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這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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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似夢非夢的記憶,趙鈺染前世胸口那種劇烈的疼痛霎時間涌了上來,讓她呼吸一滯,臉色慘白。 宋銘錚低頭就看到她不自覺揪住衣襟,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怎么了?” 他被她慘白的臉色驚著,忙去抓住她的手。 趙鈺染卻是說不出話,眼前是模糊的火光,耳邊有人在慘叫,似乎還有人將喊著請?zhí)t(yī)……那個在眼前晃動的身影十分熟悉,聲音亦十分熟悉。 是誰? 這是不是夢。 “——是誰?!你誰?” 她低低囈語,離魂了一般。 宋銘錚見她連眼神都空洞了,抓住她肩頭猛地?fù)u動:“趙鈺染!” “宋、銘錚……”她一個激靈,眼前的景象總算是清晰了。 不是乾清宮那個偌大冰冷的寢殿,是她的東宮,宋銘錚就在跟前,一臉著急。 此時的他面容比前世柔和,眼中是對自己的擔(dān)憂,并不是兩人的針鋒相對,如同陌路。 “你想到什么了?!出什么神?!” 宋銘錚總算是把她的魂給喊了回來,重重的松口氣,視線落在她還揪著衣襟的手,手掌也微微用力把她手拽開。 他下意識回想到她前世死于非命,被人一劍刺穿了心臟……他再見到她的尸首時,血染紅了她整件中衣。 趙鈺染被他手掌握著,他身上的暖意一點(diǎn)一點(diǎn)傳來,似乎將她剛才幾乎要凝固的血液也暖熱了。 她長長舒了口氣:“我沒事了,一時想事情想入了神。你說得對,人心難測。” 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前世并不是什么一夢回到如今的十四歲,極大可能她死了。 廝殺聲,身體的痛疼,那個熟悉的身影和說話聲……一切一切,可能是她彌留之際的景象。 她被人殺死在乾清宮里,有人反了! 是誰?! 趙鈺染腦子里十分的混亂,她是被人殺死的,在宋銘錚死于戰(zhàn)場后。 “宋銘錚!”她突然用力握住他的手,還沒有恢復(fù)血色的臉龐上有著驚詫,可是她喊了一句,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他看著她慘白的臉,剛才她喊自己的時候,是那么惶然,脆弱得跟一只精致的白玉娃娃,仿佛一不小心,她就會碎了。 “我在,你哪里不舒服?” 他等了片刻,沒有聽到她接下來的話,握緊她汗淋淋的手。 她卻是閉上眼,聲音又低又啞,幾乎不可聞的說了一句:“……我錯了?!?/br> 前世她錯了,他們恐怕是被人離間了。 不然以他的本事,他怎么會死于戰(zhàn)場,而之后便是她也死了。 可是前世她的幾個皇兄都已經(jīng)盡誅,是誰篡位了?! 她一時理不清。 宋銘錚在聽到她說錯了,卻是愣在那里,心頭堵了一世的不甘憤怒怨恨似乎在這刻都因?yàn)閮勺直M數(shù)散去。 有一種叫喜悅的情緒從快干枯的心田慢慢滲了出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滋潤著,撫平他歷經(jīng)了種種的滄桑。 他情不自禁去抱住了她,將她纖細(xì)的身子緊緊擁入懷里。 其實(shí)不是她錯了,是他也錯了。 他們骨子里流的都是倨傲,誰人都不愿意往后退一步,任憑兩人走到最后不死不休的局面。 “染染……”他嘆息似的喊了一聲,溫柔地吻了吻她額頭。 趙鈺染心中一動,一直垂落的手慢慢也去圈住了他。 鼻子還有些發(fā)酸。 可是宋銘錚此時突然松開她,她愣了一下,成喜已經(jīng)快步跑跑過來:“殿下,您的腿傷怎么樣了,怎么能又崴著,快擦藥酒,奴婢去喊太醫(yī)?!?/br> 宋銘錚接過藥酒,趙鈺染忙喊道:“回來,不要傳太醫(yī)了,沒得讓父皇知道要擔(dān)憂?!?/br> 而且她那里就崴著了。 成喜猶豫了片刻,在她威嚴(yán)的眼神中只好應(yīng)是,被她趕了出去,還說有要事跟肅王商量讓帶上門。 宋銘錚低頭看到她眼角有點(diǎn)紅,不知道她剛才究竟是想到什么,卻難得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低頭在她耳邊說:“怎么,殿下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跟臣商量?” 口中說著,手還有意無意的輕輕撓她掌心,讓她癢癢得直往后縮。 “宋銘錚!” 她察覺到他逗弄的意圖,忙把手縮了回去,大喝一聲。 他哈哈哈大笑,將人又扯入懷里,抱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低頭去吻她耳垂:“是殿下留臣的,臣以為,耳鬢廝磨就是重要的事情?!?/br> 趙鈺染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被他含了耳垂,半個身子居然都軟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耳邊只有他輕輕允吻的聲音,還有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旖旎又動人心弦。 意識迷迷糊糊中,趙鈺染想。 這就是個流氓,會得寸進(jìn)尺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