折了,今天倒大霉了。 碰到硬茬子了,不光有匕首還有搶,個個還能打,他們這到底是點背的攔了輛什么人的車?。?/br> 那老大頓時有些急,“那個兄弟……” “誰跟你兄弟?嗯?”寧修彥冰涼的聲音淡淡地響起,眼睛里絲毫溫度都沒有。 “大爺,爺爺,”那老大很孫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咱們這打也挨了,他們的傷還得去醫(yī)院……” “怎么?還有我出醫(yī)藥費?”寧修彥截斷他的話,問了句。 “當(dāng)然不是,”路匪老大忙不迭否認(rèn),“就是覺得,挨打都挨了,你們趕緊走,咱們這事就算了,行不?我看你們還趕路,別耽誤了你們的事不是?” 他知道,這小青年肯定是想報警,他們可不想去局子里蹲著。 還清醒著的路匪自然跟著求情,“就是,是我們不對,我們道歉,對不起?!?/br> 寧修彥卻走到剛才那個老五身邊,踢了一腳,這人才被苗云英給捆上,也不知道他怎么踢得,人就醒了,“問問他,剛才想干什么了?我覺得不想輕饒了你們!” 路費老二頓時明白了,這是老五對那小姑娘不敬的話,才惹到這煞神了,自己剛才也差點色迷心竅,結(jié)果肋骨就斷了。 忙跟他老大招了下手,沒辦法,肋骨疼啊,疼的動不了,連呼吸都是疼的。 低聲跟老大將剛才的事說了,就被老大當(dāng)下一巴掌糊臉上,其實心虛的,以前這事也干過,不是動真格就是調(diào)戲,但誰知道今天就踢鐵板上腳斷了。 “好你個王八蛋,”苗云英看這兩人鬼祟說話,就湊過去聽,怕他們起什么壞點子,誰知道聽到那老二講之前老五那些話,頓時火冒三丈,比被攔路要路費還生氣。 伸手揪著才醒過來,還懵逼的路匪老五劈頭蓋臉就打下去了,她手勁大,手也蒲扇般大,沒兩下,這老五就捂著腦袋,一臉血了。 苗云英還不解恨,“我讓你壞,讓你壞,你個壞的生蛆沒人給埋的王八羔子……”巴拉巴拉一頓不帶重復(fù)兇悍罵法,罵的這些哀嚎的路匪們都縮了縮脖子。 娘哎,這是惹到個彪悍的小老太太了,實在是太潑了。 罵著不解恨,苗云英抬腳給了那路匪老五一記,然后伴隨著響徹云霄的一聲慘叫,在場幾乎所有男性都夾緊了雙腿。 陳桉桉大致看出來了點,就喊了聲,“奶,剛才那人朝我說流氓話來。” 煙把子老二兩眼頓時瞪得牛眼一樣大,不敢置信地看看剛才還覺得白嫩漂亮的小姑娘,趕緊否認(rèn),“我,我沒,沒說,沒……啊……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