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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想多說,“我覺得沒什么問題?!?/br> “是嗎?” “嗯?!?/br> 左萬面無表情地從冰箱拿出醬料:“你們和他,也都是好朋友?!?/br> 他特意加重了好朋友三個字的語氣,其中意圖再為明顯不過。 顧秋繼續(xù)搗鼓著手里的湯鍋,目光卻是放空的:“當(dāng)然,我們大家也都是朋友?!?/br> “朋友在某些時候,也不能無底線退讓?!弊笕f輕描淡寫接下他的話,再抬頭時臉上就都是完美的笑意:“午餐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吧?” 他承認(rèn)這支小隊一同經(jīng)歷了一生難忘的生死相伴,但關(guān)乎于叢郁,他卻是不能讓步分毫。 等大家一同應(yīng)了聲,他才繼續(xù)開口:“叢郁的生日,我邀請了你們,就是想要他開心?!?/br> 換句話說,也只是為了他開心。 辛允將這句話暗含的意思提煉出來,不太明顯地撇了撇嘴。 “所以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都別提了。要提,也不是今天?!彼樕系男σ饨z毫不減,率先端了手里的魚離開。 叢郁對于這些人之間的暗潮洶涌一概不知,在大家拉了燈為他唱生日歌的時候還許了愿望。 希望大家都能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而在今天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生日原本就該是這樣熱鬧的—— 能遇到他們,真的太好了。 已是傍晚。 深藍(lán)和火紅兩種顏色奇妙地在天邊交融,叢郁坐在電腦前盯著外邊的風(fēng)景。 在他固定的工作時間,左萬一般是不會進來打擾的。對方會在臨近他睡眠的時間敲門進來,索要一個晚安吻后再摟著他睡覺,乖巧地遵循著他的所有意愿。 但今晚……似乎有些不同。 左萬一早問了他晚間的規(guī)劃,在下午帶他去約會歸來后就總有些神神秘秘的。 今天的生日假他也確實是沒什么多余的工作需要做,因此這會兒也就安靜地坐在這里看風(fēng)景發(fā)呆。 他需要一定的時間來獨處,用來放空自我,排除塞滿腦袋的那些工作和日程表。 頗有節(jié)奏感的敲門聲響起,叢郁從空想中回過神來,托著臉不在意地喊了聲“進”。 他的房門一向都不鎖,總歸左萬也不會過多打擾他,還愿意給他保留了足夠的個人空間。 只是,這次,房門被無聲推開之后,原本房間里暖黃色的壁燈卻輕響一聲,熄了。 窗外的光線艱難地照進來些許,讓叢郁一時間不能適應(yīng)地揉了揉眼睛,借著微弱的光,執(zhí)著地伸手想要打開臺燈。 “噓?!?/br> 帶著清爽薄荷味道的懷抱驀地將他攏進了胸口。 黑暗中,對方愈演愈烈的心跳聲如擂鼓,隔著血rou溫?zé)岬仨懺谒叀?/br> 一聲一聲的,引得他呼吸都放輕了。 不妙。 叢郁本能預(yù)知到了什么。 他小幅度地動著腦袋,卻只是像小貓一樣,把毛茸茸的發(fā)旋貼著對方的下巴蹭了蹭。 “叢郁?!?/br> “嗯?!?/br> “我們是五個月前在一起的?!?/br> “……嗯?!?/br> “你答應(yīng)的那些……戀愛條約?”說到這里時,左萬忍不住悶笑一聲,埋頭將雙唇貼在了對方溫?zé)峒?xì)嫩的脖頸:“什么時候可以執(zhí)行?” 他原本是可以等的。 直到今天,發(fā)覺那些虎視眈眈的餓狼仍然在背后潛伏,他才終于等不下去了。 “半年,六個月。” 叢郁推了推他的臉:“還有一個月呢?!?/br> 然而埋在他頸間的腦袋卻一動不動,自顧自細(xì)細(xì)地吮咬起那些敏感的肌膚:“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 “唔——又不是你的生日!” 叢郁被他的舔咬惹得發(fā)出了細(xì)小的聲音,頓時炸了毛,動作大了些掙扎起來。 奈何他在力量這方面從來沒贏過,三兩下就被左萬弄得丟了魂,免不了有些害怕了:“左、左萬!” “……” 左萬沒說話,只是勾著唇角輕啄他平日里試出來的敏感處。 直到終于把人給勾得不再多說拒絕的話,只能喘息著癱軟下去,他才嘗試著把叢郁從椅子上抱起來,壓在旁邊的床上。 “……先等等……” 叢郁下意識弄出了些藤蔓把左萬不規(guī)矩的手纏住。 左萬卻怔怔看著他。 適應(yīng)了昏暗的光線之后,叢郁再去看對方的臉,總算能借著微弱的光看清了對方眼底暗沉的欲望,不由得眉心一跳,悄悄松了松藤蔓。 發(fā)覺叢郁態(tài)度軟化,左萬遏制著笑意,又重新偏頭,出口的聲音喑啞:“因為是你的生日?!?/br> “……” “所以我才想讓你快樂?!?/br> “……” 手腕上纏著的最后的藤蔓也松懈下來,消失不見。 叢郁賭氣一般抬了抬頭,羞恥地吻上對方唇角。 清晨的門鈴聲無疑會讓人火氣上涌。 特別是好不容易才等來的溫存時光被人打擾的時候。 左萬滿臉陰沉地坐起來,蹙眉。 叢郁還在睡,側(cè)著身子把腦袋埋在勾起的臂彎,散下來的頭發(fā)和深色的被子交疊,半遮半掩蓋住脖子上零星的幾個紅痕。 于是再次響起的門鈴聲也就變得不那么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