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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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像被直接刷上暗色,晝夜更替如此之快,簡晚走出餐廳才驚覺天已經(jīng)晚了。 此刻的后山像地圖上從未被探尋過的秘地,籠罩在黑沉的寂靜中,微弱的街燈仿佛一根根小火柴棒,她沿著石路蜿蜒而上,撥開交叉的樹枝,稀釋的光芒被她一點(diǎn)點(diǎn)踩在腳下。 微風(fēng)送來淡淡的酒氣,她驀地站定。 這里是他們以前的秘密基地,誰也想不到茂密的樹林別有洞天,樹干變得清新瘦長,星空在仰望的視野尤為廣闊,一條小溪在不遠(yuǎn)處輕快流淌,夏天偶爾會見到幾只漫游的小螢火蟲,地面還切了幾塊小木樁,一塊可供人倚看星星的光滑大石頭。 數(shù)年未來,不少木樁抽出了新芽,生機(jī)勃勃。 唯有兩個依偎在一起木樁已枯死——那還是他們曾經(jīng)的座椅。 一個頎長的身影背對星子靠坐在樹下,頭低著,手搭在曲起的右膝,一動不動。 除了沒戴口罩,跟照片上的打扮如出一轍。 是他。 簡晚蹲下身,確認(rèn)他只是醉酒睡著,起身準(zhǔn)備打電話叫蔣浩言。 手突然被握住一拉,她頓時失衡摔入他懷里,男人雙臂牢牢鎖在她后背,胸膛在她耳邊起起伏伏,酒氣混著他體溫更濃了,連她一時也有些暈眩。 簡晚定了定神,幾番讓他松開他都置之不理,她就放棄了。 “沈淵,外面很多人在找你,你給他們回個電話吧?!?/br> 她也不問他為什么在這,為什么喝酒,?為什么一聲不響玩人間蒸發(fā),甚至把她和宋堯的家翻得一團(tuán)糟,就仿佛只是個過客提醒他報平安。 其實(shí)心知與自己有關(guān),她就是刻意回避。 或許他還在做戲,或許他就是想攪亂她的生活,她都不會去深究,只負(fù)責(zé)找人。 任務(wù)完成,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男人還是不說話,也不知是醉昏了頭還是又睡著了。 簡晚索性用自己的手機(jī)打,手機(jī)剛亮了個屏,就被沈淵一把奪走裝入褲兜。 “那是我的手機(jī)!” “容容,我不想走。” 沈淵終于開口了,熱乎乎的酒氣噴在她臉上,像喝了沙。 簡晚極力忽視他嗓音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故作輕松地笑,“你想露營也該找個大點(diǎn)的地,這里又窄又黑,還不能燒烤?!?/br> 他執(zhí)拗又有點(diǎn)委屈道,“我有東西不見了,不能走?!?/br> 他身上也沒什么東西可丟吧。 簡晚平靜地給出意見,“你可以拜托大家?guī)湍阏?,人多力量大。?/br> 所以快把手機(jī)還給她。 沈淵像完全沒聽到她說話,臉貼上她柔軟冰涼的耳朵,“還記得嗎?一年前我在這里向你求了婚,那天你什么都不知道,只聽說氣象局預(yù)報有流星雨,非常興奮。我在你看到第一顆流星時單膝跪在你跟前,請你嫁給我,你愣了好一會兒,突然指著天上說有流星,然后趁我看天的間隙飛速戴好了戒指?!?/br> 說到這,他低啞的嗓音纏上令她酥麻的柔意,“你說我害你錯過了流星,那也要讓我看不到自己求婚成功的過程。后來我們第二天就領(lǐng)了證,私下辦了場溫馨的婚禮。雖說我們只有半個月度蜜月,但結(jié)婚一年,其實(shí)每天都像在過蜜月。可有一天,突然每個身邊人都告訴我,你不是我妻子?!?/br> 夜空的云在飄,光線似更暗沉了幾分。 簡晚不知怎么的心里緊到發(fā)疼。 他說他為了讓朋友們信服,特地去找他們的的結(jié)婚證,結(jié)婚照,婚禮當(dāng)天視頻,結(jié)果這些東西現(xiàn)在一個都找不到了。他立刻去找戶口本,卻無論如何也翻不到她名字,而他的婚姻狀況一欄竟是未婚。 沈淵并沒有用特別明顯的情緒渲染這段故事,簡晚作為他故事里的女主角,也壓根聞所未聞。他好像又在演劇本了,卻跟之前都不大一樣,她仿佛得到了共情,心臟像被一只手扎入大肆揉抓,有酸脹咸澀的情緒滿了上來。 她想說點(diǎn)什么,又不知該說什么。 他的呼吸徐徐鉆入她耳膜,“這個世界就像瘋了一樣,抹去所有我跟你結(jié)婚的痕跡。所以我回到這里,我們婚姻的起點(diǎn),那天你把我們從廟里求來的兩條紅絲帶一起綁在樹上,讓天地見證我們的姻緣。只要找到那兩條紅絲帶,一切都能得到證明了。只要能找到……” 也許是那根樹枝被刮斷了,也許是他記錯位置了,只要一直找…… “找不到的?!?/br> 男人身體一僵。 簡晚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很輕地道,“因?yàn)槲覐膩頉]跟你結(jié)過婚,沈淵。” 沒有人騙他,世界也沒有瘋。 他一下子沒了聲。 周圍安靜得只剩鼓噪的風(fēng)聲,有落葉啪地拍在沈淵臉上,像一個耳光。 簡晚不敢動,她感覺到他的唇在她臉邊輕顫。 “不可能?!?/br> 沈淵一開始聲音也很輕,后面重復(fù)的時候咬字一句比一句重。 不可能,不可能——他緩緩重復(fù)了三遍。 簡晚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被抵在光滑的大石上,兩腿被男人大腿頂開擠入中間。 “那天我們就在這zuoai,像現(xiàn)在這樣,你勾著我的腰,讓我用力?!?/br> 沈淵把簡晚的腿強(qiáng)勾在自己身上,伸手要脫她衣扣,簡晚不敢置信他要用強(qiáng),兩腿不配合地蹬,手抓著他褲子要掏里面的手機(jī),他索性放棄讓她勾腰,將她的手強(qiáng)硬摁在兜內(nèi)。 內(nèi)部薄薄的布料緊貼大腿,她的手指碰到男人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燙得灼人。 他施了力,讓她握他欲根。 “沈淵,沈淵,你瘋了!” 沈淵轉(zhuǎn)而親上她聲帶,用牙尖廝磨,似是不想再聽到她吐出刺他心窩的話,聲音沙啞瘋狂又格外堅定,“容容,我才是你丈夫,你早就答應(yīng)嫁給我了?!?/br> 她是他妻子,天生一對。 “我們結(jié)婚了,早就結(jié)婚了?!?/br> 他咬她聲帶,語調(diào)很重,像要刻入她喉嚨。 簡晚本來掙扎得厲害,聽到這慢慢愣住了,整個人像沒了電的娃娃。 一直以來,她好像真的錯了。 他……并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認(rèn)為她是他妻子。 男人心有靈犀般察覺她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似乎也開始冷靜下來,直起身靜靜看著她。 四目相對,沈淵逆著星光,五官陷入陰影,眼底像宇宙無聲吞噬一切的黑洞。 ☆☆☆ 嗷,感謝你們珍貴的 OO 飛吻mua~多多益善哈哈 rourou快吃上了,但不是這頓(捶足頓胸中) 我一定要開車開車開一籃子車(咣咣撞墻) * po18首發(fā),謝絕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