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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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長官呢?”孚琦立刻喝問了道。 “吳大人帶著人去追野匪了,他讓我們留下來看守現(xiàn)場,順便接應后來的部隊?!毕惹澳莻€兵士說了道。 “什么?他知道野匪的下落了?”孚琦頓時驚訝了起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馬背上翻身跳了下來,身后的新軍士兵們也一個個跟著下了馬。 孚琦走上前時,只見小汽車這邊只有四個士兵在戒備。 四個士兵認出了是廣州將軍孚琦,連忙彎身行了下跪禮。 “起來,都起來。剛才你說吳紹霆帶人去追野匪了,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野匪往哪里跑的嗎?”孚琦立刻追問了道。 后哨的士兵于是將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本,吳紹霆帶領(lǐng)了十一個士兵趕到了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湖馬村的一群村民正蜂擁在小汽車周圍。他立刻上前抓住了所有村民,對這些村民一一進行審問。這些村民都膽小怕事,不敢隱瞞情況,于是把知道的線索都說了出來。 根據(jù)村民提供的信息,吳紹霆判斷綁架張小雅的匪徒沿著山路向西南方向而去。他先在附近勘察了一下地面情況,根據(jù)腳印等等痕跡,推測出這伙山匪的人數(shù)大約在八個人到十二個人之間。之后,他留下了四個士兵守著小汽車,帶著另外七個手下順著山匪的痕跡追去了。 “什么,吳紹霆七個人就敢去追匪徒?”聽完了后哨士兵的描述,孚琦甚是驚嘆。 不過他心中也對這個吳紹霆多了幾分佩服,這個年輕人除了很有膽量之外也很有技巧,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追查到了線索。他可以斷言,如果真的讓巡警營來負責這件事,只怕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有突破。 “回將軍大人,因為我們后哨只有十一支槍,吳大人就帶了十一個士兵出來。他還說發(fā)生綁架案一定要盡快采取行動,否則人質(zhì)就越危險,所以他沒等將軍大人您趕來支援,就自己去追了。不過他說他會在路上留下記號,讓支援的兄弟們好跟著記號過去?!毕惹澳莻€士兵老實巴交的全部交代了出來。 “這個吳紹霆還真有兩下子呀?!辨阽従彽狞c了點頭說道。 接著,他轉(zhuǎn)過了身來,對身后的新軍吩咐了道:“大家聽好。文舉,你和你的手下留下來,我和柱一帶領(lǐng)另外一支隊伍去追吳紹霆,等黃士龍和莫士誠他們來了,你傳我的命令,讓他們在西南方向方圓五十里山林的道路上設(shè)置關(guān)卡,封鎖戒嚴?!?/br> 第一標標統(tǒng)趙聲,字文舉,他聽完了孚琦的命令,心中有些擔心,當即說道:“將軍大人,要不讓卑職跟老莫前去支援吳哨官吧,怎么能讓您去涉險呢?” 第二標代理標統(tǒng)莫擎宇,字柱一,他同樣覺得有些不妥,于是附和著趙聲的話說道:“將軍大人還是留在這里坐鎮(zhèn)才是呀,末將與趙大人一定完成任務?!?/br> 孚琦當然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一個文臣,軍事上的事情并不了解。不過他覺得既然吳紹霆在前面開路,自己沿著吳紹霆的記號前去支援,應該是比較穩(wěn)妥的事情。更何況他有必要把這場戲做足,以此贏的張直完全的支持。 “我意已決,就這么定了?!彼麛蒯斀罔F的說了道。 趙聲和莫擎宇沒有辦法,只好按照命令分頭行事。 西南方向是山洼地形,而且林木、草叢眾多,戰(zhàn)馬是不可能在這種地形行走的。因此,孚琦與莫擎宇帶著一百多名新軍士兵徒步行走。為了不引起太大的動靜,他們只點燃了二十支火把,相互之間分散的距離很大,來尋找吳紹霆留下的記號。 與此同時,吳紹霆引著王云、陳群以及另外五名士兵,已經(jīng)追蹤到距離事發(fā)現(xiàn)場差不多十七、八里遠的地方了。吳紹霆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特種兵,自然掌握了一套單兵偵查的技巧。更何況穿越到這個時代后,他在德國軍校時也學習了一些這方面的內(nèi)容,當然這個時代的實戰(zhàn)偵查與二十一世紀的實戰(zhàn)偵查相差甚遠,不過好歹在理論知識和小竅門上有所借鑒。 一開始天色并沒有完全暗下來,吳紹霆在那個時候偵查痕跡還是很順利的,他也知道必須在天黑之前與這幫綁匪縮短距離,否則一旦入夜找到這伙人的幾率就大打折扣了。 吳紹霆推算過,阿成從事發(fā)地點跑回來報信,到他趕到現(xiàn)場進行調(diào)查,然后沿著痕跡開始追蹤,前后一共有大約三個小時的空白時間。按照綁匪攜帶著一個人質(zhì)的步行速度,三個小時最多不會超過三十里,同時不排除路上有休息,或者入夜后會找個地方落腳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的位置距離綁匪的位置只相差十幾里左右了。 “大人,大人。”王云喘著氣,從后面叫了道。 “怎么?”吳紹霆回過頭看了一眼手下。七個士兵雖然很累,不過好歹是經(jīng)過高強度訓練的,體力上依然可以堅持。如果換做以前的話,只怕他們早就已經(jīng)累的全部趴在地上了。 “歇一會兒吧,兄弟都沒吃晚飯呢,又渴又餓的,就算咱們現(xiàn)在追上了匪徒,只怕也打不過他們呀?!蓖踉埔贿叢林~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 吳紹霆想了想,覺得王云說的有道理,于是道:“好吧,大伙先休息一下。路上讓你做的記號你沒忘記吧?” 王云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都按照大人您的吩咐最好了,用刀在顯眼的樹上刻成箭頭,就是瞎子也看得到呢。” 陳群走上來,把嘴巴里叼著的樹葉子吐在了地上,說道:“我頂你個肺啊,瞎子要是都能看到了,我把腦袋送給你?!?/br> 王云沒好氣的白了陳群一眼,說道:“我這不是說說嘛?!?/br> 吳紹霆看了看四周,他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林木比較密集,而且地形有些上拔的趨勢,應該是走進了深山之中了。不過他知道廣州屬于丘陵地形,就算有山也不會很高。 這時,另外五個士兵陸續(xù)都趕了上來,看到隊官王云、陳群在休息,于是也都席地坐了下來。有一個士兵砸了砸干燥的舌頭,苦著臉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今天晚上可以吃rou的,現(xiàn)在肚子好餓呀?!?/br> “丟你老母,收聲,你一說吃rou,老子都餓了。”另外一個士兵立刻罵了道。 先前那士兵只好噤聲了。 吳紹霆聽到這里,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對啊,現(xiàn)在正是吃飯的時候,匪徒是人自然是要吃飯的!既然在吃飯,黑燈瞎火的天色他們肯定會點篝火。如果匪徒?jīng)]點篝火,那也可以證明他們已經(jīng)回到匪窩了,也就是說匪窩就在附近了。 這個時代的軍事素質(zhì)十分落后,更何況綁匪又不是正規(guī)軍人,他們當然不會顧慮到黑夜里的火光能夠傳播到十幾里之外。 想到這里,他立刻走到王云面前。 王云怔怔的看著吳紹霆,問道:“大人,有吩咐嗎?” 吳紹霆說道:“趕緊給我讓開?!?/br> 王云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心中還有些犯嘀咕:石頭也跟我搶???那邊不是多得是嘛。 吳紹霆提起了自己官服的袍褶,踩上了這塊石頭,然后向緊挨著石頭的一顆大樹爬了上去。不過爬到一半他又跌落了下來,好在王云和陳群連忙上前扶著,要不然就丟大臉了。 “撲街啊,這衣服真他媽的別扭。舊軍穿著這身號服,戰(zhàn)斗力就已經(jīng)消弱兩成了。撲街呀!”吳紹霆破口大罵了起來。 “大人,您這是要上樹呢?”王云疑惑不解的問了道。 吳紹霆沒有理會王云,直接把上衣脫掉了,幸好今天還穿著了一件單衣,不至于赤膊上陣。他將袍子丟給了一旁的王云,然后再次踩著石頭爬上了大樹。這次失去了官袍的束縛,十分輕松的就爬上樹枝上。 他舉目向前方看了去,西南方向一片漆黑,不過在西北方向卻閃爍著一團十分明顯的火光。在這深山野林里面,自然不可能會有什么村落了,即便是村落也不至于只有一團火光??上攵?,這火光十之八九就是綁匪所在了。 他借著參照物目測了一下,火光距離自己這邊不出十五里的路程。 吳紹霆心中暗喜,當即就要從樹上下來。就在回過身的時候,他忽然又看到了東南方向有十幾團渺弱的火光,正在向這邊移動著,不由猜測起來:難道是援軍? 他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土,說道:“西北方向過去十五里左右有火光,有八成的可能就是綁匪在落腳休息。咱們現(xiàn)在馬上向西北方向趕過去。王云,你再留下一個記號,指明新的方向。” 王云有些緊張的問道:“大人,如果真遇到匪徒了,咱們這點人是不是太少了一些?” 吳紹霆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看到援軍的火把了,他們正在向這邊來,不過他們趕到這里還得一段時間。現(xiàn)在天黑了不好追蹤痕跡,如果綁匪等下滅了火又跑掉了,那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br> “可是……” “你們別擔心,我們只是跟著綁匪,等援軍到了讓他們?nèi)ソ朔恕D銈円肭宄?,張小雅可是張直的女兒,我們要是救了她那可是立大功,就算不升官,最起碼也能發(fā)財。張老爺隨便打賞下來都夠你們吃喝一年了?!眳墙B霆煞有其事的說了道,他是在用利益來穩(wěn)定軍心。 “吳大人所言極是呀,嘿嘿,兄弟們咱們發(fā)財去……呃,不,咱們追土匪去。”王云笑逐顏開了起來,連忙招呼士兵們都站起身來準備行動。 士兵們都聽到了吳紹霆的話,既然只是跟蹤匪徒不用直接交火,而且事后還有大把大把的賞銀,頓時就動力十足了起來。 眾人跟著吳紹霆,轉(zhuǎn)而向西北方向前進了去。 卷一:廣州風云 第37章,追擊行動 吳紹霆等人跑步前進了半個小時,因為沒有任何照明工具,僅僅只能借著月光星光來探路,所以即便是跑步效率也不是很大。 跑了一陣之后,吳紹霆眼尖,一眼看到前方樹枝上掛著一塊布條。他立刻放慢了腳步,上前將布條從樹枝上取了下來,只見這布條似乎是裙子花邊。這花邊還是蕾絲形狀的,蕾絲可是舶來品,尋常人家怎么可能穿的上,一定是張小雅被綁匪脅持時留下來的。 他現(xiàn)在可以百分百斷定,西北方向的火光一定就是綁匪的落腳地了。 他抬頭向前方看了看,前方道路是呈上坡趨勢,也就是說綁匪是在高處。他想到了先前爬樹時看到的東南方向的火光。如果那是支援部隊的話,他們舉著火把追蹤到這里,肯定會讓山上的綁匪發(fā)現(xiàn)。 “趙北,你馬上沿著來的方向跑回去,一直跑,直到遇見前來支援來的兄弟,告訴他們把火把滅了,匪徒就在山上可能看到火光!”吳紹霆立刻命令了道。 叫趙北的士兵怔了怔,有些遲疑的說道:“大人,就我一個人呀?” 吳紹霆沒好氣的說道:“頂你個肺呀,我們他媽的現(xiàn)在就只有八個人,你一個大老爺們的怕什么怕?” 趙北無可奈何,只好轉(zhuǎn)身向著相反方向跑去。 吳紹霆想了想,覺得大黑夜里又是在深山野林,讓趙北一個人跑回去還真是有點不放心,萬一這小子跌斷了腿或者摔進山溝去了,反倒還成了一件麻煩的事情。于是他又對另外一個士兵說道:“把你的槍和子彈給我,你跟著趙北一起跑回去接應?!?/br> 士兵把自己的步槍、子彈交了出來,然后追著趙北去了。 吳紹霆率領(lǐng)剩下五個人,繼續(xù)向前跑了去。 又過了十幾分鐘,吳紹霆這邊直接可以看到前方的火光了,他知道現(xiàn)在距離已經(jīng)不超過兩里,當即下令所有的手下小心前進,提防會有匪徒的暗哨埋伏在順林深處。不過很顯然,綁匪完全沒有多加戒備,直到一行人潛伏來到距離火光一百米開外的地方,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暗哨的動靜。 吳紹霆一揮手,所有人蹲了下來,利用面前的灌木叢做掩護。這距離隱隱約約都能聽到前方火光處匪徒的談話了。他抬起頭仔細看了看,只見前面有一片空地,空地中央點著一團小篝火,大約七、八個人影正圍在篝火的旁邊。 他知道目前篝火旁的這幾個人肯定不是匪徒的全部人數(shù),因為還隔著一段距離,也不能確定張小雅的位置所在。 “大人,咱們就在這里蹲點吧,這位置挺好的。”王云壓低了聲音說道。 “不行,我必須確定張小雅在這里。萬一綁匪兵分兩路,一路留在這里,另外一路脅持著張小雅跑了,那我們還是功虧一簣。”吳紹霆嚴肅的說道。 “那,那咱們怎么辦?”一旁的陳群趕緊問道。 吳紹霆再次抬頭看了看,這次他主要觀察的是前方空地周圍的地形。他發(fā)現(xiàn)空地北邊正靠著一個山坡,山坡上林木眾多,看上去很方便隱蔽。如果爬到山坡上面往下看,必定能將空地的情況完全掌握在視線之內(nèi),而且一旦前來支援的部隊發(fā)動進攻,這座山坡也是極為有利的火力壓制點。 他俯下身來,快速吩咐的說道:“陳群,你帶兩個人留在這里。其他人跟著繞到他們后面的那座山坡上去?!?/br> 陳群、王云不敢多說什么,雖然他們現(xiàn)在心里都很緊張,不過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匪徒,而且敵在明我在暗,還是有一定優(yōu)勢的。 吳紹霆帶著王云和另外一個士兵,繞了一個大圈,小心翼翼的摸索著來到了空地北面。他們匍匐在草叢里,沿著草叢爬上了山坡,從草叢縫隙里面向下面看了去。 山坡距離空地只有三十來米,而其這個角度的視野果然要寬闊許多。 吳紹霆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除了篝火那邊的八個人之外,還有四個人就依靠在山坡正下方的一塊大巖石上坐著。他接著篝火的光亮認認真真尋找了一番,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張小雅的身影,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么回事?這什么情況?這些人帶著槍聚集在這里,總不會是來野炊的吧? 他心中驚疑不定,實在想不通十二綁匪人數(shù)差不多是全齊了,可他們到底把張小雅弄到哪里去了? “大人,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王云小聲的問了道,他縮著脖子躲在山坡比較下面的位置,看不到山坡另外一邊的情況。 “張小雅不在這里?!眳墙B霆說了道。 “什么?這……這怎么回事?”王云頓時傻眼了,他現(xiàn)在的感覺就好像擰著一包沉甸甸的銀子,可是剛轉(zhuǎn)個彎立刻就被人給劫走了。 “那大人,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另一個士兵連忙問道。 吳紹霆沒有說話,他注意的聽著山坡下面那些匪徒們談話。 篝火那邊的匪徒全部把戴面罩摘下來了,一個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們當中有幾個人還拿著槍,從拿槍姿勢可以看出,這些人還是有些許經(jīng)驗的??墒遣还茉趺纯矗瑥乃麄兩砩霞瓤床怀鐾练藧喊缘呐深^,也看不出軍人的氣質(zhì)。 這些年輕人一邊吃著干糧,一邊三三五五的聊天,不過聊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 至于距離山坡最近的大巖石那邊,這里的四個匪徒背對著山坡,而且篝火的光線并不能照射到這里,因此看不清楚他們的容貌。 “大佬,要不要給這細路妹吃點東西,看她可憐兮兮的?!贝髱r石這邊,一個青年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問了道。 “給她吃個屁,這不知好歹的小娘們,一路上一直罵個不停,還咬了老子一口。反正這小娘們十之八九是活不了幾天了,索性讓她餓幾頓,看她還有沒有力氣大吵大鬧。”被稱為大佬的人粗魯?shù)恼f了道,語氣帶著明顯的痞子味道。 “活不了啦?不是說只用她勒索銀子,然后用作革命資費嘛,怎么會要殺了她呢?”青年立刻詫異了起來,顯然這與他原本預料的情況大有出入。 “你傻了,這可是五十萬美金,放眼全中國只怕連滿清皇宮的老母狗都拿不出來,張直他能拿的出來嗎?”大佬冷笑了起來。 “五十萬美金?不是五十萬銀元嗎?”青年嚇了一跳。 “你不懂。咱們可不是在干以前那些打劫勒索的活兒,咱們現(xiàn)在是同盟會成員,要干的是革命。革命,懂嗎?這是為了全中華復興的大事業(yè)?!贝罄屑訜o比的說道,從說話的聲音就可以聯(lián)想到他是一副充滿憧憬的樣子。 山坡上的吳紹霆聽到這里,當即就驚訝不已了,這些人是同盟會的? 他雖然知道同盟會在發(fā)展過程中,為了增加武裝起義的力量,于是策動了各省各地的黑社會性質(zhì)的人物,利用他們的武裝來起事。這也是“會黨”一詞的來源,“會”和“黨”是兩層意思:前者就是指三合會、地方幫派,說的好聽一些是綠林豪杰,說的通俗一些就是黑社會;后者則是一些秘密的黨派,通稱革命黨。 從那位大佬的談吐不難猜出,這人肯定是惡霸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