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神秘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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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墨王走下馬車,清風快步走上前稟報:“爺,五十名刺客已經(jīng)被制服,死亡三十八,剩下這十二人如何處置?” 端木墨然抬眼一瞥,眸光微沉,繼而轉身看向身后的姚情:“你打算怎么處置?” 姚情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十二個人,緩緩的走了過去,淡淡的開口:“你們誰是領頭的?” 眾位黑衣人聽后,均將眼神投向離姚情最近的那個黑衣人,見狀,姚情蹲下身子,與黑衣人眼神對望后,驟然一冷道:“回去告訴你的雇主,讓她洗好了脖子等著老娘!”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問道:“你知道是誰?” 姚情目光一冷,對黑衣頭領揚了下眉頭:“自然,你只要替我轉達的就可以了!” 黑衣人聞言,陷入了沉默。 姚情繼而仰起臉,望向清風:“留下這個人回去報信,其他人,全部殺掉!”說完,看也不看身后面如死灰的眾黑衣人,緩緩站起身,走向了墨王。 端木墨然給了清風一個眼神后,清風躬身答道:“是,王妃?!鞭D身吩咐:“全部殺掉!”隨后,拿起手中的劍,將黑衣頭領身上的繩索斷開,冷冷的道:“滾吧!” 黑衣頭領黑眸一閃,不忍的看向身后一個又一個倒向血泊的兄弟,咬牙看向姚情:“你好狠!” 姚情微微一愣后,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雙手負背的走向黑衣頭領,眼神湊近他,紅唇輕扯:“是嗎?如果我落入你們手中,不也是如此的結局?嗯?你們身為殺手,手中沾染過多少人的鮮血?難道別人就該死?你們就不該死?老娘這是在替天行道,懂?” 看著姚情眼中嗜血的殺意和冰冷,黑衣頭領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回話。 姚情眼底泛著冷的光芒,瞥向清風,清風微微頷首,對黑衣頭領道:“還愣著干什么?難道還等著我們送你不成?”黑衣頭領面上一僵,機械的轉身,腳下一點,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周圍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讓姚情皺起了眉頭,繼而抬眸看向墨王:“咱們出發(fā)吧?” 端木墨然微微點了點頭:“好!”說完,輕攬著姚情略顯瘦弱的身體朝馬車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清風明月、花容月色,什么時候,他們家主子這么溫柔了?嗯?有木牛?有木牛? 很快,隊伍略做整理后,便繼續(xù)上路。這次的突發(fā)事件,讓兩名錦衣衛(wèi)受傷,好在傷口不深,花容她們也已經(jīng)做了緊急處理,倒也問題不大。而柳葉柳眉早在花容月色下了馬車后,便也跟著下了馬車,可惜她們兩個武功低微,倒也沒幫上什么忙,兩人心里也隱隱約約明白是誰想要姚情的命,緊張的同時,不禁為遠在盛澤的家人擔憂起來,這個王妃,不會對她們的家人下手吧? 看著柳葉柳眉略顯蒼白的臉,花容剛覺得奇怪,猛地想起姚情上車前交代自己的話,猛地一拍前額,趕緊對著兩人說道:“王妃剛剛讓我告訴你們兩人,到了下個城鎮(zhèn),就會派人先回盛澤,將你們的家人救出來,讓你們兩人放心?!?/br> “真的嗎?”柳葉柳眉激動的拉著花容的手,緊張的問道。 “王妃是什么人,想必你們也清楚,自然是真的?!被ㄈ菡J真的看著她們,同時也替她們慶幸,當初兩人若是不真誠待姚情,想必今天會是另外的一種情況了,這人心都是rou長的,真心換真心,千古不變的道理。 “謝謝,謝謝王妃,謝謝花容jiejie?!眱扇思拥牟恢勒f什么好,眼淚也在不自覺間迷糊了雙眼。花容淡淡的點點頭,緊緊握著兩人的手,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剛剛那些殺手是什么幫派的?”姚情上了馬車后,首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血煞?!鼻屣L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令牌上面顯示的是這個名字。 “什么?你說什么?血煞?放他娘的狗臭屁,居然敢冒充是‘血煞’的,真是死有余辜的孬種!”姚情嗜血的低吼,眼中的閃過的狠厲,讓端木墨然微微挑眉:“怎么?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哼,那血煞可是我的偶像,自然生氣這幫人玷污了我心中的女神!我曾聽哥哥說起過,血煞在江湖中不僅行蹤詭秘、武功高強,而且他們只有十三個人,每每出現(xiàn),都是一襲紅衣,剛剛的那些人,很明顯不符合條件!”姚情心里微驚,丫的,差點露餡,還好自己反應快! “你哥哥?你不是孤女嗎?還有,你怎么知道血煞是女的?”端木墨然再次不解了。 “我流浪的時候,被盛澤蕭家收為義女。他們穿紅衣,難道是男的?”姚情腦子一轉,決定把蕭哥哥供出來,不然沒有說服力。 “喔?怪不得呢,盛澤蕭家、福家、柳家并稱為三大家族,還是盛澤的二流勢力呢,你還挺幸運的!至于血煞的性別問題,本王也很好奇,可是你的邏輯,太過.”弱智了吧?這句話,端木墨然可不敢說,只是挑眉看向姚情,這丫頭,狗屎運倒是不錯! 姚情聞言,好奇的問道:“太過什么?”轉念一想,這男人說的沒錯,她的確很幸運,有一幫如此疼愛她的親人們,這輩子,足矣!縱然沒有親生父親的呵護,那又怎樣? “太過簡單了!不過,你剛剛說的,也的確是事實,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血煞,所以他們的嫁禍,注定是個悲?。 倍四灸荒﹃掳?,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那你可知道他們的身份?”姚情不淡定了,敢冒充她的‘血煞’,該死! “盛澤三流勢力中英門?!倍四灸坏统恋纳ひ繇懫?,吸引了姚情的注意:“那個殺手門?” “嗯。”一個不管什么人下單都接的殺手門,多少無辜之人死在他們的手里,這一次,居然將主意打到他端木墨然的身上,那就注定了他們即將悲慘的結局——覆滅! “何以見得?”姚情也曾想到是他們,但是,沒有證據(jù)。 “很簡單,中英門的人入門先刺青,手臂上都有一條虎紋。剛剛清風查看后,就告訴了我這是中英門的人。”端木墨然,微微一笑,看向姚情。 “丫的,你早就知道他們是中英門的?那你還告訴我血煞干什么?”姚情額頭條條黑線冒出,這死男人,逗她玩兒呢? “本王的話都沒說完,你自己先接話的,你說,本王怎么好意思打斷你?”端木墨然無辜的瞥了一眼姚情,好似他多委屈似的。 姚情瞧著眼前帥的掉渣的男人,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兒,丫的,這貨真的不能笑,也不能撒嬌的,這樣下去,她的心臟可是受不了啊,啊啊啊. 就這樣,兩個原本互看對方不順眼的人,逐漸的接受了彼此的性格,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好的開始呢? 第二天中午,隊伍到達了第二個城鎮(zhèn)陳家鎮(zhèn),午飯過后,姚情拉著柳葉、柳眉道:“你們兩個一會兒就不要跟著我們一起上路了,王爺派的人馬上就會來接你們,然后帶你們回盛澤,屆時你們一起去救回家人,這樣你們兩人也可以放點心,以后,就找個好地方,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吧!” “不,王妃?我們不要離開你。”柳葉、柳眉緊張的看著姚情,生怕她趕走她們。 “聽話,若是有機會的話,咱們自然還會再見的,你們和我在一起,只會讓你們步步驚心。你們還有愛你們的家人,所以要好好的、快樂的生活下去。我已經(jīng)為你們準備了足夠你們今后生活的銀兩,給自己找一個好人嫁了吧!不要留在盛澤了,難保將來斬草不除根,榮王妃亦或者是她的家人不找你們的麻煩,聽清楚了嗎?”姚情嚴肅的看著與她相處了兩個多月的柳葉、柳眉,她也舍不得她們,可是,她不能那么自私。 “小姐.。。”兩人難過的泣不成聲,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了,不多說了,我們該上路了,你們兩個,一路保重!”說完,姚情擦了擦眼淚,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柳葉、柳眉癱軟的坐在地上痛哭出聲的報一二。 “你真舍得?”看著那越來越遠的背影,墨王微蹙眉頭,看向這個叫做姚情的女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管再好,再親的人,早晚,是要分開的!她們,值得更好的生活?!币η榇浇枪雌鹨荒ê每吹幕《?,充滿自信的看向端木墨然。 “早晚是要分開的?嗯.似乎是這個理?!蹦跞粲兴嫉泥驼Z著,兩人在此之后便不再說話,陷入了各自的思緒中. 三天后,他們總算走出了龍澤帝國,往盛澤王朝方向駛去。 同一時間,盛澤王朝澤都,出現(xiàn)了一隊氣質不俗的車隊,四輛馬車豪華大氣,二十匹高頭大馬緊隨其后,這個隊伍最大的特點便是以純白色作為亮點,不管是馬車的車簾,還是隨從們的穿衣打扮,統(tǒng)一的白衫、白裙,但是卻白的不刺眼,均給人一種出塵的感覺,百姓們看到這樣的一隊人馬,新奇之余紛紛在猜測,他們是什么勢力? 隊伍這一路走的并不算低調,不僅惹來百姓們的駐足觀看,就連不少達官貴人以及暗中的各大小勢力也都在心中畫著疑問,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當這樣耀眼的隊伍停在盛澤三大家族中的蕭家別苑門前時,他們無不張大了嘴巴,難道,與蕭家有關系? 思考間,蕭家家主蕭劍已經(jīng)攜著愛妻、愛子及愛女走了出來,率先走向馬車的白衣男子趕緊恭敬的鞠躬問好:“舅舅好、舅媽好,子琰有禮了!” “乖孩子,一路可順利?”蕭家主母唐晴向眼前的白衣男子問著情況,那邊蕭劍已經(jīng)趕去前面的那輛馬車前,與一名身材挺拔、俊逸迷人的白衣男子一起上扶下了一位頭戴面紗的白衣女人,剛剛落地,蕭劍便緊張的問道:“怎么樣煙兒?可受得了?” 白衣女人淡淡的搖了搖頭后,看向蕭劍:“不礙事的哥哥,有軒和子琰一路照顧,我很好?!?/br> 蕭劍這才松了一口氣,方才轉身看著大家道:“好了,咱們都進去吧,外面風大?!闭f完,與白衣男人一起撫著白衣女子走進了蕭家別苑。 而其他隨從們也都紛紛訓練有素的各忙各的,不到一刻鐘,蕭家別苑前已經(jīng)恢復了寧靜,就連大門,也咔嚓一聲落了鎖,這就是蕭家,一個從不出現(xiàn)在京城澤都的二流勢力家族,他們的家族勢力常年分布在龍州城,一個月前他們才來到了京城澤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此時,蕭家祠堂,坐滿了人,蕭劍與那位白衣男子坐在首位上攀談著,唐晴與白衣女子竊竊私語著,而被喚子琰的年輕男子則與蕭劍的兒子蕭驍、女兒蕭紫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當茶水糕點都上來之后,蕭劍輕咳一聲后說道:“軒、煙兒、子琰你們一路辛苦了,咱們稍做休息,就去用膳?!?/br> 蕭劍旁邊的白衣男子一聽,溫潤一笑:“劍,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這次悠兒給你添麻煩了?!闭f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想起自己愛女時,他的黑眸中閃過一抹憂慮,孩子啊,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 “剛說了不用客氣,你這不是也在客氣?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這一路可順利?”蕭劍開口看了煙兒一眼后,看向身邊的白衣男子。。 “嗯,很順利,悠兒她可有消息了?”白衣男子擔憂的問道。 蕭劍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還是什么也查不到,她就像人家蒸發(fā)了,什么線索也沒有!” 白衣男子聞言,失望的點了點頭:“你那邊沒消息,我這邊沒有,能夠動用的勢力,幾乎全用上了,可仍舊沒有消息?!?/br> “好了,別擔心,咱們不是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查嗎?”唐晴趕緊安慰著眼前這兩位比她們還著急的老爺們兒。 蕭劍聞言,沒好氣的說道:“如果可以,我寧愿一輩子也不踏入澤都?!?/br> 唐晴聽罷,無奈的說道:“誰想來?。窟@不是沒辦法了嗎?” 一旁的蕭紫蘇一聽,淡淡的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向前柔柔的說道:“爹爹,娘親,求你們別說這了,姑父姑母來可不是聽你們吵架的?!?/br> “你這孩子..。?!笔拕饧保姥绢^,說什么,誰說他們吵架了? 白衣女子一聽,莞爾一笑:“好孩子,這是你爹和你娘的相處模式,你還沒適應???” 紫蘇柔美一笑,走向白衣女子面前,撒嬌的拉著她的手:“姑母,您好久沒出門走動了,蘇兒好想您的?!?/br> 白衣女子聞言,淡淡的嘆了口氣:“是啊,若不是悠兒這孩子,我說不定還呆在山莊不出來呢!這次出來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世界變了這么多??!” “是啊是啊,姑母,回頭我?guī)鋈マD轉,多呼吸新鮮空氣,對您的身體也是相當有好處的?!闭f完,笑瞇瞇的看著白衣女子。 “好啊,如此,就謝謝蘇兒的美意了。”說完,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頭。 “紫蘇,快站一邊去,在那里胡說八道什么呢?你姑母,身體是不能見風的!”蕭劍怒氣沖沖的對紫蘇吼叫,若不是一旁的白衣男子拉著他,他早就上前拉開她了。 “蕭劍,你消消氣,孩子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煙兒的身體,已經(jīng)不比從前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白衣男子無奈的看著脾氣見長的蕭劍,這些年,他這個做哥哥的,也吃了不少苦,為了這個唯一的meimei,真的是cao碎了心。 “真的?”聞言,蕭劍激動的看著白衣男子。 “哎呀,是真的,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你怎么就是記不住呢?”白衣男子有些痛苦的抽了抽眼角,他每次見他都會告訴他,為什么每次,他都只記得當初的夏如煙?唉.他是有強迫癥的嗎?怪不得對以前的事無法釋懷,心結都沒有打開,如何放得下呢? “嗯?你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了?”蕭劍不恥下問,白衣男干脆側了個身,不再理他。 “撲哧”一聲,夏如煙和唐晴齊齊一笑,這兩兄弟,每次都是這樣,呵呵。 “爹爹、娘親、姑父、姑母,午膳備妥了,咱們去用膳吧?”蕭驍?shù)穆曇敉蝗豁懫?,將眾人拉回了思緒,隨后他走到夏如煙面前,微微一笑:“姑母,走吧,驍兒和您一起走?!?/br> 夏如煙拍拍他的手臂,點點頭:“好孩子,走吧,吃飯去,不說沒察覺,這會子,真的餓了呢!”說完,緩緩的跟著蕭驍往餐廳走去,唐晴、蕭紫蘇也緊跟其后,走了上去。 一直靜靜坐在軟椅上沒有動作的白衣少年,引起了蕭劍與白衣男子的注意,白衣男子輕輕拽了拽白衣少年的手臂,皺眉問道:“子琰,你干什么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