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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看出來了,只要一說葉淮不好,南舟這臉準是黑得跟鍋底似的。 葉淮輕哼一聲,慢慢地走到她跟前,忽地問道:“怎么,你知道我為什么不高興?” “知道呀,”文晚晚覺得他靠得太近了有點曖昧,轉身撂下他往廚房里走,“你最聽不得人說葉淮不好嘛?!?/br> 葉淮緊跟著追了過來,看著她淡淡說道:“哦,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文晚晚猶豫了一下,然而心里實在是好奇,抬眼看著葉淮,許久才試探著說道,“大概是你們,情深義重吧?” 葉淮先是一愣,跟著回味過來,頓時黑了臉:“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文晚晚一見他眉梢都立了起來,便知道他十分生氣,連忙往廚房里跑,掩飾著說道,“我什么也沒說?!?/br> 葉淮一閃身攔在她面前,鳳眸盯著她,聲音里夾著怒氣:“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我……” 后面的話卻是說不下去了,她如今是一天比一天放肆,都敢這么揣測他,可他好像,也并不舍得把她怎么樣。 當初她約他一起出逃時,雖然不曾明說,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把他當成了葉淮的男寵,只不過他那時候滿心里都在想著怎么揪出那個下毒的細作,并沒有多少心思放在她身上,也就覺得無所謂,沒成想直到現(xiàn)在,她竟還這么以為。 想來是那時候他將鄧崇秘密關押在別院里,再加上他一向不用女人伺候,早就有風言風語說他好男風,他又一直放任著不曾約束過流言,為的是讓林疏影知難而退,沒想到林疏影沒嚇跑,倒讓她留下這么個印象。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文晚晚見他始終繃著臉擋著路,心里越來越有點發(fā)虛,暗自后悔把話說得太露骨,連忙改口道:“灶下還燒著火呢,你擋在這里不讓我過去,待會兒燒糊了鍋,可就沒有飯吃了!” 葉淮冷哼一聲,道:“怪道你前兩天一直盯著我,原來是為了這個!” 裴勉在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她雖然裝模作樣地在邊上做活,但只要一有機會,兩只眼睛就滴溜溜的,偷偷地瞄著他們。 不消說,她肯定是把裴勉也當成了那種人,現(xiàn)在想來,在客棧那夜她突然提起裴勉,又特地點出洗澡兩個字,分明就是別有用心。 這個笨女人! 他對她這般,她居然還以為他是斷袖,天底下哪個斷袖會這般對女人! 文晚晚發(fā)現(xiàn),他好像很是生氣,最近已經好長時間都沒見過他生氣了,果然是一說起葉淮,就格外容易激怒他。她心里思忖著,笑道:“我哪有一直盯著你們?就是有些好奇你們準備怎么對付王虎罷了?!?/br> 她見葉淮微微側身站在門口,左邊還有個空隙,正好可以溜進去廚房里躲躲,便一邊說著話,一邊輕輕巧巧地側了身,擦著他的衣袖一閃身,一只腳剛踏進廚房的地面,手腕上忽地一緊,已經被葉淮攥在手里,緊跟著就看見他的臉低下來,顏色淺淡的唇在她眼前停了片刻,猶豫著移下去,擦著她的臉頰,最后停在了她唇邊。 蜻蜓點水似的,輕輕一觸。 文晚晚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他在,親她? 葉淮一顆心像擂鼓似的,咚咚咚的,無聲又激烈地敲了起來,他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嘴唇擦著她的唇,眸色深深:“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 明白,什么?文晚晚怔怔地看著他,突然一下子漲紅了臉,掙脫他轉身向屋里跑進去,砰一聲關上了門。 臉埋在被子里,還是燙的厲害,滿腦子亂糟糟的,始終理不出個頭緒。 他竟然親了她,簡直是瘋了! 他是想用這個法子告訴她,他不是斷袖? 簡直瘋了! “出來!”門被敲響了,葉淮在外面叫她,“我有話跟你說?!?/br> 其實要說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本能地盼著見她,她臉上紅著,眼睛眨著,羞澀又迷茫的模樣,可真是讓他歡喜。 剛剛那浮光掠影地一碰,其實,什么滋味也沒嘗到,只覺得心上熱得厲害,手心出了一層薄汗,卻是涼沁沁的。 應該是這個感覺嗎?葉淮因為不清楚,所以很想弄清楚。 文晚晚一聽見他的聲音,立刻跳下床跑去插上門閂,跟著又跑回來往床上一倒,掀起被子蒙住了臉。 她想她肯定是這陣子跟他太親近了,以至于讓他以為她是隨隨便便的女人,竟然那樣對她。 葉淮站在門外,等了又等,屋里始終靜悄悄的,一丁點兒聲音也沒有,心里的焦躁漸漸變成了難耐,葉淮手上使力,將薄薄的門板向內一推,沉聲叫道:“文晚晚,出來!” 文晚晚一言不發(fā)的,只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兩根手指堵住了耳朵。 “出來!”葉淮越來越焦躁,沉聲叫道。 高恕進來時,正看見這奇怪的場景,里屋的門關得緊緊的,葉淮站在門前,眉眼間似乎有些惱怒,那架勢,高恕有點懷疑他接下來就會一腳把門板踹飛。 這是怎么了?難道,兩個人吵嘴了?高恕硬著頭皮走上前來行禮,低聲道:“主子,屬下按您的吩咐詳查了茶葉街那個婦人,別的都沒有什么古怪的,就是……” 昨天文晚晚往茶葉去的那一趟,葉淮雖然看不出什么破綻,但總是沒來由地覺得,似乎她的態(tài)度有點古怪,于是吩咐高恕細細查查那個婦人,如今見他前來回復,便沉著臉往門內又看了看,這才邁步往廳中走去,向高恕問道:“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