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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這時,文晚晚忽地捂住嘴,忍不住似的,低咳了一聲。 葉淮轉(zhuǎn)過目光,垂下了眼皮。 那些傷痕,大約有幾天消不下去,只怕,連嗓子也還要啞上幾天。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文晚晚踩著□□,飛快地下去了。 葉淮忍不住望過去,就見她一路小跑著去了廚房,不多時套著件干活時穿的舊罩衣,提著一畚箕柴灰出來,又跑去茅房里拿出了凈桶。 她該不會是?葉淮皺了眉,下意識地避開了老遠(yuǎn)。 墻外,王虎把□□架在院墻上,還沒開始爬,先嘿嘿地笑起來。 那天見過文晚晚之后,他就惦記上了,當(dāng)天夜里就想爬墻過來采花,卻因為挨了葉淮的打,兩條腿疼得厲害,實在沒法行動,這才拖到了今天。 今天跳完神驅(qū)趕過狐仙后,王虎自己覺得兩條腿能走動了,再也忍耐不住,立刻就準(zhǔn)備行動。 入夜后他趴在自家墻頭,看著文晚晚這邊熄了燈,忙扛著□□過來,準(zhǔn)備□□闖門。 雖然他知道文晚晚院里還有個男人同住,但他今天留心看過,那男人夜里一直沒回來,而且王婆也說過,那男人病弱的很,風(fēng)吹就倒的模樣,所以王虎就沒放在心上,覺得就算被撞見了,大不了連那男人一起收拾。 想來文晚晚一個無依無靠的外鄉(xiāng)女人,攤上這種丟臉的事肯定不敢聲張,他還可以拿這事當(dāng)把柄,逼著她順從,圖個夜夜快活。 王虎放好□□,想著自己的籌算,滿心里都是癢癢,飛快地踩著□□向上爬了兩級,突然聽見墻頭有人叫他:“喂!” 第16章 她沒騙他 王虎一抬頭,正看見文晚晚向他一笑,王虎本能地朝她一咧嘴,卻在這時,文晚晚忽地提起凈桶,兜頭沖他潑了下來。 臭烘烘的糞尿澆了他一頭一臉,王虎冷不防,一個失手從梯t子上摔下去,正要開罵,噗一聲,凈桶又砸下來,正正好砸在他頭上,桶底的糞濺了他一嘴,王虎嗷一聲開始狂吐,墻頭緊跟著又倒下滿滿一畚箕柴灰,連眼睛帶鼻子把他糊了個嚴(yán)實。 也不知那柴灰里有什么,王虎只覺得眼睛鼻子立刻火辣辣地疼起來,疼得他恨不得拿頭撞墻,于是再顧不得別的,一邊嚎叫著,一邊連滾帶爬地跑了。 墻頭上,文晚晚抿嘴一笑,把穿著的罩衣脫下,隨手扔出墻外,飛快地爬下了梯t子。 那柴灰里,是她臨時起意,加了一大把辣椒粉,想來夠王虎喝幾壺了,經(jīng)此一回,大約能教訓(xùn)這個無賴,今后再不敢□□闖門。 葉淮站在遠(yuǎn)處冷眼看著,許久才道:“你還真是不嫌臟?!?/br> “臟點臭點,總比吃了虧強。”文晚晚莞爾一笑,走去水盆邊上,蹲下來開始洗手,“再說現(xiàn)在,弄臭了的人可不是我?!?/br> 葉淮慢慢地走到近前,在濃黑的夜色中,垂目看她。 她還真是,不管發(fā)生什么事,總能從里面找出好的一面,總是這么若無其事地笑著,讓人覺得格外的安心。 又突然想到,在陰沉沉的皇宮里面,有她在的地方,大約就會有和風(fēng)細(xì)雨吧?也就難怪皇帝想納她…… 一念至此,白天里就有的那股子不痛快突然又涌上來,葉淮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立刻傳來她低啞的喚聲:“喂!” 葉淮下意識地停住步子,回頭看她,就見她甩著手上的水,一指自己的脖子:“就這么走了嗎?這件事,你準(zhǔn)備怎么說?” 她的手濕淋淋的,葉淮總覺得似乎有一兩星水,順著她手的動作,濺到了他的臉上,下意識地一摸,卻又沒有。這感覺很怪異,葉淮瞇了瞇眼,指著自己的衣襟,淡淡說道:“這件事,你又準(zhǔn)備怎么說?” 文晚晚一時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忙走近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白袍上粘著深色的一大片,大約是她那時候潑上的燈油。 這兩件事,能相提并論嗎?文晚晚撇撇嘴,道:“弄臟衣服跟傷人,難道是一回事?” 她的聲音依舊很沙啞,葉淮突然覺得聽在耳朵里特別刺耳,連帶著心里也不舒服起來,冷著臉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盒子拋到她手里,道:“拿去!” 文晚晚接過來一看,是個白瓷圓盒,打開時就見一盒碧瑩瑩的透明膏子,散發(fā)著淡淡的青草香氣,又有點藥香。 難道是治傷的藥膏?文晚晚正要問時,葉淮已經(jīng)快步進了房,撲一聲關(guān)了門。 這大少爺,傷了人連道歉都不肯,只會干巴巴丟過來一盒藥。文晚晚笑了笑,用指甲挑出點藥膏抹在傷處,挨著肌膚時一陣沁涼,那股子火辣辣的痛意頓時少了一半,看樣子,卻是極靈驗的藥。 文晚晚慢慢地擦著脖子上紅腫的地方,下定了決心。 這個人太危險,須得盡快脫身。 今天已經(jīng)托付了李青去查大伯的去向,不管查不查得到,只要得到回復(fù),立刻就走。 再往北去,越接近京城,葉淮的勢力越薄弱,到時候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躲起來,等恢復(fù)了記憶,再做打算。 臥房里,葉淮聽見廳堂另一邊漸漸沒了聲響,大約是她,已經(jīng)睡下了。 可她的傷…… 葉淮翻了個身。這事其實,怪不得他。當(dāng)時那種情形,任誰都會起疑心。 但是她的聲音都變了…… 葉淮有些微微的焦躁,忽地坐起來,靠著床頭閉著眼睛,用手指堵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