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二章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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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鴻心思急轉(zhuǎn),面上不動聲色,笑到:“正是,正是,馮公里面請!程安,準(zhǔn)備酒宴!” “請!” 這次輪到馮盎心里咯噔一下了!年紀(jì)輕輕,有大才難得還不恃才傲物!偏偏還有一份隱忍之心!這回這底就難探了! 馮盎懷揣著心思往里走,無意間看見那邊曬太陽的侯君集,心里又是一驚:怎么還有他? 要知道侯君集可是掛了號的名將,而馮盎在當(dāng)年也曾經(jīng)和他有一面之緣,對于這位囂張的作風(fēng)早有耳聞! 馮盎心境立刻就有些不穩(wěn)了!在往里走,看見守著李恪王府的玄甲軍,馮盎徹底麻木了,若不是這么多年養(yǎng)氣的功夫還在,怕轉(zhuǎn)身便走都有可能! 連玄甲軍都在,難道真的因為我一直沒入朝而派人來敲打我了嗎?這內(nèi)有談殿作亂,外面大唐虎視眈眈,難道我?guī)X南馮家這次要經(jīng)歷一劫嗎?我馮家可是真的沒有反心?。?/br> 酒席一會兒的功夫就上來了,都是程鴻親手教導(dǎo)出來的廚子,泉州靠海,再加上最近剛獵到的鱷魚rou,和一些河鮮,弄得倒是有滋有味! 馮盎雖然吃著味道不錯,但是心里卻不是滋味,尤其是看侯君集沒來作陪的時候。難道陛下要對嶺南動手? 酒過三巡,程鴻看著心思重重的馮盎,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兩句:“馮公,不知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我雖然領(lǐng)著江南東道巡撫使一職,但還是將門之人,馮公若有話直說便可!” 馮盎喝了一杯酒笑:“哈哈哈,若是這么說某家就直說了,剛剛來的時候碰見的那個喝酒的可是侯君集?為何他沒來?” 程鴻笑著搖了搖頭:“剛剛那個確實是侯君集,只不過陳國公在玉門關(guān)出了些事情被陛下降了二十四轉(zhuǎn)功勛,所以現(xiàn)在陳國公是被貶到這里的!” 馮盎暗自思考這事有幾分真幾分假,程鴻在這里思慮馮盎此話是什么意思,過了一會兒程鴻思考了一下,得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太信的結(jié)論:難道這位嶺南王以為朝中要打嶺南? 太扯了吧,程鴻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這點兵馬防守有余進(jìn)攻不足,至于打嶺南?朝中是有不少江南士族的折子,動不動就說這位嶺南王造反! 其實在馮智戴入長安一刻李二就沒想過嶺南造反的事情,頂天馮盎這么長時間常駐嶺南沒來長安覲見,這位天可汗心里有些疙瘩,但絕對沒到打嶺南這種程度! 而且對于嶺南不管是朝中眾臣還是李二,都認(rèn)為此地是不毛之地,哪怕就是江南士族上折子參馮盎造反也就是看這位嶺南王穩(wěn)壓一頭而心里不平衡而已! 程鴻飲盡杯中之酒說到:“不知馮公有何事煩惱?或許我能略進(jìn)綿薄之力!” 馮盎思考了一下:“嶺南窮苦,現(xiàn)在獠人造反,整個嶺南民不聊生,若是能平定了獠人叛亂,某家定會去長安一趟,一來是覲見陛下,另外就是見見你!” “我?” “對!早在智戴的書信之中某就聽說了你程鴻的大名,知兵事,懂民生,難得還有陶朱公之才,一身的生財之道! 嶺南人苦??!你不知道,這嶺南被人視為煙瘴之地,官員尚且不愿意來,可想而知這里的民眾過的是什么日子! 而聽智戴來信說了你的事情,某家便起了見你的心思,本想平定了叛亂再去長安,天幸,這次江南東道的總管居然是你!可是令某家興奮了好久! 這普天之下莫為王土,嶺南的民眾也是陛下的子民吧?不求程總管能讓嶺南民眾過上多么好的日子,就求程總管能出個主意,讓嶺南的民眾能人人有衣穿,某家就心滿意足了!” 程鴻聽了以后點了點頭:“馮公一片丹心,真是吾輩之楷模,嶺南他們看來是不毛之地,可是在我看來大有可為! 馮公若是信得及在下,倒是有不少事可以和江南東道合作,可是眼下我這里倒是有一件麻煩事,或許馮公能幫著我解決!” 馮盎來了興趣:“哦?不知何事?” 程鴻說到:“人,泉州缺人,不管是建設(shè)還是造船,伐木,挖礦,燒窯……都需要人!只有在這里騰出手來,我才能幫上馮公!” “看外面人也不少了?怎么還缺人?” 程鴻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恐辽龠€要漲三倍,才能勉強夠用!誒?剛才聽馮公說獠人在叛亂?” “正是!這獠人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叫談殿,某自認(rèn)為也就某家能穩(wěn)勝他一頭,至于智戣還差了點兒歷練!所以某家才不得脫身前去長安的!” 程鴻仔細(xì)一想:談殿?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人物,在嶺南王強勢鎮(zhèn)壓下還能在史書留名的人,怪不得能攪的馮盎焦頭爛額呢! 這時候李恪忽然眼前一亮:“不知耿國公對俘虜?shù)拟踩嗽趺刺幚淼???/br> 馮盎搖了搖頭:“還能怎么處理?一個個能吃不能干,連句人話都不會說,當(dāng)然是只誅首惡,其余人放了!” 程鴻這時候心里一喜,才想起來,現(xiàn)在大唐對待俘虜?shù)膽B(tài)度和以前不一樣了,抓住以后美其名曰:勞動改造。以償還教化之功。但是其余地方還是以前的方法,要么殺了,要么放了! 這次李恪一提程鴻才想起,自己缺人,這嶺南叛亂,俘虜無數(shù),雖然他們什么都不會,但是挖礦會吧?燒窯不會出磚進(jìn)坯運東西會吧! 那就成了唄!連突厥的蠻子現(xiàn)在拿起抹子都能鋪出一條路來了,還怕你獠人什么都不會? 程鴻立刻接口:“馮公浪費??!你看,泉州這里人如此稀缺,不如馮公抓了俘虜都送到這里來勞動改造可好?咱也不白用,若是人多了您出兵幫忙維護(hù)一下治安,我以江南東道總管的身份勞軍,你看如何?” 馮盎一聽,怎么著?還有這事呢?雖說看智戴的家屬提過一筆什么勞動改造什么的,可是自己這邊又沒有什么大工程,所以就沒細(xì)看。 這次又聽程鴻提及此事,看來此事大有可為??!而且馮盎也確定了此次程鴻到此,確實不是來敲打自己,要不然不可能讓自己出兵幫忙看管俘虜! 只要確定不是來敲打自己的馮盎著心里就一天云彩散了!至于合作,那都小事!嶺南馮家何時缺過錢? 但是馮盎不知道程鴻此次來江南東道的大計劃,若是知道,絕對會重視起來,直到后來眼見著程鴻的買賣干起來,馮盎才后悔不已,當(dāng)時若是重視就好了! 也幸虧程鴻仰仗這位地頭王的時候不少,所以把馮智戣拉入圈子,總的來說除了李二占了大頭以外,馮家也算和眾人平分了利益! 可是當(dāng)每次分紅下來的時候,馮盎就會后悔的直拍大腿:“當(dāng)初若是重視一點兒絕對分的比這個多一倍!” 當(dāng)然此時馮盎還沒太看重程鴻,雖然程鴻貴為江南東道總管和巡撫使,身兼數(shù)職,可是畢竟程鴻是新官上任! 江南東道馮盎還是很了解的,這地方族老說的話都比官府好使!你指望一個新上任的總管就能指揮的動下面的官員? 估計程鴻人在泉州,視線范圍之外都不會有人拿他這個總管的政令當(dāng)回事吧! 而剛開始時候重視,只不過是怕程鴻是陛下派來的先頭部隊而已!現(xiàn)在知道不是了,當(dāng)然也就沒那么放在眼里了,總體來說,程鴻還真沒有讓馮盎放在平等位置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