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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花,來,jiejie給你們帶了連環(huán)畫來,你和小朋友們一起看,”陳桉桉把手里的袋子放到桌子上,頓時就有小家伙被吸引過來,可見孩子們對于知識書本的渴望。 因為兩人過來,陳桉桉就和寧修彥分開,她負責(zé)女孩子們,寧修彥負責(zé)男孩子。男孩們也更傾向于跟同性一起,就算寧修彥看起來清冷,但他刻意放柔了情緒,就讓這些男孩們更加親近他。 陳桉桉還去幫著照顧了兩個才學(xué)會走路的孩子,看著他們懵懂純真的眼神,更讓人生出憐惜之情。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臨走時,陳桉桉跟孩子們約好了下星期再過來看他們,也許是經(jīng)歷了上次的分別,這次藍花的情緒也沒了上次那么大波動。 “這些孩子,身體健全健康的,可能日后會被好心人領(lǐng)養(yǎng),只有那些身體有殘疾的孩子們,只能留在福利院,”離開福利院后,陳桉桉跟寧修彥道,“所以,我覺得他們要是能有個一技之長就好了。” 其實,這家福利院的孩子就算殘疾也不是很嚴重,林院長說情況嚴重的都被送到專門的機構(gòu),也是國家的政策好,對他們的保護。 而福利院的孩子們也不是一直都居住在這里,等他們十八歲成年后,福利院將不會再給他們便利,要靠自己來努力,當(dāng)然如果上學(xué),政府也會給補貼學(xué)費,這也是鼓勵孩子們學(xué)好知識,成為有用的人才。 大多數(shù)從福利院出來的孩子,都會回饋福利院,幫助院里的弟弟meimei們,陳桉桉也是在盡力彌補上一世福利院的恩情。 這些她不會跟寧修彥講,只是對那些身有輕微殘疾,不能正常上學(xué)孩子們擔(dān)心。 寧修彥沒有陳桉桉這么大的觸動,但覺得她說的有理,“林院長應(yīng)該會注意到這個問題?!?/br> 看得出來,林院長對孩子們教導(dǎo)的很好,就算殘疾,就像藍花,也很積極努力地生活,但自卑和不敢面對陌生人的異樣眼光還是不可避免。 再說了,每個孩子殘疾不同,也就需要針對性安排他們以后所學(xué),這就需要林院長和工作人員費心了。 跟之前一樣倒了兩路公交車,兩人回了陳家。 “明天你是不是要回學(xué)校上課了?”一家團聚的日子,寧修彥晚上肯定要回寧家過節(jié),不過他明天還有一天假,“等明天中午我來找你?!?/br> “修彥哥明天還有假嗎?”陳桉桉本以為他跟自己一樣就一天假。 寧修彥點頭,“嗯,比你們多放一天?!?/br> 這可真是好,陳桉桉羨慕地看他,“行啊,我中午回來吃飯。過完節(jié),我爹娘和爺爺他們也要回青陽了,下次再見面,估計就得是寒假我們回去了。” 寧修彥也忘了,寒假陳桉桉她們還要回去的事,想到假期自己也有假,但她卻要回老家見不到,他就覺得可惜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甜糖一把!O(∩_∩)O 第222章 陳桉桉道:“好啊,我明天上午就一節(jié)課,第二節(jié) 上自習(xí),到時候我早點出來找你,等著我跟二姐再說聲,跟她在校門口集合?!?/br> 陳文桃正好過來,聽見了,“安寶不用等我,你們先回來就是了,我自己家去,就這么點路?!?/br> “也行,”這事就這么說定了。 寧修彥下午五點才離開陳家,寧媽巴不得他跟陳桉桉多多相處,自然不會打電話催他,甚至還邀請陳桉桉去寧家過節(jié),不過被她婉拒了。 青陽老家也往京城打了電話,這還是陳家第一次中秋節(jié)兩地分開過節(jié)。 然后,陳桉桉也知道了些關(guān)于陳文富的后續(xù)。 “現(xiàn)在李曼妮的爺爺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跟他們說了,咱們文富不可能去國外,沒想到李老爺子居然也打算留在國內(nèi)不走了,還說有可能家族事業(yè)也跟著遷回來。文富和李曼妮現(xiàn)在就當(dāng)朋友處著?!?/br> 其實,說這話意思就是,陳文富對李曼妮并沒有反感不喜之意,就連王小草跟李曼妮接觸了兩次,也覺得這姑娘雖然長在國外,性格很活潑開朗,但人還挺好相處。 因為有陳文桃這假小子閨女對比,王小草覺得自己對女孩子要求都降低了。 還有,陳友糧覺得自己個兒子性格太多文靜,找個性子開朗的對象正好互補。 “那你們看著辦,讓兩個孩子先處著,要是孩子們真覺得都挺合適,那就定下來,我不在家,你凡事跟你大嫂弟妹多商量,別自己一個人悶著頭拿主意,”苗云英還真怕這老二媳婦自己個獨主意,在陳文富的親事上犯迷糊。 其實,王小草還真不敢,連忙保證,“娘,你放心?!?/br> “嗯,等著你爹和友福春花過完節(jié)就回去了,打算買十七的票,等走之前給你們打電話,你們?nèi)ボ囌窘尤?。?/br> “哎,娘,我記著了。” 晚上,苗春花和苗云英炒了八個菜,陳桉桉也下廚做了道菜,雖然賣相一般,但味道卻一致受到家人好評。 陳文家今天也從店里早早回來吃團圓飯,“我店里裝完了,就等著開業(yè),奶,是不是得去查個黃道吉日?” 這話說的,讓陳桉桉很是側(cè)目,沒想到啊,“二哥,你信這個???” “這不是做生意么,不都想著發(fā)財,多少還是得信點,”陳文家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也是圖個心理安慰。 苗云英道:“是啊,那飯店里我看就有人擺著財神爺之類的供奉,早些年不讓信,都還打打殺殺,現(xiàn)在這風(fēng)頭過了,街上擺攤算命的都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