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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好好制定一下計劃?!眳灿粽遄弥迷~,“任辰卓和司風(fēng)對這里最熟悉。除了正門,你們是否還知道其它的,距離目標(biāo)近的入口?” “沒有?!比纬阶繐u頭:“這軍校嚴格的就離譜兒,除了正門,其他地方都是十幾米的高墻?!?/br> “等等等等——”司風(fēng)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著打斷任辰卓的話:“大哥,這學(xué)校的東邊是不是離女寢挺進的?” “哎?你咋知道?那十三棟就跟女寢挨著邊兒呢?!?/br> 司風(fēng)眼睛突然一亮:“那好辦!女寢旁邊有個位置,可能是因為貼著樓,墻不高——” “嗯?老弟?” “……我這不是,經(jīng)常翻進去找我女朋友嘛?!彼撅L(fēng)靦腆地笑笑,露出的小虎牙顯得有些奶氣,“那邊原來看管不嚴的時候搭個梯/子就能翻進去,明天我們?nèi)タ纯?,沒梯/子的話……” “沒梯/子的話,我搭藤梯帶你們進去?!眳灿暨B忙接話,顯然是還沒放下對劇情的執(zhí)著。 原劇本中的藤梯他還沒忘記,若不是今日發(fā)生了太多事情,叢郁簡直就想把這群人帶回去重新翻一遍墻。 而現(xiàn)在,機會來了。 正午過后,正是一天中最暖融融的時刻。 任辰卓要找的十三號樓果真就在女寢旁邊,而女寢正貼著司風(fēng)帶到的那片墻。 一層樓再多一些的高度,只需要叢郁稍微搭一些藤梯就能解決。 他苦大仇深地站在搭好的梯/子前,跟面前其余四人大眼瞪小眼。 “我。” “當(dāng)然是我!” “……我覺得我也……” 叢郁:“……” 昨夜和大家一起做計劃時,他詳細地列出了今天的完整作戰(zhàn)計劃表,唯獨漏了一條——派誰去保護叢郁? 墻內(nèi)的狀況難以預(yù)料,眾人的最終決定是讓司風(fēng)帶著兩名元素系異能者打頭陣,叢郁在后支援,身邊再跟一名元素系異能者保護叢郁,堅決不在后背留敵。 然而幾人商議過后早早地便和衣而睡,直至今天中午到了藤梯前,才忽然發(fā)覺他們并未定下誰在叢郁身邊幫助他。 “你們兩個的異能效率更高?!弊笕f面不改色地站在了叢郁身邊,破天荒地承認了自己的短處:“我可以幫忙輔助?!?/br> 陸然瞪他一眼:“就你昨天那個鳥樣,能幫點兒啥?” 任辰卓則是純粹擔(dān)心叢郁,他雖然也想盾后,但見了另外兩人爭執(zhí)起來的樣子,還是撓撓頭往旁邊兒一站,不爭不搶,一副聽從安排的表情,拘謹?shù)糜行┖眯Α?/br> “……任辰卓。”叢郁表情麻木,“你幫我吧。” 他潛意識地低頭看表,這會兒卻不知道自己看了個什么,好像表盤上的指針根本就沒有過腦。 既然原劇本稍微有億點點偏移,他也只能盡其所能地撮合莫名其妙互相看不順眼的左萬和陸然:“你們兩個和司風(fēng)打頭陣,配合一下?!?/br> 幾人里唯一的一個未成年——司風(fēng),左看看右看看,微妙地感覺自己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第17章 鑒于叢郁已經(jīng)主動開了口,縱然左萬和陸然兩人再怎樣臉色鐵青,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叢郁冷漠地轉(zhuǎn)腳,縮去了任辰卓身邊。 他偏頭抬眼,正對上任辰卓的目光:“辛苦了。” 盡管目前的他心情著實復(fù)雜的很,也還是需要著重目前的劇情—— 強迫癥并不意味著他要從一個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角度死磕。 既然從正門走無法達成劇情圓滿,那么換一個角度,只要拿到了大家所需要的道具,后期的劇情也還是可以走下去。 辛苦了? 任辰卓目光里帶上了三分疑惑。 這家伙自始至終禮貌至極,所有屬于他的工作也都會被有條不紊的做好。 辦事認真,態(tài)度不卑不亢,完全就是他最欣賞的性子。若不是這樣,他也不可能對叢郁這樣的文弱書生多分出一絲關(guān)懷,頂了天的在對方遇到坎坷的時候拉上一把。 他們倆到底誰比較辛苦?叢郁眼中的疲態(tài)幾乎要溢出,卻還是為了小隊的成敗不辭辛勞地陪他去找那還是個“餅”的防彈服和槍。 “……” 另一頭,被陸然嗆了一句的左萬本想反駁,停頓幾秒,又看了看已經(jīng)縮到任辰卓身后看不見人影的叢郁,閉上了嘴。 他先一步邁上藤梯,一個翻身單手撐著墻頭蹲坐在上邊,反身低頭,蔑視一般看著下邊還在笑嘻嘻討好叢郁的陸然:“上來?!?/br> 陸然一臉問號:“……拽屁啊?!?/br> 就算你在這里耍帥,小兔子能多看你一眼嗎?! 幾人按照排好的隊形先后上了藤梯,叢郁被夾在兩個大個子之間,看著下邊的情形倒吸一口冷氣。 就算他在原地精修個十天八天,想要一次性從正門打到十三棟也至少需要陪進去兩條命。 劇本真的是按照既定劇情在走的嗎?又或許從一開始,他帶著自己的殼子穿過來時,這一切就已經(jīng)偏離了原定的軌道? “呃……”司風(fēng)被左萬鍋底黑的臉色給嚇退了些:“陸然哥,你們看……誰先稍微清理一下道路?” 下邊的喪尸已經(jīng)聞到了味道,又無法爬墻,只能一波又一波地撞墻后疊人堆。 它們腐朽的血rou和骨骼咯吱咯吱摩擦的聲音讓人頭皮發(fā)麻,陸然表情嫌棄地放了一把火進去,很快的便又飄出些詭異的焦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