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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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旺就在許紅衣的空間里,她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可是也知道,如果盧家那個姑奶奶能發(fā)現(xiàn)空間的存在,自己躲也沒用,但若她不能發(fā)現(xiàn),就算自己站在她眼前,她也一樣不知道。 她向空間里看了一眼,盧大旺躺地上,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動過,也看不出他的呼吸了,估計(jì)這回應(yīng)該是死了。 如果不是盧家突然請來高人,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把他扔出去,現(xiàn)在沒弄明白對方的底細(xì)和本事,不能輕舉妄動,不然很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 “走,去看看?!?/br> 說完拉著弟弟的手向外走去。 屋里的阮氏只顧給許長和擦洗,沒留意院中的兒女又出去了。 許紅衣和許根寶出來,正好見到吳三嬸帶著她的女兒吳小蘭也往前街走。 許根寶松開許紅衣的手,跑上去問道“三嬸,你們也要去前街看熱鬧嗎?我和我姐也要去?!?/br> 吳三嬸平常跟許紅衣家處得還不錯,許長和被打傷,她還過來看望了。 聽許根寶這樣說,她也道“是啊,我去瞅瞅,那可是仙人啊,能在天上飛的,多了不起,帶我家小蘭一起去,沒準(zhǔn)仙人相中小蘭,能把她也帶走叫?!?/br> 吳小蘭和許根寶同歲,兩個孩子也經(jīng)常在一起玩兒,關(guān)系很好。 聽吳三嬸說想讓盧家的神仙把吳小蘭帶走,許根寶不是心思,看了吳小蘭一眼,嘟嘴“盧家人那么壞,他家的親戚肯定也壞,跟他學(xué)不出好人,要是他相中我,求我我都不去?!?/br> 吳三嬸沒想到他還有小脾氣,不過畢竟許長和被盧家打傷了,許紅衣也差點(diǎn)死了,許根寶恨盧家很正常,自己也別再說盧家那仙人多好了。 她轉(zhuǎn)頭叫許紅衣“紅衣走那么慢呢,快點(diǎn)啊?!?/br> 許紅衣也在琢磨吳三嬸異想天開,先別說那個盧家姑奶奶多大本事,就算真是的很了不起,也沒有輕易收徒的可能,修士收徒,對資質(zhì)要求極高,說萬里挑一也差不多,怎么可能隨便一個孩子就被她相中。 見吳三嬸叫自己,她也快步跟上,四人一起向前街走。 走出沒多遠(yuǎn),又遇到其他人去看熱鬧,吳三嬸問道“王嫂,你干什么去,是不是看仙人?她現(xiàn)在在哪兒呢?” 王嫂說道“聽說到老沈頭家去了,他們都去看呢,你快點(diǎn)走,晚了看不到了?!?/br> 村里姓沈的就一家,就是沈白丁和他爺爺,這一點(diǎn)從前的許紅衣不知道,是這兩天才聽說的。 知道盧家人去找沈白丁,她的心忽悠了一下,暗想到底還是找到他頭上去了,那小子可說了,如果真問他,他會招出自己的,到時候可真要麻煩了。 她眉頭微皺,面色沉重起來,思忖著對策,跟著眾人向前走。 沒等走到沈白丁家門口,就看到那里聚著一群人,遠(yuǎn)遠(yuǎn)的,許紅衣看到許紅云和許紅鳳,還有大伯母何氏也在,三人站在最靠近沈家籬笆的位置向院里看。 她不想到大伯家人近前去,拉著許根寶想停下,可是吳三嬸卻說道“你看,那是你大伯母,還有紅云和紅鳳,走,咱們也過去?!?/br> 許紅衣不好硬躲著,便帶弟弟跟她們母女一起走過去。 來到何氏和許紅云、許紅鳳近前,她們根本沒發(fā)現(xiàn),還都在專心向院中看。 吳三嬸過來小聲問道“許大嫂,你們也來了,咋樣了?” 何氏轉(zhuǎn)頭,看到是她,悄悄朝她擺了擺手,低低的聲音說道“我剛到,不知道啥,自己看吧。” 說完又轉(zhuǎn)頭看去了。 許紅云和許紅鳳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到許紅衣和許根寶也來了,許紅云沒什么表情,把目光收回去了。 許紅鳳卻瞇著眼睛笑,說道“根寶,咋把你姐也帶來了,一會兒院里打人,把她嚇得到處跑,你還得追她。” 她戲謔又輕蔑,許根寶即便年紀(jì)小也聽出來了,斜了她一眼說道“你才會嚇跑呢,好像你膽子比誰大似的!” 說著拉許紅衣站到吳小蘭身邊,不理許紅鳳。 許紅衣冷眼瞟許紅鳳,暫時沒工夫理她,讓她先得瑟一會兒,以后有她哭的日子。 她把目光轉(zhuǎn)向沈家的院子。 院里沈白丁和他的爺爺沈大爺都出來了,沈大爺看樣子病還沒好,虛弱地佝僂著身子,沈白丁在旁邊扶著他。 再看他們對面,盧金山夫妻倆人陪著一個一身黑袍人,從頭到腳全都捂著,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 許紅衣皺眉,她見過的元齊神君那些人,哪個也不這樣,這人竟然這種打扮,感覺很奇怪,難道她是另外一種修士?抑或是在故弄玄虛? 許紅衣站在門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想看看盧凈真到底有什么本事。 她看的時候,院中的盧金山正在質(zhì)問沈白丁“沈白丁,你小子是不是找死,竟然敢砍我家的果樹!我問你,我兒子失蹤是不是你干的?!今天你把我兒子交出來便罷,如若不交,我讓你們祖孫倆一起上西天!” 他叫得痛快,卻被身后的盧凈真阻止“金山,有話好好說,不要嚇唬他們!” 盧金山連忙轉(zhuǎn)身回頭,小聲對她說道“姑奶奶,我是怕不嚇唬他們,他們不說實(shí)話?!?/br> 盧凈真沒再出聲,可是盧金山也不敢那么囂張了。 院外的許紅衣聽到盧凈真的聲音更加疑惑,怎么這人的說話聲音也不對,嘶啞又蒼老,并不是自己想像的明亮清澈,難不成她沒什么真本事,只是民間的神婆,被人吹捧出了名頭? 沈大爺根本就不知道孫子去砍果樹的事,見盧金山親自跑到家里來大呼小叫,他冤枉地叫道“盧老爺,你不能這么誣賴好人啊,我孫子什么時候砍的果樹了?還讓我們交出你兒子,我們上哪兒給你找去?我家就這么大,你家的人都來搜過幾次了,我們還能把他藏下怎么的!” 他生病沒力氣,叫這幾句,已經(jīng)累得不行,彎腰咳嗽起來。 沈白丁連忙他拍打,說道“沒事的爺爺,你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