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要他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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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安靜得針落可聞,趙鈺染靠著椅子,清秀的面容上蒼白一片,那雙靈動的杏眸時明時暗。 宋銘錚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他在自己說完名醫(yī)的話后也察覺到了不妥。 前世宣文帝臨去前,他就在宮中,就在帝王身邊,確實是沒有任何異樣。接下來就是大皇子假傳圣旨,最后是三皇子和二皇子也反了。 那一場場仗下來,他在濃郁的血腥味里根本沒有多余心思去思考,而趙鈺染亦然,所以宣文帝的駕崩自然而然就成了舊作復(fù)發(fā)。 但如若不是呢? 暗中藏著人讓宣文帝死于非命! 宋銘錚驟然就回想起她身死的時候,那個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紫禁城中的人,在穩(wěn)固的皇權(quán)中如異軍突起,奪了她的位。 他將人碎尸萬段,今世再來,他早早已經(jīng)讓人去尋那個讓自己悔了一生的罪魁禍?zhǔn)?,只是人海茫茫,時至今也沒有消息。 他占著先機,卻也不是萬事都能夠掌控,在尋不到人之前,前世所有會跟那個人聯(lián)系上角色他如今都先縱著。只要那個人還對皇位虎視眈眈,總該會有蛛絲馬跡,到時他會直接將人扼殺! 而他甚至懷疑,這些皇子們也有他在內(nèi)中做的手腳,挑撥著趙鈺染兄弟先自相殘殺,只等坐收漁翁之利。 如今又讓他發(fā)現(xiàn)宣文帝的死因有異,讓他明白那股勢力恐怕是早早就侵入了這森嚴的禁宮之中。 “染染。” 他突然喊了一聲,趙鈺染還在神思恍惚,聞聲抬頭的時候眼底閃動著茫然,根本沒注意到他喊自己的名兒。 宋銘錚說:“陛下身邊的人,你都篩查過嗎?我是說,陛下的龍體有恙,如今不能對外,一切都得注意?!?/br> 明明知道彼此都是從前世走來,但他卻無法將很多事情直白喧于口。 趙鈺染已經(jīng)在想這個問題,既然有了懷疑,她自然要去把這些潛在危險拔除,而現(xiàn)在還有禁衛(wèi)軍。 豫王現(xiàn)在還暗探著禁衛(wèi)軍,一切都該除去了。 “我明白皇叔的意思,興王的事情要發(fā)酵......” 興王......宋銘錚抬頭看她,明白她的意思了,她居然最大的打算不是在興王身了?! 兩人不約而同沉默了下去,像是風(fēng)雨來臨前的壓抑。 趙鈺染靜靜思索著自己早打算好的計劃,覺得一應(yīng)無誤后,扶著椅子把手站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坐得久了,還是先前的可怕猜想留有余悸,她居然全身發(fā)軟,一下子沒能站住往側(cè)邊倒。 宋銘錚聽到她低呼一聲,見她要跌倒,想也沒想直接撲過去墊在了她身下,成了一個人rou墊子。 她鼻子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呼吸間全是屬于他的氣息,跟他霸道的性子一樣,不管她意愿將她籠罩著。 她忙撐坐起來,卻因為動作地猛然,小腹涌下一股熱流,讓她臉色發(fā)白。在這之后是忍不住一點一點漲紅了臉,那雪白肌膚被染成了桃花瓣的顏色,她兔子一樣蹦起來,連連后退! 她、她在宋銘錚身上竟然......雖然是生理上的事情,她不能控制的,而且還有衣物相隔他根本感覺不重疊,可也夠她尷尬和難堪的。 “殿下可是身子不適?” 宋銘錚心中對她居然害羞也十分詫異,剛才那一眼的風(fēng)情,讓他險些就想翻身將人壓倒,還好她先逃開了。 雖然心中的旖旎被他壓抑著,但趙鈺染還是察覺到他情緒略不對,特別是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深諳的眸光下似乎有什么在涌動,讓人覺得危險。 她心中又咯噔一下。 剛才換衣服時的猜想又浮現(xiàn),他落入水中親吻渡氣的一幕也隨著記憶涌來,她忙撇過頭,握拳鎮(zhèn)定道:“是一時腳麻,沒壓到皇叔吧?!?/br> 宋銘錚拍了拍袍子站起來:“殿下平時還是用飯?zhí)?,太輕了,這個體重風(fēng)都能吹倒,哪里能將臣壓著。雖然臣從小習(xí)武,體格自然與殿下不一樣,但殿下也該適時鍛煉,男兒太瘦弱了不好。” 他難得說那么多的話,趙鈺染聽著,心中的疑慮不但沒消去,反倒越來越濃。 肅王平時是個冷漠寡言的,如今句句說的雖是關(guān)切,但把男兒二字點出來,卻更像是故意在減輕她的戒心, 她呼吸微滯,在想,如果肅王真的知道了,他這是在為自己遮掩?! 他又為什么會為自己遮掩。 才剛風(fēng)回到京城,就一樣一樣的事情撞踵而至,逼迫得她連氣都喘不過來。 她深深呼吸,再看向肅王那有壓迫力的身形時,已經(jīng)又恢復(fù)人前云淡風(fēng)輕的太子殿下:“是,皇叔說得,我也該勤練騎射了?!?/br> 宋銘錚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知道自己大約沒有打消她的疑心,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這樣也好。 與其這樣拔足不前,倒不如慢慢揭開吧。 只是適當(dāng)讓她多一些緩沖,別讓她再誤會自己有所謂的惡意。 宋銘錚眸光漸深,對著明明很近,卻又隔山隔海的人淡淡一笑:“如若殿下愿意,臣就自大一回,可給殿下一些指點?!?/br> 趙鈺染在他淡笑中心頭重重地一跳,也跟著意味不明地扯著嘴角笑:“好啊?!?/br> 接下來,趙鈺染就直接把宋銘錚留在大殿里,自己進到寢殿,抓著衣襟大口大口喘氣。 沒關(guān)系的,知道了也沒有關(guān)系的。如果他的不點破是因為已經(jīng)有異心,想再和前世一樣掌控她,那她也自有辦法再拿捏他,前世他覬覦的可不止是權(quán)利吧......趙鈺染低頭看了眼自己纖細的腰身,他前世出征前摟著她腰的欲念一幕揮散不去。 她扯扯嘴角,嘲諷地一笑,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叫男人折腰! 帝王這一歇,近是歇了有一個多時辰,兩人再前往乾清宮的時候,趙鈺染見到他面色比早上時又好上一些,眼里都是歡喜。 宣文帝慈愛地招手讓她上前:“怎么見你眼底都是青色,你奔波一路,也不知道愛惜自己,找個時機偷偷懶?” 趙鈺染抿嘴一笑:“回家來了,踏實了,反倒睡不著?!?/br> 宣文帝聽到她嘴里的一個家字心中溫暖,溫和地讓她坐下,等宋銘錚見過禮后,宣文帝說:“讓錦衣衛(wèi)直接把他們都押上來吧,拖那些時間,也該了結(jié)了。朕想看看,這些蛀蟲是怎么啃噬了朕的江山?!?/br> 廖公公當(dāng)即領(lǐng)命,走出去與當(dāng)值的谷指使揮說道:“宣興王及一應(yīng)罪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