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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探著問道:“嫂子,王爺他怎么個英雄法?” “姑娘就算不是淮南人,難道竟沒聽說過去年王爺大戰(zhàn)洞夷人的事?”廚娘見她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連忙向她介紹,“那可是咱們跟洞夷人打過的最大一次勝仗!嘖嘖,打過那次之后,洞夷人可算是老實了一大截!” 文晚晚模糊記得,洞夷是南方的蠻族,跟淮南接壤,時常越過邊境,到淮南燒殺搶掠。于是她順著廚娘的口氣,又問道:“這么說的話,王爺肯定很厲害吧?” “那是,我們王爺厲害著呢!”廚娘一聽她夸贊葉淮,立馬興奮起來,“別的不說,就說去年打那場仗吧,那會子我們大王爺生了重病剛過世,殺千刀的洞夷人就帶著十幾萬兵過來鬧事了!王爺手底下聽說才三萬兵,可王爺愣是把他們殺得精光!要不是王爺,咱們淮南的老百姓可就要遭殃了!洞夷人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蠻子,落到他們手里,咱們老百姓哪兒還有活路!” 看來葉淮雖然殘暴荒yin,倒是個能打仗的,怪不得廚娘覺得他是大英雄。文晚晚又道:“要是有福分見王爺一面就好了,真想知道這么威武的大英雄生的什么模樣呢!” “我雖然沒有見過王爺,不過客棧里人來人往的,經(jīng)常能聽見人家說起王爺,據(jù)說王爺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腦袋有笆斗那么大,胳膊比別的男人大腿都粗!”廚娘眉飛色舞地說道,“我想著不會有錯,王爺帶著三萬兵就能把洞夷人十幾萬兵殺的屁滾尿流,要不是生得威猛粗壯,怎么那么能打?” 身高八尺,腰圍八尺,笆斗大的腦袋,大腿粗的胳膊。文晚晚默默在腦中想象了下這個畫面,有些無語,這不可能是人,怕不是個土墩子吧? 可憐南舟,竟要被個土墩子摧殘…… 看看菜已經(jīng)擇完,文晚晚估摸著南舟這會子應(yīng)該也洗完了澡,便向廚娘告辭,起身回房。 剛上樓梯還沒到跟前,忽聽吱呀一聲,上房的門開了,一個男人躲在門內(nèi),警惕地向外面張望了一下。 二十多歲的年紀(jì),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領(lǐng)口敞著,衣服濕著,臉上還紅撲撲的。 南舟這會子,應(yīng)該一y絲s不s掛的,獨自在屋里呢…… 文晚晚忙掉頭下樓,恍然大悟。 怪道南舟被葉淮盯上,原來,他也是個斷袖。 入夜后。 屏風(fēng)擺在中間,隔開了并排放著的兩張床,文晚晚把被子高高地拉到下巴底下圍住,心想,虧得他是個斷袖,不然這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真是讓人不放心。 卻在此時,忽聽他問道:“你究竟是誰,文柚,還是文晚晚?” 第3章 媚眼(修改) 蠟燭放在屏風(fēng)旁邊,燭光搖搖的,拖出了屏風(fēng)虛虛的影子,文晚晚想著葉淮方才問的話,有點迷茫。 是啊,她究竟是文晚晚,還是文柚? 在她現(xiàn)有的記憶里,她的名字叫做文晚晚,可所有人,包括將她賜給葉淮的詔書上,都說她是文柚。 文柚這個名字她并不陌生,大伯的女兒,她的堂姐就叫文柚,父母親過世以后,她跟著大伯一家過活,和文柚親如姐妹。 她為什么會被當(dāng)成文柚? 她心里想著,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文晚晚?!?/br> 吱一聲,屏風(fēng)被推開了,葉淮一條胳膊側(cè)側(cè)地支著身子,斜睨著她:“文柚是誰?” 昏黃的燭光給他蒼白的臉增添了一絲暖意,燭影投下來,越發(fā)顯出眉高鼻挺,鬢如刀裁,白日里覺得病弱的容貌,此時竟是英氣中透著一股凌厲。文晚晚心里驚訝著,口中說道:“你洗澡那會兒,在你屋里的男人是誰?” 她果然在暗中盯梢。葉淮早料定她失憶是假,此時聽她這么一說,越發(fā)覺得自己猜得不錯,冷冷反問道:“與你何干?” “你有不想告訴別人的事,我也有,”文晚晚抬眼向他一笑,道,“不如彼此都留些余地,如何?” 她一笑時,葉淮只覺得眼前乍然一亮,就好像屋里所有的光亮瞬間都跳進(jìn)了她眼里似的,流光溢彩的,讓人目眩,即便是他,也不由得恍了一下神,心道,好一雙勾人的媚眼! 又見她一條胳膊擱在被子里頭,另一條橫搭在杏子紅綾的被面上,衣服雖然穿得整齊,卻露著一截雪白的手腕,腕上又戴著一只綠水盈盈的翡翠鐲子,紅是紅白是白綠是綠,鮮妍得好像一道時令新菜,讓人忍不住嘴饞。 怪道皇帝想納她為妃,果然有幾分姿色。 不過,就憑這點伎倆,也想對付他?葉淮瞧著她,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這男人,疑心太重了。文晚晚道:“沒打什么主意,明天我就過河去淮北,這樣你就能放心了吧?” 這是要欲擒故縱?那就越發(fā)要遂了她的心愿。葉淮看著她,淡淡說道:“我信不過你,須得跟你一起過河?!?/br> 文晚晚正要說話,葉淮伸手拉上屏風(fēng),再沒了聲音。 文晚晚直覺有些不對。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跟她同路,甚至還要一起過河,究竟是為了什么?若說是信不過她,那么各走各的就好,又何必死死纏著她? 他們是因為下雨臨時決定住這家店的,他那個相好怎么會知道他在這里,緊跟著就找上門來? 最可疑的是,他們逃得實在是太容易了,這一路上也沒碰到追兵,就好像葉淮根本不在乎他們逃不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