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意外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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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成喜悄聲進來想喊起趙鈺染的,結(jié)果看到炕上的被褥齊整,竟是一晚上沒有人睡的樣子。 他愣了愣,側(cè)頭去看放下紗簾的床榻。 晨光灑落在上方,映照出隱約的兩個身影,相依偎地緊挨著。 成喜看得眉心一跳:兩個殿下怎么睡一塊去了! 而且還很親密的樣子,讓他莫名的就冒冷汗。 “成公公?讓人端水進來吧,殿下晚上照顧我,這會還睡著,但去貢院不可耽擱?!?/br> 宋銘錚慵懶的聲音透過薄薄的輕紗傳了出來。 成喜一個激靈,連忙應是出去了。 趙鈺染被他的聲音吵醒,剛睜眼就被他輕輕掐了下巴,唇瓣被他咬了口。 她悶哼,想起昨晚兩人是一塊睡的,連忙爬起來,一臉驚疑不定看他。 好像她已經(jīng)吃了什么大虧了。 宋銘錚依舊躺著,只拿眼珠子瞥她,被她揪衣襟的樣子逗笑了。 “快起吧,一會不是還要去貢院,我去見過陛下就出宮?!?/br> 趙鈺染摸著身上的衣裳是整齊的,束帶沒有松開,這才抿直唇穿鞋下榻。 成喜帶人進來,見到主子身上是昨夜的衣裳,睡得鄒鄒巴巴,剛才提起的心就放了下來。 他真是想多了。 肅王傷著,他們殿下照顧,打瞌睡了正常。 當即為自己的多想羞愧,給絞帕子伺候梳洗。無意間側(cè)頭,見到主子那張玉面,又覺得自己多想還是有原因的,太子生得實在是太過秀美。 男子見了心動也正常吧…… 于是,趙鈺染離宮的時候,成喜還陷在自己的胡思亂想中。 宋銘錚慢悠悠地穿上衣裳,離開前眸光淡淡掃過成喜,讓他莫名頭皮發(fā)緊,所有的想法都被嚇跑了。 肅王這樣的鐵血漢子,怎么可能做出褻瀆太子殿下的事情。成喜等人離開,連連深呼吸,去收拾床榻。 宋銘錚去給帝王問安。 宣文帝正好也在等他,讓他一塊用早膳,期間說道:“王廣清回來只帶了百名精兵,也沒有對興王有過多的親近,偏這樣朕才不放心?!?/br> 王廣清顯得越淡然,才越叫人擔心。 不是有把握,怎么能夠淡然。 宋銘錚沉聲道:“陛下不用太過擔憂,京城的布防不是他說破就能破的。而且還有錦衣衛(wèi)在,臣亦會盯著王家,太子那里也有暗衛(wèi),您寬一寬心。” 帝王嘆息一聲,心里的疲憊不愿道來。 接下來,一直到最后一場考試結(jié)束,京城里都十分平靜。 趙鈺染在貢院望著舉子們收拾離開,有失意的,有期盼的,也有十分自信面帶笑容的,可謂是百態(tài)。 她眸光一轉(zhuǎn),正好就看到被幾個同窗喊住的許蔚海,他神色倒是平常,不悲不喜,對誰都是彬彬有禮地微笑。 前世他很出彩,不知道今世是否也一樣。 和許蔚海熟悉的人都見過趙鈺染,就在茶樓里,如今見到她被禁衛(wèi)簇擁著站在高處,心里免不得惶惶。 “蔚海,那日的人居然是太子殿下,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記恨你?!?/br> 許蔚海偷偷用余光看了眼臺階上芝蘭玉樹的少年,抿唇嚴肅地說:“太子殿下才德兼?zhèn)洌绾问悄阕炖锬欠N人,我們快走吧?!?/br> 可他話雖如此,心里還是免不得忐忑。 那日他去給徐敬和還銀子,太子也在,希望能扭轉(zhuǎn)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吧。 其他人也覺得此處議論不好,紛紛說再去茶樓坐坐,對對題。 走到貢院門口,他們正好見到騎馬而來的宋銘錚。 青年將軍一襲玄色秀金色暗紋袍子,頭戴金冠,氣勢不怒自威。 許蔚海也認出他來,這是那日跟在太子身邊的青年。 他以為是普通武將,可一看他身后士兵衣裳上標著一個肅字,心中一顫。 這是肅王! 許蔚海忙跟著眾人退避到一邊,宋銘錚也看到他了,視線在他溫潤的面龐轉(zhuǎn)了圈,讓許蔚海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居然就那么出了一身冷汗。 肅王為什么這樣看他? 是他有什么失儀的地方? 許蔚海盯著壓力,不敢抬頭打量,等到那方玄袍消失在貢院門前,才攥了攥汗?jié)竦氖中摹?/br> 心里越發(fā)不安。 宋銘錚來到,見到趙鈺染還站在臺階上,挑眉說:“去不去茶樓,聽聽那些舉子怎么對題的?” 趙鈺染心里也有意,既然他提出來了,當然是點頭。 走到他身邊時,抬頭看他線條硬朗的下顎:“你傷怎么樣了。” “小傷,結(jié)痂了?!?/br> 他在戰(zhàn)場上受過更重的傷。 她又問:“老夫人如何了?” 他嘴角不可見的微微往上揚,低頭在她耳邊說:“你去探望探望?” 一句話里都是旖旎,更別說他挑著的眼角帶的那些的打趣。 趙鈺染被他鬧得臉上有熱氣直往上冒,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宋銘錚就笑了。 他們要去茶樓,自然要再換身裝束。宋銘錚早早準備好了馬車在邊上,兩人出現(xiàn)在眾人跟前晃一圈,就偷偷上了馬車,趙鈺染看著里面的一身書生裝扮,讓他背過身,快速脫掉袍子換好。 宋銘錚卻是就大大咧咧當著她面換衣裳,中衣都遮掩不住的肌rou線條帶著誘惑力,讓她偷偷看了好幾眼。 意外的是,兩人在門口還遇到了熟悉的人——她的二皇兄穆王。 他也一身簡便裝束,相遇在門口的時候還尷尬笑了笑,說:“四弟也來聽對題?我是被外祖父非喊著來?!?/br> 是解釋,是示好。 趙鈺染笑笑,趁著大堂還沒有幾個人,鉆到了樓上廂房,打開窗戶看下邊。 宋銘錚坐到她對面,掃了眼下邊說:“你覺得今年誰能出彩?” “不知道,等放榜吧。”她眼都沒抬。 正好許蔚海一眾到了,宋銘錚望著那個身影,腦海里就想起她床頭的玉兔子。他離開時握了一下,是玄冰玉,世間罕有。 思來想去,也只有古天瑞才會給她尋這樣的珍寶。 這里一個姓谷的沒搞定,馬上又要來一個姓許的么,前世她可也十分喜歡這個新晉狀元郎! 正想著,一個身影卻是叫宋銘錚瞇了眼睛。 那個人身形和面容,跟先前在別院著火時那些賊寇說的居然有幾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