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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更是早晚必做的日課,比背單詞還勤奮?,F(xiàn)在,青墨把燕羽的大雞 巴吞進食道已經(jīng)毫無不適感,而香石的jiba和燕羽的差不多大,在青墨口中吞吐 也是游刃有余。 香石一陣發(fā)急,他是要好好履行男娼的職責,但現(xiàn)在卻單方面是他在舒服, 之后可不一定有體力再好好侍奉妻子了。可是,看著青墨那長發(fā)飄動、忘我專註、 努力含rou的樣子,也想讓他多欣賞一會兒,不愿辜負青墨的心意。 燕羽也擠到香石的屁股下面,舌頭伸進了他的屁眼,苗條雪嫩的胳膊還繞到 前面來,玩弄他的黑色敏感奶頭。 香石不得不在青墨的食道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發(fā)jingye,這次也是計劃外的。 他想:「以后夜夜笙歌,都是這樣,我可怎么受得了?我得想辦法才行。」 一個月前剛剛做完胃部手術,躺在這張床上,被兩個美麗未婚妻爭搶著含rou 的時候,香石的那種違和感和恐懼感,現(xiàn)在又隱約在他心中升起。 明明已經(jīng)不講理地考驗過了妻子們,明明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獻給她們,明明連 婚禮都參加過了,但是面對美嫩妻子們的愛意,香石還是覺得被淹沒而不知所措。 他知道了兩個小妻子是真心愛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心里該怎樣產(chǎn)生同樣純 真的愛去回應她們,由此甚至產(chǎn)生恐慌。 青墨已經(jīng)察覺了這一點,微笑著咽下jingye,起身把粉嫩jiba放在香石的大腿 上,用涂了桃色指甲油的嬌柔指尖,輕輕拂過他的小麥色平坦胸膛。 「別擔心,我的香石,」她說,「你聽說過嗎?有一種人不懂什么叫zuoai, 又有一種人不懂什么叫zuoai?!?/br> 香石糊涂地說:「什么?」以他的聰明,或許能猜出來含義,但現(xiàn)在他的心 事很重,沒有多少余裕去思考。 青墨笑說:「在今年夏天遇到你之前,我對於zuoai這件事是不懂的,至 少并不真懂。是你給了我訓練,才讓我懂了什么叫zuoai。你呢,在zuoai方面 是大師,但是不是經(jīng)歷坎坷,對愛見得太少呢?不懂什么叫zuoai,這也 沒關系,我和燕羽會訓練你,讓你懂的。」 香石呆呆地說:「我可以做到嗎?」 青墨笑說:「我們先看一段視頻?!?/br> 一百二十寸的家用激光投影幕布就在一旁,青墨輕盈地點開視頻,視頻里顯 示了正面全裸著白嫩苗條胴體的青墨和燕羽。那時看起來還是三個月前,她們的 頭發(fā)還很短,剛能遮住耳朵。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視頻里的她們,好像在背誦臺詞,笑嘻嘻地一起說:「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準備 好去找香石,但是我們的身心已經(jīng)都屬於香石了。今天,就要在我們身上打下專 屬於香石的印記?!?/br> 香石想:「那時候我還沒有和她們在一起,怎么打上我的印記呢?」 屏幕上,兩個短發(fā)男孩子一起轉(zhuǎn)身,把鮮嫩誘人的白屁股對著鏡頭,各自拿 起一支記號筆,在背景的白板上寫下「永遠屬於香石」這六個字。 畫面一轉(zhuǎn),軟嫩的屁股充盈了鏡頭,六個黑字寫在了屁股上。畫外音說: 「準備好了嗎?會有些痛,而且洗不掉的哦?!?/br> 青墨的聲音稚嫩而堅定說:「準備好了,我的身體屬於香石,這個事實是不 可能變的?!?/br> 一根粗針穩(wěn)穩(wěn)地刺進了屁股,開始了紋身。 看著視頻里的這個動作,香石的心里猛地一疼,好像那根針是紮在他自己心 窩上,或者睪丸上。 「不會吧,」他臉色鐵青,對青墨和燕羽說,「你們紋身了?」 兩個小妻子輕松地點點頭。 香石吼道:「誰讓你們做這種事的?」 他一把扯過青墨的裙子,把那件價值十四萬元的手工定制金繡婚紗長裙撕破, 丟到一旁。在露出的雪膩屁股上,屁股與腰部相接的地方,果然出現(xiàn)了六個小黑 字:「永遠屬於香石。」是初中男生特有的那種一筆一劃又不太工整、帶著稚氣 的字體。 又把燕羽的裙子撕掉,翻過身去,同樣看到了六個字,仿佛白瓷碗上的黑釉 文字。剛才正常位肛交時,香石只能看見下半屁股,所以不知道裙子里居然還藏 著這個。 他湊下去,用力拿指肚摩挲,又伸出舌頭舔,絲毫無法抹掉。無論是看紋理 還是質(zhì)感,都只可能是真正的紋身。 香石氣不過,在燕羽的雪嫩屁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打得她尖叫。 然后隔著白絲襪抓住青墨的纖美腳踝,把他抓過來:「你也別跑!」同樣用 力打了兩下屁股。 香石說:「你們的屁股……你們的身體……我不知道有多仰慕,有多重視, 你們卻把它不當一回事,隨隨便便就把它弄臟。即便把紋身洗掉,也要留下痕跡, 讓皮膚變粗糙了,看你們干的好事?!?/br> 青墨皺眉撅嘴,撫摸著發(fā)痛的嫩屁股,委屈地說:「人家可不是隨隨便便把 它弄臟,是為了重要的事,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身體屬於你?!?/br> 視頻里也傳來歡快的畫外音:「……印記完成,這樣,青墨和燕羽的身體就 徹底地屬於香石了?!?/br> 香石沒好氣地說:「你們的身體本來就是屬於我的,這還要證明嗎?明明是 屬於我的身體,你們卻不肯好好保管,反而弄傷,簡直讓我欲哭無淚。不行,我 越想越生氣,必須懲罰你,給你們一點記性。」 他按倒青墨,讓其仰面朝天,舉起青墨的白絲雙腿,把潤滑劑在下面涂抹好, 用力cao入。青墨一開始有些慌亂,感受到硬熱jiba帶來的充實快感后,就愉快地 呻吟起來。 香石摸著青墨屁股后面,那個紋了字的地方,心里一陣陣后悔。要是一直留 在她們身邊,可能就不會有這不可挽回的「紀念」了。進而回想到,自己竟然花 錢請了人渣帥哥去cao她們的屁眼,她們還為了香石而答應了,如今更是希望這些 狗屁「考驗」都沒有發(fā)生過。現(xiàn)在,他只能越發(fā)勇猛地抽插青墨的肛門,希望把 他好好留住。 香石說:「以后我絕對不許你再做這種事,連想都不許想,即便是為了我, 也不可以,聽到?jīng)]有?」 青墨仿佛被臺風卷起,顛簸不停,根本無法答話。 還有燕羽,香石把嚇傻在一旁的燕羽拉過來,猛地含入那根黑黑的大jiba, 盡量含深,含到喉嚨里,直到鼻子頂著陰毛,好像生怕那根jiba露在外面會被刺 青,會受傷害,會被人偷走似的。 香石覺得心里涌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濃厚情感,又好象早就藏在某處,現(xiàn)在 才冒出來似的。這種心疼,這種珍視,這種牽掛,這種占有欲,這種保護欲,對 他來說雖然陌生,但他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就是他對兩個小妻子的, 真正的愛。 這讓他完全忘記了男娼對千萬元嫖資的職業(yè)義務,忘記了要計算保留體力。 現(xiàn)在他只想守護青墨和燕羽,讓她們明白自己那千言萬語也說不完的心意, 永不分開。 小夥子懷著摯愛去cao新婚妻子,威力超過男娼十倍。 青墨被cao得昏天黑地,jiba痙攣著再次噴出jingye,香石的抽插卻毫無停歇或 者減慢的樣子。青墨全身酥軟,只覺得什么也看不見了,什么也聽不見了,仿佛 自己已經(jīng)死去,只有那根jiba在體內(nèi),其硬度和熱度還份外清晰。他想:「香石 的jiba還在我身體里,無論上天堂還是下地獄,香石都和我在一起,死也不怕?!?/br> 燕羽覺得整根jiba被漩渦吸走了似的,但想到是給了香石,也就毫無保留, 任他大力吮咂。 這一次射在了青墨體內(nèi),香石還覺得遠遠不夠。 他又騎上青墨的身體,擺好騎乘位,用自己的經(jīng)驗豐富的肛門去taonong青墨的 粉紅roubang,同時扒開燕羽的白得耀眼的屁股,拼命去舔那直腸里面。 他還用腋下夾住燕羽的jiba,給她從未想過的體驗,同時握著jiba按在青墨 的白絲襪腳上,cao她的腳心。 香石又一邊猛cao青墨的嘴巴,一邊把燕羽摟在胸前,讓他含吮自己的小奶頭, 自己則揉捏把玩燕羽的卵蛋。 青墨想去廁所小便,香石當然不許他去,要他過來把尿給自己喝。 …… 云歇雨收之后,三人并排躺在床上。香石仰躺在中間,青墨和燕羽分別側(cè)躺 在兩側(cè),她們的臉靠在香石的肩膀上,她們的大jiba擺在香石的大腿上。 床并不太寬,但對他們來說綽綽有余,因為他們靠得非常緊。 香石忽然感慨地說:「你們怎么想出這種好辦法的?用了紋身這一招,一下 子讓我懂了對你們的愛?!?/br> 青墨說:「我們也沒有想到招就這么靈。本來準備了很多后續(xù)招數(shù)呢, 就像你說過的,在學校集會的時候突然出柜告白呀,給你吃春藥來強jian我們呀, 我們自己閹割自己以表示奉獻精神呀……」 香石大聲說:「笨蛋笨蛋笨蛋,你們笨死算了。這種事絕對不可以做,我不 允許,明白了嗎?」 他用力在兩個笨蛋妻子的屁股上掐了幾下,聽到了兩聲可憐兮兮的答應。 香石笑了,轉(zhuǎn)而去左右握住她們兩人的粗大jiba,柔聲說:「謝謝你們,讓 我得到了愛?!?/br> 她們的柔軟小手也握上了他的jiba。 燕羽說:「是你先讓我們得到了愛,就是我和青墨之間彼此的愛?!?/br> 青墨說:「我們應該先謝你?!?/br> (完) om et 請識別正網(wǎng)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