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他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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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八月二十六,今日穆王大婚。 穆王和母親李妃在迎親前到帝王宮里謝天恩,趙鈺染這日也穿著吉服,在穆王要出宮之時,說要跟著去接新娘。 此舉叫穆王詫異得張大了嘴。 在他印象里,自己這個四弟冷情得很,即便是自己示好也是淡然處之,仍舊獨來獨往。給人強(qiáng)大不可擊潰的強(qiáng)勢感。 所以如今太子說要跟著他去接親,給自己如此大的體面,怎么可能會不吃驚。 宣文帝看了看兄弟倆,想起在營地的時候,太子開口給二子辯白,說冷箭未必就是二子所為。 帝王眼底是欣慰地笑,說道:“既然你弟弟有這份心,你就帶著他高高興興地去?!?/br> 穆王成親后就要到封地,兄弟和睦,自然是宣文帝最想見到的結(jié)果。如若穆王還能成為賢王,管理好封地,那也是為太子減輕一方壓力。 在場唯獨李妃一臉神色緊張,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總之就是說不好壞。 趙鈺染就那么跟著二皇兄出了宮,禁衛(wèi)開道,讓穆王一時風(fēng)頭無倆。 被賜婚的陸寺卿陸府,眾人得知太子居然也跟著來迎親,都惶恐的在門口跪了一片。 趙鈺染見到他們這樣,抬手摸了摸鼻子,跟穆王說:“皇兄,我恐怕是幫了倒忙?想著看看熱鬧的,結(jié)果讓你親事鬧得跟上朝一樣嚴(yán)肅了。” 穆王看著陽光下少年那張玉面,是首回看到太子窘迫,笑道:“殿下來了好,往后愚兄這兒就不會有河?xùn)|獅孔,你嫂嫂再兇,也會記得殿下親自到場給愚兄撐腰?!?/br> 一句話逗得趙鈺染發(fā)笑,連忙讓陸寺卿一眾人平身,然后跟著穆王進(jìn)了陸府,頗好奇看著眼前喜慶的熱鬧。 本朝接親,向來是姑爺來了,先在女方這里見見親戚,喝上一場,吉時到了再接人出門。 很多姑爺會在這里就被為難,灌得一肚子,接了新娘拜堂后,會再被灌一晚上。 今兒太子來了,穆王又是王爺,本來就沒敢放肆的陸家人,變得更加謹(jǐn)小慎微了。連酒都是讓兩人沾沾唇就夠,哪里敢跟別的人家那個樣,還鬧這兩人。 趙鈺染坐在廳堂里,望著恭恭敬敬就站在邊上的賓客,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壞事了。 外頭卻傳來報信,說是肅王也來了。 趙鈺染一愣,穆王更是吃驚,但很快就看了身邊的太子一眼,想來肅王應(yīng)該是不放心太子出宮跟來的。 如此一來,本就已經(jīng)便得嚴(yán)肅的廳堂,個個都心中打怵。 怎么那個煞神也跑來湊熱鬧! 要不是陸寺卿為官廉潔,他都以為自己犯了什么大錯,要被帝王連同二皇子一塊給清肅了。 宋銘錚很快就被人請入內(nèi),一身紅色朝服的他挺拔英俊,面容輪廓深邃,是不可侵犯的威嚴(yán)相。 他的視線很快就鎖定在趙鈺染身上,如鷹般的眼眸就有了暖色,特別是趙鈺染和他對視后低頭的樣子,仿佛是偷偷離家的孩子被抓包那樣心虛,叫他心里瞬間更加柔和了。 “——臣見過兩位殿下?!?/br> 他忍住笑意,朝兩人見禮??梢浑p眼只落在太子身上,讓穆王覺得自己好像十分多余,心里那種古怪感猛然升起。 趙鈺染頷首,喊了聲皇叔。 這叫宋銘錚眼底的笑意越發(fā)的深了。 趙鈺染近幾天都在躲著他,原因無他,是那日給她送了點心,一時對她情動控制不住,在她寢宮差點把她剝光了。 那外人不曾見過的美好,被他種下了朵朵梅花,綻放在最美的身軀上,君子也險些化作惡狼。 那日是被她趕走,自此她就一直躲著,今日這樣的場面,她想躲也躲不開了。 趙鈺染也是懊惱這事,自己被,是氣他也是臊的。 如今朝中兩大巨頭都到場,陸寺卿只感覺到壓力,沒有喜意。好不容易熬到吉時,趕緊就讓女兒出門。 趙鈺染畢竟是太子,不能在宮外呆太久,迎親之后天都黑了,宋銘錚就負(fù)責(zé)送她回宮。 她磨磨蹭蹭上了車,還沒坐穩(wěn),就被他欺在車壁上,低頭就含住她耳垂。 “你這是要躲一輩子?” 他低沉地聲音鉆入耳中,撩撥著她的心弦,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身子更是酥了半邊。 她勉力讓自己鎮(zhèn)定,伸手推他,否認(rèn)道:“是碰巧事情追著我跑。” 他低聲笑,去堵了那張口是心非的小嘴。 趙鈺染緊張地揪住了他衣襟,外邊是嘚嘚的馬蹄聲,還有街上的喧鬧。兩人在這樣逼仄的空間中親密,卻仿佛是落在大庭廣眾之間,叫人更加不自在,可無疑又是刺激的。 腰間的手越來越緊,她掙扎也無補(bǔ)于事,還能感受到他硌人的囂張。 讓她再也忍不住去推他。 被冷落了那么多天的惡狼,怎么可能讓她得逞,反倒是越發(fā)緊貼。 推搡間,宋銘錚突然渾身一顫,連忙松開她,低頭看向腰下。 她居然氣惱得掐了他……宋銘錚眉頭緊緊皺著,趙鈺染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嫣紅的臉頰上帶了絲絲狠意:“不許再鬧了!” 宋銘錚低頭看了片刻,突然一把抱了她,自己坐下讓她坐自己腿上,再度去吻她,一只手也按住她帶著惡意的手。 趙鈺染霎時瞪大眼,手在被他緊緊攥住的時候,差點尖叫出聲。 他、他不要臉! 然而她送上門,他哪里有不迎的道理,按得她動彈不得,逃跑不得。 最終,趙鈺染在被他用帕子擦手的時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瞪著車頂出神,胳膊也酸得直抖。牙都快咬碎了! ——她可能永遠(yuǎn)都做不到他的厚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