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我雖然很奇怪,但是還有一場手術(shù),所以也沒浪費時間,直接走了。沒想到那服務(wù)生竟然跟著我一起走了。我問她她要干什么,電梯里還有乘客呢怎么能走呢。結(jié)果她的臉色突然就變了,看起來特別慘白,仔細一看一直在哆嗦?!?/br> “小服務(wù)生拉著我的袖子說,那電梯里就我們兩個人,小服務(wù)生,還有我,戎塵良,除了我們,沒有別的人了?!?/br> 張倚霄忍不住說:“那你看到的人是誰?” “我他媽怎么知道?”醫(yī)生道,“我那時候都快要嚇死了,拼命問那個服務(wù)生是不是看錯了,那女孩都哭了,說大半夜的就她一個人值班,怎么可能記不清上來的人。她還和我說她來上班的時候家里老人一直不同意,因為醫(yī)院的死人多,而死人通過電梯的時候會被困住靈魂?!?/br> 張倚霄怒罵:“那你看見的不就是那死人的靈魂嗎?還騙我?”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啊。”醫(yī)生說,“別拆臺別插嘴啊,我繼續(xù)說。雖然那時候我有點害怕,但是有手術(shù)等著我呢,當然我?guī)缀蹙褪窃谂赃厙^啊。我也沒辦法耽擱了,就急吼吼地跑進手術(shù)臺。等到手術(shù)結(jié)束都已經(jīng)四點多了,一出門那小服務(wù)生還在門口坐著呢,眼圈特別紅,看起來很害怕?!?/br> “本來我都要忘了那件事了,一看到她又猛地想起來了。我問她小姑娘你怎么還不回去,結(jié)果她就顫抖著指了指電梯。我一看……” 醫(yī)生到吸一口冷氣:“那電梯還停在二樓,動都沒動,像是壞了一樣,樓層提示燈都沒亮?!?/br> 張倚霄:“那你怎么回去的?” “我沒回去,我想著反正第二天也要來,所以都沒下去,直接蜷在辦公桌睡了兩個小時。那姑娘是夜班,說什么都不睡,站了兩個小時,等天亮了人多了才從樓梯上走下去了,嘴里說著肯定回去要辭職,真是太可怕了什么的?!?/br> 張倚霄:“呵,那你豈不是再也見不到那妹子了?” “就是啊,”醫(yī)生笑,“后來我聽別的電梯乘務(wù)員說,一般有經(jīng)驗的乘務(wù)員在見到死人后就會自動下去,而且把別的乘客都請下去。似乎是電梯里如果除了親人沒有別的人存在的話就不會被困住?!?/br> 季秋白被說的一愣一愣的,轉(zhuǎn)過頭問白澤:“小狼,你信嗎?” “不知道。”白澤說,“但是醫(yī)生沒有說謊。” 醫(yī)生笑:“今天就講到這里吧。” 冰封的那幾天需要食物,但是白澤對于事物非常不上心,經(jīng)常是看著什么能吃就拿出來什么,原則是離他最近的東西。張倚霄和醫(yī)生都不能進入白澤的空間,于是只好拜托季秋白了。 在這幾天季秋白養(yǎng)成了一個愛好,那就是逛白澤的空間。 白澤的空間極大,季秋白走了兩天都沒有走到頭,而且不僅是空間大,而且東西也多,種類極全。 季秋白看到了好多東西,小到內(nèi)衣大到衣柜冰箱都有。季秋白甚至看到了一棵盆栽。 他取出來最多的當然是食物,季秋白選東西比白澤有原則多了,拿出來最多的是那種保質(zhì)期短而且有價值的東西,什么方便面之類的都被他扔的遠遠的,蔬菜、水果、蛋奶吃了很多。 對于食物醫(yī)生和張倚霄都紛紛感嘆道,幸好季秋白能進入白澤的空間,否則他們肯定會被對食物不挑剔的白澤餓死。 天氣漸漸暖和了,才兩天氣溫就已經(jīng)上升到了十度左右,外面的生物開始瘋狂的長,季秋白這才知道這島極大,外層包裹著一圈的冰層,最中央是土地,長著許多的花草樹木。 而他們很倒霉也很幸運。第一天就遇到了最兇險而且記恨的章魚,然而幸運的是這幾天他們都沒有遇到什么危險的生物。 等氣溫再次升高的時候,醫(yī)生和張倚霄就已經(jīng)不好意思吃閑飯了,紛紛表示要出去尋找食物。 中央的土地植物生長得及其旺盛,這顯然是兩天之內(nèi)長出來的。他們剛踏上這片土地,什么生物都沒有,短時間內(nèi),竟然可以進化成這樣。 張倚霄和醫(yī)生下了七十五號,醫(yī)生喘了口氣,看著一人高的野草說:“現(xiàn)在這些東西是長得快,死的也快嗎?” “對?!睆堃邢稣f,“靠好多蚊子,我怎么變不成骷髏了?求變成骷髏啊,我不想被吸血……” 醫(yī)生笑,然后扎進褲腳,跨進了中央的土地上。 這座島唯一的危險似乎就是那只章魚,很不幸的是似乎就是他們第一天就遇到的東西。 兩人走到大陸上,發(fā)現(xiàn)那里面什么動物都沒有,只有生長的很旺盛的植物。 =================================== 作者有話要說:寫鬼故事好順手,好想繼續(xù)寫……orz ☆、44·親密的接觸。 第四十四章 自從季秋白和白澤發(fā)生過親密的關(guān)系后,季秋白就感覺自己和白澤之間似乎有什么不一樣的了,雖然可能是單方面的,但是季秋白確實是越來越依賴白澤了。他無時無刻不在希望靠近白澤。對人形的白澤,季秋白忍不住想去拉他的手;對于狼型的白澤,季秋白又忍不住想摸他的爪子,有時候甚至看到白澤的耳朵都會失神,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jīng)攥住了白澤的耳朵,小狼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耳朵,把季秋白的手打下去,裝作不知道。 天氣變熱了一點的時候白澤就一直變成狼型了,因為體型巨大所以幾乎霸占了七十五號的大半個空間,醫(yī)生和張倚霄借口出去尋找食物,實際上也是忍不了白澤霸道的脾氣了,白澤自然知道這是為什么,叮囑了幾句就讓他們走了,并且表示如果他們第二天早上還不回來,就出去找他們。 季秋白正愁沒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呢。他這樣的年輕人,剛剛嘗過愛情的味道,自然比一般人要饑渴對吧,等到張倚霄和醫(yī)生走后,季秋白就自覺爬到了狼型的白澤身邊,然后緊緊貼著白澤,口干舌燥地喊:“小……小狼?!?/br> 小狼閉著眼睛不看他,但是尾巴微微拍了拍地板。 季秋白看著小狼的臉,然后裝作不在意地靠近小狼,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狼的胡須。 小狼重重呼吸,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季秋白的手背上,似乎想是用這種方法威懾季秋白。季秋白哪里那么容易被他嚇走,這下非但沒把他嚇走,還逗得季秋白笑了起來,甚至大逆不道伸手摸白澤的耳朵。 白澤的耳朵算是一處禁區(qū),沒被人摸過,也就只有季秋白敢這么攥著不放手。 但是白澤也不生氣,反而輕輕抖動耳朵,用尖端的毛發(fā)sao刮季秋白的手心。 白澤哪里能看不出季秋白的想法?那么炙熱的眼神,每次白澤看到都忍不住想勾起嘴角。 但是他不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寵著季秋白,更不能時刻保持人形讓他意.yin。 誰想到自己變成了狼型季秋白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竟然敢攥著他的耳朵不放。 白澤哼了一聲,就是不睜開眼睛。 季秋白似乎是很得趣,干脆躺在地板上,和白澤保持同樣的視線。 白澤感覺到了季秋白一直在看自己,只不過他當作不知道。他知道季秋白想干什么。做那種事情他也覺得很舒服,但是那種事只能是研究力量時做,現(xiàn)下沒有危險,他不需要迎合季秋白。 季秋白卻沒有白澤想得那么多,他摸著白澤的耳朵,終于要把他惹煩了的時候,才笑呵呵地親了親小狼的鼻子。 白澤一下子就惱了,在地上蜷縮了一□子,只聽得清晰的骨骼張裂聲,下一秒人形的白澤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季秋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