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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鐲精神恍惚。 它這是被大魔王反向一頓輸出了嗎…… 容與:怎么不說話了? 血玉鐲:讓我緩緩,我三觀受到了沖擊…… 容與:別這么容易改啊,像我一樣堅守本心不好嗎?你就是說我一萬次三觀不正,我也不會擁有那些美德的。我一個魔要是跟神和人一樣,我真是背叛魔族。 血玉鐲:謝謝,好多了。 它又堅定下來了。 血玉鐲默默記筆記:我懂了。三觀是很私人的東西,找到志同道合的最好,找不到也不用強(qiáng)求說服別人。不可以自己為標(biāo)桿肆意指責(zé)他人,不必以他人為準(zhǔn)則輕易動搖自己。 ……并沒人搭理它。 血玉鐲:大魔王,你怎么也不說話了? 你這樣會搞得我很尷尬! 容與蹙眉:“嘶,頭發(fā)被頭飾勾到了,晏昭,過來幫忙!” 第50章 棺人4 冥婚新娘vs千年鬼王 晏昭聞言走到他身后。容與幾次拽不下來,干脆靠蠻力扯,扯得頭皮生疼都沒拿下來。 晏昭低聲:“別動?!?/br> 容與放下手:“你來你來?!?/br> 勾住頭發(fā)的是一把插梳,梳齒和發(fā)絲打結(jié),被容與這么一通生拉硬拽,纏得更死。晏昭耐心要好得多,動作輕柔地將發(fā)絲跟梳齒一綹綹分開,小心翼翼的,沒有弄斷一根頭發(fā)。 他將梳子取下來,梳齒間還纏繞著幾縷頭發(fā),是容與原先扯斷的。 晏昭將梳子上那些頭發(fā)都拿下來,解開結(jié)匯成一縷,又剪下自己的烏發(fā),兩股青絲纏繞交結(jié)。 容與問:“你干什么呢?” “青絲,為情絲?!标陶训皖^,認(rèn)真纏繞著頭發(fā),“結(jié)發(fā),為夫妻。” 這也是新婚洞房時的習(xí)俗。新人各自剪下一縷烏發(fā),纏繞在一起好好保存,意為結(jié)發(fā)同心、永不分離。待到白頭偕老,一頭青絲成華發(fā),再翻出當(dāng)年結(jié)親時的烏發(fā),便是真正同舟共濟(jì),攜手一生。 容與眼見他將那兩縷頭發(fā)編好裝進(jìn)荷包:“咱們都還沒成親呢,怎么就直接結(jié)發(fā)了?這不清不楚的,還是扔了吧。” 晏昭迅速將荷包藏好,微微搖頭。 不能扔。 他想和他,永不分離。 容與也就是嚇唬他,那荷包當(dāng)著他的面被塞到枕頭底下,真要扔還不是一伸手的事兒。 “行,結(jié)完發(fā),可以入洞房了。” 按理說還有個喝交杯酒的儀式,不過連拜堂都省了,合巹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容與起身,一頭烏發(fā)散落著,去解領(lǐng)子上的盤扣。他可沒有女裝的癖好。 扣子一解,肩膀與鎖骨就露出來了。晏昭跟被燙到眼似的,迅速背過身。 容與聲音傳過來:“你轉(zhuǎn)過去干嘛?還不過來幫我把后面扣子解開?!?/br> 晏昭慌張道:“這,于禮不合。” 他們還未成親,這樣太唐突。 容與不耐煩在催:“搶親的事兒都干了還裝正鬼君子?快點兒的。” 晏昭無言以對。 鬼王大人深呼吸幾口,盡管他也沒氣兒,這個動作倒也能讓他平靜些許。等他做足心理準(zhǔn)備,再一轉(zhuǎn)頭,觸目便是青年雪白光滑的后背。 晏昭:“?。?!” 容與素來是衣來伸手。現(xiàn)代衣服設(shè)計得那么簡便,他早晨起不來的時候,還會閉著眼讓枕邊人幫忙穿衣。古代的衣服樣式繁復(fù),有法術(shù)的時候就用法術(shù)搞定,沒法術(shù)就……召喚主神伺候。 容與使喚起主神來是得心應(yīng)手,相處了幾輩子,早就熟稔至極,叫他幫忙解個衣扣怎么了?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對勁兒。 可憐這輩子的鬼王大人卻是純情無比,又不敢拒絕容與,紅著臉去解扣子時手都在抖。 容與背對著他,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你怎么那么慢,動作這么僵硬,你是鬼魂不是僵尸吧?” 晏昭輕聲問:“你為何,脫褻衣?” 脫掉外頭一層紅裙也就罷了,里面這層白色褻衣本就是睡覺用的。容與一并脫了,大片肌膚裸露在外,晏昭垂眼不敢看,顫巍巍地去解衣扣。 容與:“哦,我習(xí)慣裸睡,不僅會脫褻衣,還會脫褻褲?!?/br> 晏昭手又一抖,再次解扣失敗。 血玉鐲:你又胡說八道,你上個世界還對主神大人說沒裸睡習(xí)慣呢。 那會兒大魔王霸占主神大人臥房,主神大人還擔(dān)心大魔王沒穿衣服,不敢掀開被子把他趕出房間。糾結(jié)半天,大魔王其實是穿了褲子的。 容與: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有問題? 血玉鐲:……沒問題。 晏昭慢騰騰地解開最后一粒扣子,大紅上襖徹底落在地上。容與利落地脫掉下裙,將被褥上那些紅棗花生都拂到床尾,掀開被子鉆進(jìn)被窩。 晏昭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還好,沒真脫褻褲。 容與剛掀開被子,就看見鋪在床正中一方雪白的元帕。 他將帕子拎起來:“你知道這是干什么用的?” 晏昭如實回答:“不知。” 一切布置他都是按照當(dāng)今人家的婚禮還原的。布置的時候他想,別的新娘子有的,他的心上人也得有,不能有半點兒遺漏。 容與手一松,吹了口氣,糊他臉上:“新婚夜檢驗女子落紅的?!?/br> “……” 晏昭手忙腳亂地取下來,立刻燒了那帕子,臉紅得要滴血。