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亂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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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鈺染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惹來禍事。 宋銘錚直接將她拉到了寢殿,把隔扇的門關(guān)得砰一聲,目光深沉地看她。 “你再說一句,打哪兒聽來的……還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什么給甩甩,他以前只當(dāng)她偽裝成男人,到底是女人芯,骨子里還是細膩的。哪里知道她開口說起渾話,比誰都厲害,他怎么就忘記了,她自小跟那古天瑞長大的。 兩人一起長大,小時候的男孩兒他還不知道嗎? 墻角一站就能方便,兩人一起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時候,她當(dāng)時是不是就在邊上看了! 這么一想,他渾身都不舒服,臉色也越發(fā)難看。 她被他欺在門板上,腰硌在木欄上,十分難受。在他那陰森森地眼神中,總算不再犯倔讓自己難受, “不就是聽到成喜他們開玩笑說的,你這是做什么!” 她推了他一下,宋銘錚在吃飛醋中慢慢冷靜下來,俯身在她耳邊說:“沒有看別人的?” 趙鈺染愣了愣,下刻明白他這是怎么來的情緒,眼角一挑,那明亮的眼眸里都是笑意,故意道:“哦……也許看到過?” “小騙子!” 宋銘錚低頭就去含住她的唇,用牙齒輕輕啃噬著,是在懲罰她的在說謊。 趙鈺染哼哼兩聲,直接就咬了回去。 即便是在親密的事上,她也有著股不服輸?shù)男宰?,把宋銘錚的唇都咬破了個口子,舔著那點鐵銹味,她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他吃疼,退開一點點,見到她一副勝利的得意洋洋,幽深的眼眸里也有了笑意。 罷了罷了,反正和她橫豎理也不能講,任著她欺負,她高興就是。 不過,他抬手抹了一下唇角,意味深長地望著她說:“我過來,是母親許久不見你,想請你家去,說要親自下廚謝謝你先前的探望。你把我咬成這樣,得叫她怎么想?!?/br> 她視線落在那道泛紅腫起的小口子上,眼里閃過懊惱。 他怎么也不早說。 宋銘錚見她準備打退堂鼓地樣子,當(dāng)即激將法說道:“怎么,怕了?不敢去見你婆婆了?” 趙鈺染當(dāng)即呸他一口:“是我給不給你名分,哪里來的婆婆!”說罷,嗤笑道,“誰知道你是在哪里風(fēng)流被咬了,左右也是讓老夫人知道你不檢點,是你名聲有問題,我坦坦蕩蕩有什么不敢去見她老人家?” 破了就破了,她才不慫! 她說得倒是從容,宋銘錚微微一笑,用舌尖舔了一下傷口:“也是?!辈贿^他母親先前說過她是女孩子,也許是真的看穿了。 現(xiàn)在她精神好很多,不時就會問起太子殿下,過問的時候,目光就落在他臉上。他母親是個聰慧的女人,這樣的舉動,他知道肯定是試探。 從他這試探,太子到底是不是女子,而他對太子又是什么態(tài)度。 所以他是希望趙鈺染去,讓他母親好放心。 于是趙鈺染去換身便服,直接跟著宋銘錚出了宮。 肅王府還是記憶中的樣子。 本就沒有花樹的地方,反倒不見什么蕭瑟的秋色,讓人覺得四季不變。直走到宋母的住處,那里才顯出分明的季節(jié),興許是有了別處冷硬的對比,這院子里的秋景反倒讓人覺得鮮活而不是瑟瑟。 她站在枯葉飄揚的樹下,眼底有了笑:“還是老夫人這里有人氣,你其他院落像什么樣兒?!?/br> 宋銘錚左右看看,沒覺得有什么不同,下刻想到什么,低頭在她耳畔說:“也許缺少一個女主人來幫著修繕一下?!?/br> 她眼角一挑:“我叫父皇給你賜一個?” 她真是軟硬不吃,乘機表白心意的宋銘錚覺得這人太煞風(fēng)景,還是別說話了,沒得被她氣得難受。 宋銘錚覺得她就是專門治自己的,也好在在那些歲月中,他性子斂了許多,不然兩人什么時候才能到頭? 趙鈺染今日總算找回一次場子,臉上堆了笑意去見宋母。 才進到廳堂,她被眼前的婦人驚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