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莫名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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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突然鬧了一出事情,趙鈺染花費(fèi)半天時間去把詳細(xì)給整理出來,同時聽宋銘錚說了陜西的戰(zhàn)事。 “如今我們倒是不怕陜西大捷,只要打了勝仗,父皇就能把王廣清從陜西召回來。” 可能因?yàn)橥趺艉M(jìn)了宮,最近的戰(zhàn)報(bào)都沒有再隱瞞實(shí)際情況,王廣清在帶兵上還是有將才的,都傳來捷報(bào)。 宋銘錚看著她把折子一份一份再重新歸納,視線掃過她纖纖十指,落在她粉紅泛著光澤的指尖上。 “就不怕王廣清他抗旨不歸?”他淡聲說,“將在外有所不受,他肯定也能猜到自己大捷后必定要回京,到時只要有一丁點(diǎn)兒的行差踏錯,他知道自己就要萬劫不復(fù)。” 其實(shí)那里是怕什么錯誤,不過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就如同他前世,她皇命下了,為了維護(hù)她身為帝王的威儀,還是依照她的意思離了京。不過和王廣清不一樣的是,她并未曾想要過他的命。 如若她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彼此都重來一次,她能不能放下心結(jié)。 宋銘錚對她剛才的反應(yīng)還是在意的。 趙鈺染倒沒有再繼續(xù)去想前世的事情,而是思索著他的話,有些不確定說:“我總覺得,王廣清不會就這么坐以待斃。” 說罷又微微一笑。 不管王廣清那里怎么想,要王家兵權(quán)一事已成定局。 宋銘錚跟著她去了帝王那邊。 宣文帝看著她遞上來的折子,笑道:“怎么,不躲了。太子要是還懼怕外邊的流言蜚語,朕還能讓你再躲幾日。” 趙鈺染被父皇擠兌得牙酸,忙嘿嘿地笑著打哈哈:“兒臣進(jìn)來可沒有犯錯,沒有犯錯,父皇就高抬貴手放過一回把?!?/br> 宣文帝抿著唇笑著看她,宋銘錚自然也護(hù)短的,拱手說道:“陛下有所不知,太子為了補(bǔ)看詹事府送去的折子,昨兒幾乎不眠不休,今日眼都花了,是臣一本一本給念的。” 此話讓帝王哈哈大笑:“該!讓你躲懶!” 趙鈺染也只能扯著嘴角笑。 等從帝王那離開,趙鈺染聽到父皇在身后的咳嗽聲,心中有些擔(dān)憂。 她馬上十五了,離十六只有一年的時間…… 王家的事情還是要快! 她暗暗攥了攥拳,在燦爛的陽光下卻是渾身發(fā)涼。 宋銘錚今日惹了她起疑,沒有再去東宮,而是直接回了王府。 在他離開后,有一個人匆忙進(jìn)了宮,風(fēng)塵仆仆。 成喜得了信,高興地跑到她面前稟報(bào):“殿下,徐少詹事回來了!” “徐敬和回來了?!”她把茶放下,激動的站了起來,“在哪里?快讓他進(jìn)來!” 成喜噯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出去把人請到大殿上。 趙鈺染來回踱步等著,聽到腳步聲,一回頭卻是先撲哧笑出聲。 正想要給她行禮的徐敬和神色一頓,見太子是看著自己發(fā)笑,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自己,除了身上有些灰,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妥當(dāng)之處。 他不由得忐忑地問:“殿下,臣是哪兒有不妥之處?” 趙鈺染忙收了笑,但是嘴角還是壓不下去:“徐詹事怎么曬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日日去堤壩那頭不成?” 成喜也偷偷用袖子擋著竊笑。 可不是曬黑了,以前的徐詹事不說膚白若雪,卻也是男子里頭白皙儒雅的,被這一曬,現(xiàn)在都跟衛(wèi)所里的士兵有得一拼了。 徐敬和這才明白太子是在笑什么,低頭看到自己麥色的手背,也不好意思地笑笑:“下官這樣,有礙瞻觀了?!?/br> “哪里的話,是覺得你辛苦了!我這是心疼徐詹事!” 趙鈺染忙擺手,讓他坐下,吩咐成喜上糕點(diǎn)和茶水。 徐敬和一開始還不愿意坐,說衣衫都是灰塵要臟了椅子,被太子一瞪只好坐下。 而且太子剛才那句心疼,實(shí)在是讓他受寵若驚。 坐下后,趙鈺染也不著急說話,讓他先喝茶吃了糕點(diǎn),這才慢慢地問。 從施工情況問到工匠等等,事無巨細(xì)。 徐敬和一一答來,趙鈺染總算是放下心,讓他今兒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進(jìn)宮來與她一同見帝王。 等人離開后,成喜笑盈盈和她說道:“殿下進(jìn)來喜事不斷,恭喜殿下了?!?/br> 趙鈺染就好笑地睨他一眼:“就你這張嘴會哄人,哪里有什么好事了?!?/br> “肅王殿下與您同心,詹事府也立了功,這都是喜事。何況馬上就要到殿下的千秋,這也是喜事呀?!?/br> “去去!”趙鈺染揮手,嫌棄道,“嘴上再說出花來也不會給你漲月俸的?!?/br> 說罷又吩咐,“我記得之前有從外域進(jìn)貢一個什么養(yǎng)膚膏,你找出來,明兒我好給徐詹事?!?/br> 成喜應(yīng)是離開,趙鈺染又想起來說過要去徐敬和家里坐坐的,正好明日不用早朝,她倒是可以再出去轉(zhuǎn)一圈。 近來那些舉子也不知道如何了,最近都沒有聽聞什么新鮮事。 趙鈺染這頭還想著舉子的事,徐敬和在回家的路上馬車險(xiǎn)些就撞傷了一個舉子。 好在那人只是小小的擦傷,徐敬和倦極,讓隨從賠了五兩銀子便匆忙離開。 許蔚海的隨從被塞了銀子,氣得罵走得飛快的馬車:“誰要你們的臭錢,你們這是瞧不起人!我們家公子是要科舉的人,傷著手,你們居然就那么走了!” 旁邊就有人忙扯住那個隨從,說:“可別罵了。那是詹事府的大臣,太子得力的人……” 隨從還是氣得臉紅脖子粗,還在罵罵咧咧,倒是許蔚海想到什么,伸手拉著他走了。 次日一早,趙鈺染就先找了谷田瑞,說要出宮的事情。 哪里知道宋銘錚后腳也來了東宮,皮笑rou不笑看著趙鈺染:“殿下要出宮,怎么又不喊上臣?” 趙鈺染被問得一噎,莫名有種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